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誌超也知道,彆看白潔萍見麵就開玩笑,大老遠地突然從海城趕過來,一定是有什麼急事要找自己,所以他也不留肖婕朝褚依蘭。
“好,”呂誌超笑道:“反正我自駕遊出來沒有目的性,玩到哪是哪,在哪個地方多待幾天也沒問題。”
肖婕朝褚依蘭離開的時候,正準備說悄悄話,突然聽到後麵響起了腳步聲,回頭一看,高義徳竟然跟著她們一塊離開了。
開始她們還以為高義徳是上車拿什麼東西,可高義徳經過白潔萍的小轎車時,並沒有停下腳步。
肖婕看了高義徳身後一眼,轉而問高義徳:“高總,你就這麼離開,放心嗎?”
褚依蘭一臉愕然地看著肖婕。
高義徳笑道:“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們沒聽明白,他們是什麼關係嗎?”
肖婕搖頭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呂總的為人我們都了解,嫂子的為人我們也知道,問題是彆人不清楚呀!
這條路誰都可以走,萬一咱們公司哪一個員工,晚上跑到這裡來溜達,回頭得有多八卦呀?
當麵說我們還可以解釋,問題是許多流言蜚語,不都是背後傳播的嗎?
就算你不方便跟他們在一起,至少得坐到車子裡去吧,有個人來人往的,你也好解釋一下呀。
何況天色已晚,萬一碰見什麼歹人也不安全呀!”
高義徳想想也是,立即對肖婕說了聲“謝謝”,然後給白潔萍發了條信息,讓她把車鑰匙送下來,自己在車裡待著,免得出現各種問題,尤其是安全問題。
白潔萍看到信息後,很快明白了高義徳的意思,立即把鑰匙送了下來。
高義徳問了一句:“晚上回去嗎?”
“當然,”白潔萍說道:“明天早上還有個重要的會議。”
“那等會兒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
肖婕和褚依蘭回到宿舍洗完澡後,都躺在床上看起了呂誌超的小說。
肖婕看過幾章之後,立即把小說的鏈接傳給賈二虎,同時發了一條短信:趕緊看看,就跟你的自傳一樣。
還有,這個作者認識你的父親,知道你父親和龔文霞很多事情。
此時賈二虎還在高速上,看到肖婕的微信之後,立即點開了鏈接,不看不要緊,這特麼簡直就是寫自己這些日子的真實經曆呀!
隻不過把自己這個刑滿釋放人員,改成了從鄉下來的大學生,連自己和高義徳、白潔萍的關係,都被他寫出來了,隻是名字換成了施國斌和陳靈均。
賈二虎感覺一定是海大某個教授寫的,不然不會寫的這麼真實。
不過他一看人家發表日期就沒脾氣了,這可是400萬字的寫小說,人家半年前就完本了,開始寫這本書的時間,是在一年前。
賈二虎立即撥通了肖婕的電話:“你是怎麼發現這本書的,怎麼還認識這本書的作者?”
肖婕解釋道:“作者就是大叔自駕遊,你不還讓高總去找他嗎?其實我跟他認識的時間更早,我剛剛從鄉下上來時,他就是我工作的第1家酒店的老總。
姓呂,叫呂誌超。”
“他說他認識我父親?”
“何止這些,他連丁嘯天、龍叔、凱叔和桑叔都認識。”肖婕解釋道:“你還是先看看這本小說吧,如果能早點回來就早點回來,我爭取多留他幾天,說不定你在他那裡可以聽到更多你父親的故事。
畢竟對於丁嘯天和龍叔他們而言,我們這個呂總算是外人,他對你父親的評價恐怕會更公正,關於你父親的故事,恐怕也會更真實。
他還認識東方達興的前妻,當初東方達興的前妻,還準備把龔文霞說給他的。”
我去,還有這麼一回事?
賈二虎差一點就讓飛燕掉頭了。
不過想想再有兩個小時就到了四九城,而且約好明天和溫茹玉見麵的,這個鴿子不能放,所以趕緊看起了小說。
雖然小說有400萬字,但賈二虎專門找和自己同名的主角情節看,從四九城下高速時,他甚至直接翻到最後幾章,發現書中的女主角溫如玉,最後居然嫁給了一個市裡的副領導。
再看評論區裡,讀者罵聲一片,完全淪陷了!
白潔萍回到呂誌超的身邊,呂誌超讓她在折疊椅上坐下,自己則坐在另一張折疊椅上,問道:“小萍,這麼匆匆忙忙趕來,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
呂誌超擔心李瑛和白立成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所以白潔萍才會這麼急來找自己。
白潔萍突然問道:“呂叔叔,我一直在想,我會不會是你的女兒?好多次我都想跟你做dna鑒定。”
呂誌超麵頰一紅:“胡說什麼?你出生的時候,我還在部隊當兵呢!”
白潔萍當然知道自己不是呂誌超的女兒,因為她的容貌很像自己的小姑。
她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打破兩人之間的談話禁忌,因為接下來她要涉及的問題,根本不適合她和呂誌超這樣關係的男人討論。
她就是想以攻為守,第1次點破了她知道呂誌超與她母親的關係,那麼她再提出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呂誌超也就不會因為輩分和男女關係問題遮遮掩掩,閃爍其詞了。
白潔萍笑道:“那也不一定呀,你當兵的時候不是有探親假嗎?我們都是過來人,知道有的人懷孩子很難,有的人卻很容易,一個晚上就ok了。”
呂誌超的臉更紅了:“小萍,我們能聊點彆的什麼嗎?你要是再這麼聊下去,我可就真的無話可說了。”
白潔萍笑道:“放心吧,我可不是來清算你的,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連做女孩子的時候都沒清算你,現在都做了母親這麼多年,哪裡還會翻出那些陳年舊賬?
我隻是有一點好奇,我母親好像比你大11歲,對嗎?
我實在想不通的是,當年你風華正茂,長得又那麼高大英俊,雖然我媽媽不醜,但畢竟是一個孩子的母親,而且跟你也絕對不般配。
你當時是怎麼想的?”
呂誌超顯得有些尷尬,不知道從何說起。
“呂叔叔,”白潔萍解釋道:“我隻是想知道當時真實的情況,是你追的我媽,就是你追的我媽,是我媽追的你,就是我媽追的你,用不著在我麵前說假話,真的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