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看到那些混混驅車離開桃園小區後,任兵立即開車跟了過去,同時讓亨利他們原地待命,因為他們都是外國人,太招人眼球了,隻帶著另一輛轎車上的四個兄弟。
賈二虎看了任兵一眼,任兵明白他的意思,解釋道:“放心吧,這幾個兄弟都是我們村裡的,絕對靠得住!”
任兵判斷的不錯,除了大門口之外,旁邊的兩個側門,也有對方的兄弟。
幾輛車在路口會合,最前麵一輛比較新一點的豪車,和其他兩個門駛過來的,車子上的人交代了幾句,然後四下散去。
接著跟著這輛車後麵的另外三輛車,也朝不同的方向駛去,任兵認定這輛豪車是他們的頭,所以一直跟著。
賈二虎也是這樣判斷的,也就沒有吭聲。
直到那輛豪車在一棟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停下,王漢和一個兄弟從車上下來,任兵和賈二虎立即走過去。
王漢的兄弟感覺有點不對,一邊從腰裡抽出砍刀,一邊朝他們兩個走來。
司機也發現不對,推門下車的同時,手裡也拿著砍刀。
王漢眉頭一皺,還沒弄清對方是誰,卻發現自己的兄弟突然停住了腳步,接著下意識離朝後退著。
等到他的兄弟讓出了角度,他才看到任斌手裡拿著一支點三八,一下子懵了。
司機拿著砍刀剛剛朝前邁兩步,看到任兵舉著槍,頓時傻了。
任兵後麵車上的兄弟立即下來,把兩人的砍刀繳了。
“兄弟,”王漢心裡十分恐懼,但佯裝鎮定地問道:“你們是誰,是不是找錯人了?”
四九城的道上,不少人有火器,不過不到萬不得已時,是不會亮出來的。
所謂的萬不得已,就是雙方約架械鬥的時候,平時不會有人把這玩意兒帶在身上,除非是像宋文風那個級彆的大佬。
王漢這樣一個片的老大,主要都是坐山虎,靠的是社會人脈立足,平時很少打打殺殺,所以根本就沒有火器,隻有一些嚇唬老百姓的砍刀鐵棍之類。
看到任斌拿著點三八,就知道對方來頭不小。
但他大腦急劇搜索著,也想不出來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哪一位大佬,感覺對方是不是認錯人了?
賈二虎走到他麵前問道:“你不是在找我嗎?”
“找你?”王漢愣住了:“兄弟,你誰呀?”
“賈二虎。”
王漢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站在自己麵前的,就是宋文風要他收拾的人。
一想到不是自己的仇人,而是宋文風的對頭,王漢的腰板一下硬了。
他很清楚,天大的事有宋文風頂著,他用不著擔心。
而且賈二虎跟著自己過來,明顯是忌憚宋文風,不然為什麼不直接去找宋文風?
王漢顯得非常放鬆地笑了笑:“原來是你?不過要找你的人不是我,是文哥。”
賈二虎問道:“你帶那麼多人去找我乾什麼?”
王漢居然得意地笑了笑:“文哥說了,等你從六扇門出來,讓我的兄弟給你鬆鬆筋骨,我不會要你的命,最多隻是把你的手筋或者是腳筋給挑了。”
賈二虎又問道:“你們一般是挑右腳的腳筋吧?”
王漢忽然感覺氣氛不對。
因為他說出宋文風的名字之後,不管是賈二虎還是任兵,或者是任兵帶的幾個兄弟,一點表情的變化都沒有。
而且賈二虎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明顯帶有一種殺氣。
他趕緊改口道:“文哥是那麼說,可我們不一定會那麼做,通常情況是,我會把你帶到文哥那裡,聽他發落。”
賈二虎問道:“宋文風現在在哪裡?”
王漢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
“砰——”地一聲,王漢麵對麵站著,都沒看到賈二虎的拳頭是怎麼襲過來的,隻覺鼻梁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大腦直冒金星,兩眼一黑,還沒來得及慘叫,身體便朝後倒去。
但胸口突然又被什麼給拽著了。
“啊——”王漢站穩後,才發出一聲慘叫。
賈二虎抓著他的胸口問道:“宋文風現在在哪裡?”
王漢感到自己臉上黏糊糊的,就知道鼻血噴了出來:“我我真不知道。”
賈二虎兩眼盯著王漢,嘴裡說道:“右腳,三個!”
任兵心領神會,朝兄弟們一使眼色,兄弟們馬上反應過來,把王漢他們三個多右腳筋給挑了。
我去!
痛的死去活來的王漢,才知道今天算是遇到了真正的狠人,趕緊說道:“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但知道他住在哪裡。”
王漢和他的兩個兄弟,被塞進了兩輛轎車的後備箱裡。
來到宋文風這次回來住的彆墅後,賈二虎的意思是直接打電話給宋文風,讓他馬上過來。
任兵的意思是不急,最好是再讓他跑幾趟,既是殺殺他的銳氣,也是進一步激怒他,讓他情緒失控,失去理智和判斷力。
賈二虎不屑地笑道:“你是不是對我沒有信心?”
任兵解釋道:“宋文風也是經曆過生死的人,而且在國外當了幾年雇傭兵,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我不想說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賈二虎想想也是。
按照任兵的想法,把宋文風叫過來,但不和他見麵,等他帶著 人趕過來後,再約他到其他地方見麵。
看到自己手下的人被廢,宋文風絕對惱羞成怒。
恰好這時,亨利打電話過來,說宋文風把飛燕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