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誌堅和臧榮珍臉色一變,臧榮珍脫口而出:“彪子!”
齊誌堅眉頭一皺,對褚依蘭和羅姍說道:“你們兩個千萬彆出去!”
說完,他神色匆匆地朝外走去。
賈二虎立即跟了出去,臧榮珍緊隨其後。
他們來到外麵的店裡時,隻見一個虎背熊腰的北方大漢,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個體格跟他不相上下的大漢。
“齊拐子,門口”說到這裡,彪子看到了賈二虎,於是盯著他打量了一眼。
齊誌堅問道:“有什麼事嗎?”
彪子盯著賈二虎問齊誌堅:“這誰呀?”
“我弟弟,來看我的。”
“外麵的那輛跑車”
“我弟弟的。”
彪子仔細打量著賈二虎。
因為周圍沒有什麼店麵,門口停著的跑車主人,肯定在齊誌堅店。
首先那是輛女式跑車,彪子感覺車子的主人,一定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如果不是富婆,就一定是富二代,或者是被哪個富豪包養的女人。
不管對方是誰,隻要出現在濱河的地界上,而且是他感興趣的女人的話,他都不會放過。
聽說這是賈二虎的車,又是齊誌堅的兄弟,彪子斷定裡屋還有女人。
因為賈二虎年紀輕輕的,開著這麼一輛女士的跑車,絕對不會一個人跑到這麼遠來。
要麼是帶著漂亮的女朋友,要麼他本人就是被富婆所包養,所以彪子對裡麵的女人特彆感興趣。
“你瞅啥?”彪子問賈二虎。
臧榮珍感覺情況不對,正準備擋在賈二虎麵前,賈二虎卻伸手把她撥開。
“你瞅啥?”賈二虎反問了一句。
完了!
齊誌堅和臧榮珍的心裡同時一慌。
齊誌堅正想開口解釋的時候,彪子兩眼一瞪,一副瞧不起加鄙夷的神態看著賈二虎,心想:在濱河,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你是第一個!
“我瞅你,咋地了?”
賈二虎不動聲色重複了他的話:“我瞅你,咋地了?”
沒等彪子發飆,他身後的兩個大漢,一聲不吭地一左一右地從彪子的身後,朝賈二虎走來。
齊誌堅剛想擋在賈二虎的麵前,賈二虎拽了他一把,朝前邁了一,兩個大漢的拳頭,帶著一陣寒風,直接擊向賈二虎的麵門。
“砰砰”兩聲!
兩個大漢感覺他們一左一右的兩隻拳頭,沒等賈二虎作出任何反應,就能把他揍的倒飛出去。
拳頭沒碰著賈二虎也就算了,沒想到自己的眼睛一黑,隨後感到一股強大的衝擊力直撲麵門,人在倒飛出去的途中,才感覺到了麵部的劇痛。
“啊”地兩聲慘叫,由於是同時發聲,聽上去像是一個人發出來的。
彪子並沒有理會自己的兩個兄弟,左拳一晃,右拳直接朝賈二虎的太陽穴猛擊過去。
因為兩次襲擊的間隔時間太短,彪子認定賈二虎做不出反應,完全不知道賈二虎怎麼讓過自己的拳頭,隻感覺自己的咽喉被這一隻大鐵鉗死死夾住。
我去,高手呀!
看他身材這麼瘦弱,怎麼手上的勁這麼大?
彪子想喊喊不出來,滿臉通紅,青筋凸暴,感覺連氣都喘不過來。
“哢嚓”一聲,要是感覺到自己的右膝關節,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側麵衝擊,當場脫臼。
他巨大的身體,正要朝右邊倒下的時候,脖子又被賈二虎生生夾住,想倒都倒不下去。
賈二虎盯著他驚恐萬狀的眼睛,再次重複道:“我瞅你,咋地了?”
齊誌堅和臧榮珍完全震驚了!
他們甚至都沒看見賈二虎動手,三個彪形大漢瞬就被製服,怪不得羅姍剛剛說,賈二虎專治各種不服。
不過這並沒有給他們夫妻帶來任何驚喜。
彪子隻是欒老三手下的二流打手,平時橫行鄉裡,對付的都是老實巴交的鄉親們。
欒老三手下真正的一流打手,好像都跟欒老三去了冰城。
他們夫妻原本隻是想把這件事敷衍過去,沒想到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感覺不僅賈二虎走不了,自己家恐怕也會跟著遭殃,一時六神無主。
看到彪子的臉已經發青,手腳亂顫,再要是不鬆手,恐怕立馬窒息。
賈二虎把手鬆開,後麵兩個滿臉是血,鼻梁都被打塌的大漢,嘴裡喊著“草泥馬”,再次朝賈二虎撲來。
“砰砰”又是兩聲。
這次賈二虎是騰空而起,一個剪刀腿,幾乎同時踢中他們被打塌的鼻梁。
同一個傷口再次被擊中,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沒有經曆過的人完全感覺不到。
兩人摟著臉,慘叫著癱坐在地上。
緩過氣來的彪子,留下一句“你等著”,轉身就要離開。
“哢嚓”又是一聲,他的另一條腿又被賈二虎給帶脫臼了,普通一下摔倒在地,再也動彈不了。
賈二虎蹲在他的頭邊,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彪子忍著劇痛,轉過臉來,惡狠狠地盯著賈二虎:“你等著。”
賈二虎伸手撥掉他頭上的皮帽子,抓著他的頭發,使勁把他的腦袋往地上一砸。
“噗”地一聲,彪子的鼻梁立即斷裂,痛的他大聲慘叫了一聲。
賈二虎抓起他的頭發往上一扯,又問了一句:“你剛剛說什麼?”
彪子有些淒慘,但絕不服氣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賈二虎,再次說道:“你等著。”
賈二虎再次把他的腦袋往地上一砸,這次門牙磕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當賈二虎再次扯著他的頭發問他“你剛剛說什麼”的時候,彪子不敢吭聲了。
齊誌堅和臧榮珍見狀,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欒老三這些人雖然凶狠殘暴,但喜歡咋咋呼呼,人還沒到,幾裡地外就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而且他們動手打人的時候,也是瘋狂叫囂,喊出來的聲音,有的時候比打在彆人身上的聲音還大,不停地問彆人服不服?
賈二虎倒好,細聲細氣的,感覺就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似的,卻讓彪子和他的三個兄弟躺在地上動彈不了。
雖然賈二虎是自己這一邊的,但他們夫妻都能感覺到,連賈二虎的後脊背都是冷的。
是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栗的人。
臧榮珍悄悄地握著丈夫的手,渾身顫抖著。
齊誌堅腦海裡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來的事,對自己和自己的家庭是喜是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