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萍刮了一下賈二虎的鼻子:“全都是廢話嗎?你敢說整個通話過程中,撫摸著我的身體,欣賞著我的表情,聽著高義徳的聲音,你大腦皮層所爆發出的興奮點,不是一浪高過一浪?”
賈二虎把白潔萍推起來坐在自己的身上,一邊欣賞著她雪白的身體,一邊說道:“你這是在我這裡做心理學實驗來了?還是不知道我力不從心,給我加油?”
辦事的時候還無所謂,這樣坐在賈二虎的身體上,麵對麵地讓他欣賞自己,白潔萍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嬌美的臉蛋微微泛起了紅暈。
“這隻是一個方麵。”白潔萍解釋道:“你小子天天在外麵打打殺殺,應該懂得什麼叫以進為退,以攻為守吧?
我一個人在家帶孩子,正常情況下,都是把孩子留在身邊的。
今天讓我媽把孩子接回去,萬一孩子跟高義徳通話,或者高義徳想給孩子打電話,知道孩子被送到我媽媽家去了,難免不讓他產生聯想。
等到他打電話來問,任何解釋都顯得那麼勉強。
如果他沒打電話來問,那就證明他把這事記在了心裡,對於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賈二虎笑道:“所以你先打電話給他,質疑他是不是被哪個狐狸精給纏住了?他忙於解釋,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你身邊還躺著一個男人。
尤其是還提到我,就算高義德懷疑你身邊有男人,也不可能聯想到我。
高,實在是高。”
白潔萍笑道:“記住了,以後你的女人給你打電話,尤其是分居兩地的時候,通常隻有兩種情況。
一是真想你,二是準備背著你,做對不起你的事。
真要是想你的話,隻會在夜深人靜,快要睡覺之前,不僅給你打電話,而且還會沒完沒了地,扯一些沒有油鹽的東西。
不為彆的,就是為了聽聽你的聲音,同時也檢查一下你身邊有沒有其他的女人。
第2種就像我這樣,晚上七八點鐘,有時是要出去約會,有時家裡來了男人,擔心自己的丈夫突然回來,不是沒看見自己在家,就是捉奸在床。
先打個電話,看看對方是不是在異地。
再來個惡人先告狀,懷疑對方跟彆的女人在一起,好像醋壇子打翻了似的。
男人隻會享受著女人的醋意同時,不停地表示自己的忠誠,又怎麼可能想到,自己的女人要不是出門,就一定是把男人帶回來了。”
賈二虎使勁掐著她的胸口說道:“聽君一句話,勝讀十年書。看來你們女人,真的非常狡猾。”
“疼!”白潔萍“嘶”了一聲,說道:“其實你們男人也一樣。在跟女人約會,尤其是準備辦事之前,也會給自己的女人打這樣一個電話,這就叫做賊心虛,也可以說是上一份保險。
而且對於麵對的女人而言,也算是一種浪漫的催化劑。
喂,要不要給溫茹玉打個電話,也催化催化我?
一旦姐興奮了,好好地伺候你整個晚上!”
賈二虎笑了笑,把她抱在懷裡,一轉身,又趴在了她的身上,說道:“你這麼風騷透骨,還用得著催化劑嗎?”
如果是丈夫這麼說自己,是個女人都會發飆,她們必須要在自己的丈夫麵前,保持住女人應有的自尊和矜持。
但情人這麼說自己就不同,這就好比女人說男人厲害一樣,情人說風騷,女人都會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一種讚美。
即便如此,白潔萍的臉蛋還是紅了一片:“臭小子,占了便宜還賣乖。
知道嗎?絕大多數女人那個方麵的反應,都是很冷淡的,像我這樣每次都能高歌猛進的人並不多。
溫茹玉呢,她應該沒有我這麼那個啥吧?”
賈二虎苦笑道:“你們是真閨蜜還是假閨蜜呀?要是真閨蜜的話,應該知道,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
賈二虎這幾天才和溫茹玉糾纏在一起,他相信溫茹玉和白潔萍的關係再好,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把一切告訴她。
果然,白潔萍顛了一下身體:“真沒用。都多長時間了,還沒搞定她,你小子是薑太公釣魚吧?
行,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主動一點。”
說完,白潔萍伸手去拿手機,卻被賈二虎抓住了手。
“怎麼了,”白潔萍問道:“你小子是不是變心了,真的準備和那個小的在一起呀?”
她說的小的,指的是陳淩燕。
賈二虎搖了搖頭,解釋道:“我覺得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不適合給溫茹玉打電話。”
“為什麼?”
賈二虎說道:“因為我覺得那麼做,既是對溫茹玉的不尊重,更是對你的不尊重。我們兩個在一起,就應該好好享受彼此給對方帶來的快樂,用不著借助第三方,刺激自己大腦的皮層。
再說了,我現在趴在你的身上,心裡卻想著彆的女人,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個奇恥大辱嗎?
儘管想不想,溫茹玉都真實存在,但人有的時候不就是在自欺欺人嗎?
我覺得這個時候給溫茹玉打電話,隻有膚淺的人,才會從這種感覺中得到刺激。
稍有內涵的人,恐怕都會有一種失落感,更彆說你這樣女神級彆的人,你輸給過哪一個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