“還有,”丁嘯天說道:“由於我們家跟他的特殊關係,再加上我們丁氏集團在社會上的影響力,不管以後你跟他提什麼條件,都必須遵循一個原則,那就是要麼不提,要提就一定要達到目的,而不是像在外麵買件衣服那樣討價還價。
就好比羅姍今天這事,你直接提副總經理,他是絕不會反對的,你提總經理,他還以為是我在試探他的反應。
一個小小的分公司的總經理,用得著我去爭嗎?
而一旦讓他警覺我在試探他,不等於是告訴他,我一直對他就不放心,時時刻刻提防著他嗎?
早跟你說過,不管是我還是你,包括將來的羅姍,一定不要讓賈二虎覺得,我們時時刻刻都在提防他。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要采取行動的時候,一定會百倍小心,製定出天衣無縫的計劃,那我們對付起他來就特彆困難。
隻有讓他放鬆對我們的警惕,他不對我們采取報複,行動也就算了,如果采取行動的話,我們就有反戈一擊的機會。
你懂嗎?”
丁剛點頭道:“我明白了。”
“好了,”丁嘯天最後說道:“以後你有什麼事,多跟羅姍商量一下,尤其是有什麼事要找賈二虎的時候,一定要提前跟羅姍溝通。
我相信他比你,更能明白我剛剛說的話,同時也比你,更知道應該如何應對賈二虎。”
丁剛瞟了羅姍一眼,說道:“我明白。”
聽到父親掛上電話之後,丁剛把手機遞給羅姍的同時,又在她胸口捏了一把。
羅姍是真的疼,皺著眉頭,用手臂把他的手擋開。
丁剛可沒想過她的胸口被賈二虎咬過,還以為他就是矯情,怕被彆人看見。
而且他就是喜歡看著,羅姍累死的耍小脾氣的樣子。
畢竟他玩過的小姐太多,小姐們都是逆來順受,所以羅姍每一次吊他的胃口,可以說一吊一個準。
隻不過現在,羅姍還真不是吊他的胃口。
“親愛的,”丁剛笑道:“我爸都直接叫你小姍了,你怎麼還丁丁總長,丁總短的,應該叫叔叔或者伯父。”
羅姍立即換了一副麵孔,伸手挽著丁剛的胳膊,一邊朝食堂走去,一邊說道:“該改口的時候,我自然會改口,但不是現在。”
就在這時,他們看到肖婕開著車,直接停在了食堂的門口。
羅姍和丁剛離開辦公室後,賈二虎故意等他們走遠一點才出門。
他知道,這一路上,丁剛和羅姍一定有很多話要說,而已一定與自己有關。
如果距離太近,難免會造成他們都尷尬。
賈二虎離開辦公室後,直接朝褚依蘭的辦公室走去。
他知道褚依蘭肯定走了,就像看看曹雅丹在不在。
果然,曹雅丹坐在辦公室裡發呆,聽到腳步聲後,才突然麵紅耳赤,趕緊拿起一本書在手裡看著。
隻不過沒注意,書是倒著拿的。
賈二虎明白,她一直在等自己。
等到賈二虎走進辦公室,曹雅丹才抬起頭,像是剛剛發現他來了似的,趕緊站起身來,有些局促地笑了笑:“賈總好!”
賈二虎問了句:“看書呢?”
“嗯,是褚總推薦我看的。”
“下班了,先去吃飯吧。”
“好的。”
曹雅丹放下書後,低著頭從賈二虎身邊走過。
“對了,”賈二虎問道:“陳鬆現在怎麼樣了?”
“哦,他正在找實習單位。”
“你通知他明天來公司報到。”
“好的。”
“另外,”賈二虎問道:“你覺得我弟弟怎麼樣?”
“啊,什麼?”
賈二虎說道:“我是想問你,如果讓你跟我弟弟談朋友的話,你願意嗎?”
曹雅丹滿臉通紅地低著頭,喃喃地說道:“我我不知道。”
看著她羞澀無比,又不知所措的樣子,賈二虎心疼不已:“行,你先去吃飯吧。”
“好的。”
看著曹雅丹的背影,賈二虎陷入了極度的矛盾之中。
食堂的阿姨做好飯菜之後已經離開,陳淩燕精心布置了一下餐桌,又準備好了紅酒和酒杯,然後幸福美滿地像個新婚小媳婦,等著丈夫的歸來。
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後,陳淩燕立即起身跑到門口把門打開。
沒等她開口,賈二虎立即摟著她親了起來,再反手把門關上,又把陳淩燕抱到餐桌邊上。
自己坐下後,讓陳淩燕側身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伸進她的胸口摸著,問道:“寶貝,想我了嗎?”
陳淩燕無限嫵媚地笑著反問道:“你說呢?”
賈二虎笑道:“你想沒想我不知道,可我聽說這幾天公司來了個特彆兄弟女人,見人就罵,甚至還要動手打人。”
陳淩燕小嘴一撅:“哼,一定是羅姍那個臭不要臉的告的狀吧?”
賈二虎說道:“我都沒見到她,你鬨出那麼大的動靜,整個公司誰不知道?”
“哼,那一定是韓彪了!”
賈二虎捏了捏她的胸口:“女人呢,在家吃吃醋挺好的,可以調劑一下生活,以後在公司就不要沒事找事。
你倒是出了口氣,可你知道對自己的形象又多大的損害嗎?”
陳淩燕瞟著賈二虎說道:“我不發飆就沒損害嗎?你自己出門就不說,一會把褚依蘭叫去,一會把肖婕叫去,我感覺全公司的人都在背後譏笑我。”
賈二虎笑道:“那是因為工作的需要,你知道這次我去四九城辦了多少事嗎?”
陳淩燕撅著嘴說道:“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是有事讓褚依蘭辦,沒事就辦褚依蘭,辦的不過癮,中途還把肖婕叫去換!”
賈二虎“噗嗤”一笑:“還挺順口的。我這夜以繼日地辦她們,現在是不是腰酸背痛,腎氣不足呀?”
陳淩燕斜著眼睛看著賈二虎:“差不多!”
“行,”賈二虎抱起陳淩燕,一邊朝臥室走去,一邊說道:“那我們現在就試試,讓事實說話,看我出門是辦事,還是辦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