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龍眉頭一皺,他之前一直懷疑賈二虎已經和溫茹玉發生關係,說不定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畢竟溫茹玉有那麼大年紀了。
如果他們兩個真的發生了關係,恐怕會談論到自己,畢竟自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邁不過的坎,總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如果談到自己,那賈二虎一定知道自己不是其他方麵不行,而是那個方麵不行。
賈二虎要是知道原因,應該不至於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自己再婚吧?
看他那樣子,也不像是在譏諷自己呀!
難道說,他和溫茹玉之間真的沒有事嗎?
賈大龍歎了口氣,問道:“兄弟,你真的不知道溫茹玉,為什麼跟我離婚嗎?”
賈二虎麵無表情地看著他,沒吭聲。
賈大龍苦笑道:“我知道,你恐怕以為我太自私,太勢利,甚至以為溫茹玉之所以跟我離婚,就是因為我讓她去找高義徳。
其實真實的情況,是我那個方麵不行,不能正常的過夫妻生活。”
這一點已經不用他說明了,賈二虎從溫茹玉那裡早已得到驗證,不然,溫茹玉怎麼可能是處的?
他今天之所以對賈大龍說這些話,就是希望他不要再等溫茹玉了,兩個人不可能再在一起的。
如果賈大龍的夢一直不醒,一直一個人生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多麼癡情,溫茹玉多麼負心。
不管溫茹玉將來是否再婚,這種流言蜚語對溫茹玉都是一種攻擊和傷害。
賈大龍接著說道:“說句不該說的,我已經禍害了溫茹玉,不想再禍害彆的女人了。
也就是溫茹玉循規蹈矩,守身如玉,換做彆的女人,恐怕早給我戴綠帽子了。”
賈二虎問道:“你不想再婚,就是擔心彆人給你戴綠帽子吧?你不想跟你父親相認,也是怕我恨上了你吧?
你這人怎麼從小到大,隻考慮自己,從不考慮彆人?
你一輩子不結婚的話,彆人怎麼看待溫茹玉?
你不認賈水生,考慮的隻是能否從我這裡得到更大的幫助,卻從不想想賈水生,也就是你的父親,這一輩子都會生活在內疚和羞愧之中。
我也不相信夜深人靜的時候,你從來沒有想過父子相認,就因為你覺得我有幫助你的能力,為了迎合我,你寧願忍受一輩子的痛苦。
賈水生的身體現在不是很好,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離開人世,真的到了他離開的那一天,恐怕你內心的痛苦會更加不堪忍受吧?
你是一個知識分子,將來還要走上領導崗位,雖然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但處處隻從自己的利益出發的人,通常都會被自己的格局所累,一輩子一事無成。”
說完,賈二虎轉身告辭,賈大龍站在原地,看著賈二虎遠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賈二虎離開學校的時候,學校還沒放學,白潔萍自然也就還沒下班。
他先回到房間裡,好好地洗了個澡,剛剛從衛生間出來,就接到了白潔萍的電話。
“在哪?”白潔萍問道。
“在家呀。”
“開門。”
賈二虎一怔,走到門口開門一看,白潔萍提了兩大塑料袋東西。
“幾點呀?”賈二虎一看時間,才五點。
白潔萍反問了一句:“怎麼,家裡有其他的女人?”
“想多了。”等她進來後,賈二虎把門一關,摟著她就親了起來。
白潔萍讓他親了一會兒,才咬了一下他的舌頭,等他鬆開,一臉疑惑地看著白潔萍時,白潔萍說道:“你想累死我呀,等我把手裡的菜放下呀!”
賈二虎立即從她手裡接過兩個塑料袋,裡麵有排骨、鱖魚、烤鴨和龍蝦,以及一些大蒜子、生薑、小蔥等配料,還有兩瓶勁酒。
賈二虎一邊朝廚房走去,一邊問道:“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孩子呢?”
白潔萍跟著他走進廚房說道:“我跟我媽說晚上加班,讓她把孩子接回去。”
賈二虎把菜倒進水池裡,問道:“就我們兩個人吃,用得著買這麼多嗎?”
白潔萍笑道:“你小子整天在女人堆裡,還不得給你補補身體呀?”
賈二虎湊過去親了她一口,戲謔道:“是你自己長時間沒過癮,想好好地瘋一晚上吧?”
白潔萍臉蛋一紅:“吹什麼吹?還瘋一晚上了,有本事你來個兩次就ok了。”
“你這是跟我叫板呀?”說著,直接把她按在廚房的牆壁上便親了起來。
白潔萍隨手一個海底撈,見他的身體並沒有反應,才說道:“先去看一會兒電視吧,等我把飯做好了,咱們好好的喝一盅。”
賈二虎問道:“你也喝?”
白潔萍笑道:“你覺得你喝得過我嗎?”
賈二虎捏了捏她的臉蛋:“行,今天我們就儘情發揮一下,不過兩瓶酒少了一點吧?”
“酒隻是開胃的小菜,有本事你能發揮一個通宵,我就真的服了你。”
“我去,你的癮這麼大?”
白潔萍的臉被他說的通紅,一臉不好意思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討厭,滾出去,彆耽誤我做事!”
賈二虎剛剛轉身出門,白潔萍又問了一句:“哎,你打算待幾天?”
賈二虎反問了一句:“你想要我待幾天?”
“那就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現了!”
這話說的,賈二虎也搞不清楚她的意思,是表現的好多待幾天,還是表現好了之後明天就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