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瞪著眼睛警告道:“你可彆亂來!我媽媽吃了一輩子的苦,受了一輩子的氣,可不能受任何刺激。”
肖婕笑著伸手去解賈二虎的皮帶,說道:“放心吧!都是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彆忘了,我也是女人,女人的事交給女人來處理,包你滿意。”
“不是,”賈二虎說道:“我明白,你絕對會以毒攻毒,我媽蠻不講理,你彆比我媽更不講理,要是把我媽氣出個好歹來,我可饒不了你!”
肖婕笑道:“彆吹牛,誰饒不了誰呀?看看你的身體,都反應成什麼樣了,有種今天晚上讓我服氣呀!”
賈二虎兩眼一瞪:“我哪天晚上沒讓你服氣?”
肖婕羞澀地笑了笑:“你是很厲害,但距離讓我真正的服氣,還有從地球到月球一個來回的距離。”
“我去,”賈二虎愕然道:“弄半天你過去都是裝的?”
“也不完全是,你確實能夠滿足我,但不至於讓我那麼誇張,我之所以叫,那是因為我知道,你就喜歡聽我叫的聲音。”
“行,你今天彆裝了,我先去洗個澡,等會收拾你!”說完,賈二虎直接朝洗手間走去。
聽到花灑出水的聲音後,肖婕對著衛生間的方向做了個鬼臉,自言自語道:“哼,看誰收拾誰!今天晚上姐放開了,有本事你小子明天下床彆腳底打滑!”
賈二虎在洗澡的時候,顯得特彆放鬆。
他相信肖婕有能力說服母親和弟弟,甚至明白,對於有些不可理喻的母親,必須軟硬兼施,甚至還要帶有一定的威脅和恐嚇。
這種事,他是做不出來的,隻有外人才做得出來。
而且這種事不是一般的女人,包括溫茹玉也做不出來,隻有肖婕做得出來。
好在肖婕知道他和母親的感情,不會真正傷害到自己的母親,同時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母親和弟弟好,也是為了這個家庭好。
賈二虎此時的心態,有點像是帶著母親或者孩子去看病,打針也好,動手術也好,他自己不忍直視,但卻信任醫生。
而他母親和弟弟的這種病,隻有肖婕這樣的人才能治得好。
洗完澡後,讓肖婕久違的情終於出現了:賈二虎光著身子出來,直接撲向一臉羞澀卻充滿期待的肖婕。
肖婕第二天睜開眼睛時,已經中午十一點了。
這是她自從來到紅星公司後,還沒出現過的情況,就算過去和賈二虎一夜幾次,也沒有今天睡得這麼沉。
昨天晚上對於肖婕而言,不能說累,簡直就是精疲力儘。
原以為賈二虎最近一段時間,不是和褚依蘭、羅姍在北方儘情地放飛,就是回來後和陳淩燕天天滾床單。
中途還去了省城和四九城,雖然也沒有少和溫茹玉在一起夜夜笙歌。
昨天晚上被自己一句話激將,就算能夠一到兩次,估計也非常勉強。
肖婕甚至盤算好了,但凡感覺到賈二虎力不從心的時候,她就會假裝求饒,以維護賈二虎的虛榮心不受傷害。
沒想到賈二虎第1次就能夠那麼長時間,到最後她是真心在求饒。
平時這種情況出現,家夥至少要休息一到兩個小時,沒想到昨天晚上間隔沒一支煙的工夫,賈二虎又要,他丫的是不是吃了什麼藥?
肖婕一伸手,身邊哪裡還有賈二虎的影子?
而且身邊被子裡麵沒有一點溫度,證明賈二虎早起來了。
不科學呀!
就算是吃了藥,昨天晚上那三次折騰,還不得虛脫?
肖婕掀開被子起身,下床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艾瑪——”
“怎麼了?”
聽到肖婕的尖叫,賈二虎從外屋走了進來。
原來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外屋的沙發上,運行著內丹術。
昨天晚上三次從肖婕身體裡采藥之後,賈二虎感覺自己體內的至陰之氣,一下子濃鬱了許多,運行起小周天來更有感覺。
肖婕站穩身體之後,看到賈二虎出現在門口,想起昨天晚上還譏笑他,今天下床不要腳底打滑,尷尬地笑了笑:“沒什麼。”
看來肖婕的身體還是比徐菲麗要好很多,昨天在車裡和徐菲麗一次都沒完事,徐菲麗第幾次差點摔倒,肖婕今天居然沒摔倒,也算是奇跡。
肖婕看著賈二虎,好奇地問道:“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沒事吧?”
真正能夠達到采藥化氣煉精的人,一般都能夠用體內的陰氣補充能量,消除疲勞。
不然,怎麼可能做到七七四十九天閉關不出呢?
今天淩晨完事之後,賈二虎去了趟衛生間清洗了一下,一直坐在外麵的沙發上運行內丹術,可以說一宿沒睡。
現在不僅一點倦意都沒有,而且看上去精神飽滿,體力充沛。
賈二虎笑了笑:“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嗎?要不等會兒,我們再來一次?”
肖婕一邊擺著手,一邊與賈二虎擦肩而過,邁步走向衛生間的時候,膝蓋一軟,差點又摔了一跤。
站在身後的賈二虎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攙扶住。
“見鬼,衛生間的地這麼滑?”
其實衛生間的地麵是防滑的,而且一滴水都沒有,賈二虎知道肖婕是在找台階下,所以笑而不語。
洗漱完畢之後,肖婕離開衛生間時特彆小心,伸手扶著門框,才不至於再次腳底打滑。
賈二虎說道:“都十一點了,要不我們去餐廳,早餐午飯一塊吃?”
肖婕搖頭道:“算了,我還是去你媽那裡蹭飯去!”
說著,她走到裡屋穿好外套,又回到衛生間化了一下妝,出來時問賈二虎:“你是跟我一塊去,還是在這裡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