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燕整個人都懵了,心想:瘋了,瘋了,二虎特麼受了什麼刺激,徹底瘋了!
已經不止一次,賈二虎在要辦陳淩燕的時候,幾乎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懸崖勒馬,戛然而止。
怎麼這次居然都沒有前戲,也不跟我說些什麼,那麼連哄帶騙也好呀!
特麼上來就辦,我我
短暫的懵圈和苦不堪言之後,陳淩燕的心理和身體,都開始有了變化。
她突然放鬆全身緊繃的神經和肌肉,攤開四肢,閉上眼睛。
賈二虎覺得自己有一百個把陳淩燕辦了的理由,同時又有一千個不能辦她的理由。
尤其擔心哪怕僅僅隻是短暫的交流,陳淩燕的任何一個問題,哪怕隻是一個猶豫不決的眼神,都會讓他放棄自己的計劃。
他想好了,不管陳淩燕將來怎樣,現如今卻是一個鮮活稚嫩的黃花閨女擺在麵前,自己憑什麼拱手讓人?
就連翹嘴都鼓勵自己,自己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原本被陳淩燕叫醒了,他就想直接把陳淩燕拽到被子裡去。
隻不過看到自己睡了一下午,嘴裡都有了味道,所以才一聲不吭地跑到衛生間洗漱一下,最後給陳淩燕來了個出其不意。
撲上去的那一刻,他才真正了解到少女,和少婦以及老女人之間的的區彆。
少婦和老女人有的是香豔和性感,但少女的!
賈二虎曾經感恩那些少婦,教會了自己太多的東西,也深陷於少婦和老女人的技巧之中不能自拔。
但陳淩燕卻讓他體會到,在這種時候,對方沒有任何技巧,才對自己更具誘惑力,也使自己更有成就感。
最重要的是,雖然那些少婦和老女人幾乎都有潔癖,可賈二虎覺得和她們相比,陳淩燕才是最乾淨的!
正當賈二虎忘乎所以的時候,突然感覺陳淩燕全身放鬆,閉著眼睛,好像是被迫屈服,已經完全絕望一樣。
“怎麼了,”賈二虎問道:“你不願意?”
陳淩燕心想:你丫豬頭呀!現在跑了穩穩,早乾什麼去了?願不願意不都這樣了嗎,你丫的還能把我剛剛失去的還給我?
看到她依然閉著眼睛,躺在那裡沒吭聲,賈二虎心裡一緊,愧疚之情湧上心頭。
雖然他很野蠻,但卻真心喜歡陳淩燕,第一次在陳淩燕家,如果陳淩燕不是以丁剛為借口,賈二虎當時就辦了她,後來恐怕也沒溫茹玉什麼事。
原以為自己發飆之後,陳淩燕最多半依半就,剛開始矯情地掙紮一下,之後恐怕比那些少婦和老女鬨得更歡。
沒想到一開始陳淩燕就沒有任何抵抗,到後來貌似我破罐子破摔,意思是已經這樣了,愛誰誰吧!
問題是這不是賈二虎需要的,賈二虎需要她更強烈,更激情四射的反應呀!
“那什麼,”賈二虎說道:“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就”
看樣子,賈二虎還真準備起來。
十萬個草泥馬在陳淩燕心裡閃過,她趕緊摟著賈二虎的脖子,歇斯底裡地尖叫道:“你流氓,你混蛋,你”
突然,陳淩燕張開嘴,在賈二虎的肩頭深深地咬了一口。
賈二虎這才明白,剛剛陳淩燕的樣子,其實是為了固守少女最後的一份矜持!
完事之後,賈二虎趴在陳淩燕的身上,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可真夠狠的,估計我肩膀上都被你咬出牙印來了。”
陳淩燕哭笑不得地使勁擰了他一把:“你混蛋!你丫的倒是起來看看,把我弄成了什麼樣子!”
賈二虎起身一看,床單上盛開了一朵他見過的,最紅最美的花!
這一刻,賈二虎有一種感覺,好像陳淩燕是他最親的人,也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屬於他的女人。
這種精神上的滿足,遠比身體上的享受,更讓賈二虎把陳淩燕視若珍寶。
賈二虎什麼也沒說,接著摟著陳淩燕親了起來,一雙手在她身上撫摸著,卻比剛才輕多了。
剛才他可是又掐又擰的,好像是在玩彆人的女人,現在卻柔情似水,妥妥地把陳淩燕當成自己的女人。
陳淩燕當然能夠感覺到這一細微的變化,所以特彆享受,不過瞬間又有點失落。
她很清楚,賈二虎今天突如其來的舉動,並不是他突然想明白,要放棄溫茹玉追自己。
她知道,溫茹玉在賈二虎心中的地位無人能夠取代。
那麼賈二虎究竟是什麼意思?
因為自己和尹晨光好上了,所以他準備給尹晨光戴頂綠帽子?
如果真是這樣,陳淩燕也沒什麼可說的,隻是心裡有點不舒服。
“你今天怎麼了?”陳淩燕問了一句。
賈二虎說道:“不想白白地把你拱手相讓,給彆人撿個大便宜!”
陳淩燕勉強地笑了笑:“所以你準備給尹晨光戴頂綠帽子?不知道這頂帽子是準備隻戴這一次,還是戴一輩子?”
“怎麼,”賈二虎反問道:“你真的跟他好上了?”
陳淩燕癟了癟嘴:“就那麼回事吧!他爸爸孫超,也就是我們的區長今天找了我,說是希望我能夠早點和他把婚事辦了,至於我考得上考不上公務員都無所謂。
看得出,他們夫婦一直在對尹晨光逼婚,尹晨光反過來又給他們施加壓力,所以他今天的意思,好像我有沒有工作都無所謂,隻喜歡我早點嫁給尹晨光。”
賈二虎問道:“那你什麼意思?”
陳淩燕又癟了癟嘴反問道:“你說我能有什麼意思?”
賈二虎笑道:“這麼說,你現在是想聽我的?”
陳淩燕白了他一眼,把臉偏到一邊去了。
賈二虎感覺,這是陳淩燕最美的時刻,對自己的厭惡中,卻又帶著幾許無奈和委屈。
和過去那股野蠻勁相比,賈二虎更喜歡她現在表現出來的這種逆來順受。
毋庸置疑,在賈二虎麵前,陳淩燕是徹底改變了自己。
而且這種改變完全是潛意識的,沒有絲毫的勉強,好像她天生就是這麼溫柔可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