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兵眉頭一皺:“狡兔三窟,他倒不是防我,像他現在那麼有錢的人,誰都防。
何況近兩年他都不在國內,要麼過去的老房子不會住,要麼不止一處住的地方,如果這次逗留時間短,恐怕隻會住到五星級賓館裡,很難找的。
怎麼了?”
賈二虎說道:“因為丁嘯天的事,他給我做了個局,讓人約我晚上去城郊的農家樂見麵。”
任兵眼睛一亮:“這是好事呀,咱們給他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約你在哪一家農家樂見麵?”
賈二虎搖頭道:“他隻知道我是丁嘯天女兒的男朋友,而且來自海城那樣的小地方,肯定不會把我放在眼裡,不可能親自去找我,說不定隻會叫一些朋友的手下教訓我一通而已。”
任兵說道:“那也沒關係,隻要他叫人來,咱們把他的人扣下,還怕他不出麵嗎?”
賈二虎搖頭道:“問題是他在四九城人脈太廣,如果我們扣下他的人,他動用六扇門的關係怎麼辦?”
任兵想想也是:“你的意思是在他動手之前,給他來個截胡?”
“是的。”
任兵搖頭道:“難度太大。”
賈二虎說道:“我知道飛燕住的小區,隻是不知道具體的門牌號,你能搞清楚嗎?”
“這個應該不是問題。”
賈二虎說道:“行,你先派人去了解,你開車過來接我過去。”
半小時後,任兵的車子來到賓館門口,帶著賈二虎駛往飛燕所居住的小區。
他們的車子剛剛停下,一個兄弟就從小區出來,把飛燕家的門牌號搞清楚了。
賈二虎問道:“你有辦法進她家裡去嗎?”
那個兄弟愣了一下,任兵卻讓他把亨利叫過來,轉而告訴賈二虎,亨利什麼鎖都能開,包括銀行保險庫的大門。
亨利過來後,賈二虎讓他躺在飛燕的床上,用手機把臥室的視頻 錄下來。
亨利回來後,立即把視頻傳到賈二虎的手機上。
賈二虎這時才撥通了宋文風的手機號。
宋文風帶著飛燕,正準備出門去見一個影視公司的老板,突然接到顯示的是海城移動,卻又不是丁嘯天的號碼,立即意識到有可能是賈二虎的電話。
他直接按下了拒接的按鈕,沒一會兒又響了起來。
正如賈二虎所判斷的那樣,宋文風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甚至都沒有準備晚上去農家樂的事情。
隻是等到他們去了之後,褚依蘭給飛燕發出短信,宋文風才會叫城郊那一片的大佬,派人把賈二虎搞定,他甚至都不想跟賈二虎見麵。
宋文風搖了搖頭,準備再次拒聽的時候,飛燕問了一句:“是那個賈二虎的電話吧?”
“大概是吧,海城那個破地方,我又沒有熟人。”
“我覺得你還是接一下好,至少可以穩住他,不然,他一直盯著你,說不定晚上都不會去農家樂。”
宋文風笑了笑:“你還真把他當個人物?”
飛燕笑道:“許多戰爭題材的劇本裡,都會有這麼一句台詞,叫做戰略上要藐視敵人,但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
宋文風準備接聽時,冷聲停了。
等了一會,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宋文風點開後,賈二虎直接說道:“我是賈二虎,約個地方見麵吧?”
“你誰呀?”宋文風不屑地反問道。
賈二虎冷聲道:“一個可以要你命的人!”
宋文風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不知道有多少曾經跟他說過同樣的話的人,最終不是跪地求饒,就是搭上自己的性命。
“賈二虎是吧?”宋文風氣極反笑:“你未來的嶽父出賣了你,你身邊的女人也出賣了你,你知道嗎?
憑你還想要我的命?你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活著離開四九城吧!”
宋文風也是被賈二虎氣火了,連去農家樂埋伏的計劃都放棄了 ,直接想用自己的名頭壓死賈二虎,就看他跑不跑。
賈二虎笑道:“聽出來了,你是不打算使陰招了,挺好,那就見一麵吧,時間、地點你選。”
宋文風冷笑道:“不知死活的小孩,給你兩個小時,馬上給我滾出四九城,不然,你將來的骨灰要想離開四九城,都是件奢侈的事情!”
“行,”賈二虎說道:“那我就在桃園小區六棟601等你,不見不散!”
說完,賈二虎把電話掛了。
宋文風和飛燕同時一怔,賈二虎說的正是飛燕的家。
宋文風眉頭一皺:“媽蛋,真是戲子無情,婊子無義!”
飛燕知道他在罵褚依蘭,搖頭道:“不,褚依蘭應該明白你和賈二虎的力量對比,不然,她也不會打那個電話給我。
而且她也不知道我住那裡。”
飛燕立即撥通了褚依蘭的電話,聽說她和羅姍正在逛街,賈二虎也答應晚上去農家樂,當然也不會承認把飛燕居住的小區告訴過賈二虎。
宋文風回撥了賈二虎的電話:“小子,耍我嗎?”
賈二虎立即把視頻通過彩信發給宋文風,飛燕一看,吃驚中憤怒地啐了一口:“臥槽,這小子還真的去我家了?”
宋文風立即給小區坐在的派出所打去電話,同時又給小區這一片的社會老大打去電話。
宋文風不僅讓六扇門的人抓捕賈二虎,還要讓社會上的人弄殘他。
賈二虎掛上電話後,任兵立即示意兄弟們開車離開,他自己也開車離開了小區對麵。
“怎麼了,”賈二虎問道:“我就是要在門口截住他,你這是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