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賈二虎把打開的兩瓶大瓶勁酒,往麵前一放,自己一邊坐在椅子上,一邊伸手把白潔萍拽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乾嘛,”白潔萍坐上去後,回頭問道:“酒杯都不拿呀?”
賈二虎親了她一口:“你這小嘴不就是酒杯嗎?”
白潔萍臉一紅,冒出一句“討厭”,話剛落音,賈二虎就拿起酒瓶往她嘴裡灌,她含進去一口之後,賈二虎伸手把她的臉撥過來,然後湊過去,把她嘴裡的酒吞了下去。
浪漫是足夠浪漫,問題是這種喝法太累了。
尤其是吃菜,白潔萍坐在賈二虎的腿上,完全擋住了賈二虎,白潔萍本來準備問他怎麼吃菜?
結果發現賈二虎的雙手,已經從她的衣服下麵伸進了胸口,不用說,又得讓她喂。
白潔萍歎了口氣:“我生了一個小兒子,現在又領養了一個大兒子!”
說著,她拿起筷子夾著一片肉,轉身塞到了賈二虎的嘴裡。
“不行。”白潔萍忽然說道:“這一不小心,菜油就可能滴到我的衣服上。”
“那還不簡單?”
白潔萍穿的是職業裝,上麵是女士小西裝,下麵是長褲子,裡麵是白襯衫。
賈二虎一件一件地幫她脫下,最後隻留下了短褲,連文胸都截下來了。
白潔萍滿臉通紅,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非常難為情的同時,又覺得特彆興奮。
開始的時候她還注意,儘量彆把菜油滴到自己的身上,後來就沒辦法了。
她不停地喂酒喂菜給賈二虎喝,自己也喝酒吃菜,賈二虎的雙手,一直在她身上摸索著,有時也會空出來,拿起龍蝦剝著吃。
之後,沾滿了油的雙手,又在白潔萍的身上摸索起來,弄得她雪白的皮膚上,全都是油。
白潔萍和溫茹玉一樣,都是有潔癖的人。
彆的不說,基本是上床睡覺,就像溫茹玉對待賈大龍那樣,即便是外麵下著鵝毛大雪,高義徳要是不洗澡,是絕對不可能鑽進她的被窩的。
而且每次吃飯之前,高義徳也好,她的兒子也罷,都是要用洗手液洗手的,不能有一點臟東西。
現在好了,賈二虎不僅雙手是油,還弄了她一身。
奇怪的是她並不勉強,更並不惡心,看到自己雪白的皮膚上,都被賈二虎手上的油弄花了,也隻是無語地朝賈二虎翻個白眼,該乾什麼接著乾什麼。
這一頓飯下來,除了浪漫的情調之外,不管是白潔萍還是賈二虎,都感覺到累的不行。
原本非常可口的飯菜,他們都沒吃多少,兩瓶大瓶的勁酒倒是喝乾了。
接著,賈二虎就抱著白潔萍走到沙發上
對於白潔萍而言,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經曆,先不說一身臟兮兮的,而且還是在沙發上。
不過她也是拚了,第1次放棄了自己的許多習慣和講究,賈二虎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也從中得到了無比的快樂。
事情辦完之後,賈二虎把她抱到衛生間裡洗了個澡,正準備把她抱到臥室的床上去的時候,白潔萍卻提出先把碗筷子洗了。
想想也是,她那麼愛乾淨的人,怎麼能夠容忍外麵的桌子上一塌糊塗,自己卻能夠躺在臥室的床上?
“行,”賈二虎忽然童心大發:“你先背我上床,然後再去打掃衛生。”
白潔萍直接翻了個白眼:“你這麼大的個子,我背得動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
賈二虎直接爬到她的背上,白潔萍踉蹌了一下,站穩之後,還真的把他背到了床上。
白潔萍坐在床上喘了口氣,這才走到客廳裡去收拾。
賈二虎非常愜意地躺在床上,腦海裡卻出現了溫茹玉的影子。
溫茹玉和白潔萍的年齡差不多,外表形象和氣質都十分相似,身材也是旗鼓相當。
其實在賈二虎的心裡,白潔萍一直就是溫茹玉的替代品。
賈二虎一直把溫茹玉當成了未來的妻子,即便是在辦事的時候,瘋歸瘋,但還是比較正經的。
一是怕溫茹玉覺得自己太壞,二是怕溫茹玉學壞了。
麵對白潔萍的時候,他就沒有了那麼多顧忌,怎麼開心怎麼來,怎麼好玩怎麼來,甚至是怎麼邪性怎麼來。
本來的麵目,一覽無餘地呈現在白潔萍的麵前。
賈二虎知道溫茹玉也是有潔癖的,同時也知道她對自己的一切都能容忍,但麵對她的時候,賈二虎還是儘量以她的標準要求自己。
雖然這也是一種幸福,但畢竟讓賈二虎有些縮手縮腳。
對白潔萍就不同了,他可以說是徹底的放鬆,完全地肆無忌憚,而且不用考慮白潔萍的感受。
大概這就是男人對妻子和情人的區彆,雖然對妻子多一份尊重和理解,卻更願意和情人在一起肆無忌憚地滾床單。
而對於白潔萍而言,賈二虎越是肆無忌憚,越是邪性,越是不按套路出牌,她就越喜歡。
因為從賈二虎的種種表現中,她不僅能夠體驗到一種全新的感受,甚至可以真實地看清男人的另一麵。
而且在賈二虎的胡作非為中,她也用不著像麵對丈夫那樣,時刻想到要保持一種女人的矜持。
明明心裡想,嘴上還必須說不要。
明明不夠,卻不敢表達。
在賈二虎的肆意妄為中,她也變得肆無忌憚,徹底放飛自己,享受到了一種,在丈夫那裡享受不到的快樂。
也難怪彆人說,你要想了解一個男人,就去問他的妻子。
你要想了解一個女人,就必須去問她的情人。
白潔萍收拾完外麵的衛生之後,又洗了白天的手,還沒忘記補一下妝,然後撥通了高義德的電話,躺在賈二虎的懷裡,等著高義徳的接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