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白潔萍的身上,何況公司注冊並不是什麼難事,不管之前高義德是一心為了公司,還是真心忽略了自己,現在他意識到了這一點,並且表現出了對自己極度的尊重,這已經足夠了。
賈二虎說道:“高總辛苦了,明天等我電話,把公司相關的東西都給你,再辛苦一下,公司注冊好了之後,我們才有可能有條不紊地開展各項工作。”
高義德點頭道:“賈總說得對,這是我應該做的,不好意思,打攪了。”
“沒事,”賈二虎翻身趴在白潔萍的身上,最後說了句:“代我向白主任問好”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白潔萍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臉蛋,笑道:“調皮鬼!”
又是一陣折騰。
完事之後,賈二虎笑道:“我隻是告訴他,我聘用他,不是因為他的才華和能力,完全就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知道。”白潔萍用鼻子蹭了蹭賈二虎的鼻子:“你就是希望他彆忘本,要對我好,老老實實地把腦袋上的那頂綠帽子戴好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高義德的腳步聲。
他先是到孩子的房間看了看,接著來到主臥的門口,嘗試著輕輕地擰動了一下門把手,不出意外地發現和平時一樣,裡麵是反鎖著,輕輕地問了一聲:“睡了嗎?”
白潔萍沒吭聲。
高義德不管她睡沒睡,接著解釋道:“今天辦證的時候,遇到了幾位領導,陪他們喝了點酒,有點多,回來晚了,下一次我會注意的。”
聽到裡麵沒有動靜,他轉身下樓,在一樓的衛生間衝了個澡。
趁此機會,白潔萍讓賈二虎趕緊起來,兩人在主臥的衛生間衝洗了一下身體。
回到床上後,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
白潔萍笑著問道:“在人家的頭頂,摟著人家老婆睡覺的感覺,是不是特彆刺激呀?”
賈二虎摸著她的身體說道:“我還真不是你說的這種變態的人。隻不過高義德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也是老天爺給他的現世報!”
白潔萍笑道:“這麼說,你還是老天爺派來的了?”
賈二虎嚼著她的嘴唇說道:“難道我不是天使嗎?”
“輕點!”白潔萍撒嬌道:“要是被同事們發現我嘴唇腫了,彆怪我檢舉揭發就是你乾的!”
賈二虎笑道:“那是當然。被我這麼個小帥哥把嘴唇咬腫了,對於你來說,絕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不知道會惹來多少人的羨慕嫉妒恨呀!”
白潔萍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使勁掐了他一把,一副賭氣的樣子說道:“你咬,你咬,不把我咬腫你就是小狗!”
“ok!”
賈二虎一邊嚼著她的嘴唇,一邊撓著她的癢癢。
白潔萍隻好把被子捂著頭,在被子裡笑得花枝亂顫。
一個是精力旺盛的青春年少,一個是風姿卓著的性感美婦。
一個得到了自己渴望的肆無忌憚地放鬆,一個找回了少女時代的浪漫多情。
兩人在馨香四溢的被窩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滿足了對方的需求。
他們來回翻滾著,仿佛和對方已經融為了一體。
鬨了一會,主要是時間太晚,外麵太安靜,他們怕被睡在樓下的高義德發現,於是四肢交錯相擁而眠。
一會,白潔萍忽然歎了口氣。
“怎麼了?”賈二虎不解地問道。
白潔萍解釋道:“雖然像你所說,高義德真的多罪有應得,現世報應,可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我心裡閃過一絲愧疚。
畢竟他是我孩子的父親,我跟他也有過一段相親相愛的快樂時光,現在當著他在家裡,就睡下樓下,我跟你這個樣子,是不是有點太壞了?”
賈二虎親了她一口:“這不是說明你太壞,恰恰相反,隻能證明你良心未泯。
問題是時代在變,當許多人並不把男女關係和夫妻感情當一回事的時候,你要是還堅守道德的底線,那就不是善良,而是一個傻子!”
“你呢,”白潔萍問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僅僅隻是為了懲罰高義德?”
賈二虎搖頭道:“這隻是緣由和借口。其實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入非非了。
當然,如果高義德是個好男人,好領導,好大哥的話,我也隻能把對你的邪念,默默隱藏在心裡,充其量隻會在自己解決問題的時候,腦補和你在一起滾床單事的情景。
正因為他太壞了,為了達到目的居然不擇手段,所以我才發誓要把你弄到手!
不過後來就與他無關了,因為從你這裡,我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而且我不想再有任何人從你身上,分享我所享受過的快樂!”
“自私!”嘴裡這麼說,白潔萍卻湊過去親了他一口:“哎,那你是自己解決問題的時候更舒服,還是和我在一起時更舒服呀?”
賈二虎笑道:“這還用問嗎?自己解決問題是水中撈月,畫餅充饑。
沒有過女人的時候,倒也可以解決一些問題。
一旦從女人,尤其是從你這麼出色的女人這裡得到了實惠,誰還會惦記著自己解決問題呀!”
白潔萍拍了一下他的身體:“嗯,以後千萬彆自己解決,有貨就存著,我敢肯定溫茹玉比我要厲害多了,你可彆到時候交不出公糧。”
賈二虎笑道:“不會的,隻要你不吃醋。”
白潔萍說道:“我當然不會吃她的醋,但你必須向我保證,不能再有彆的女人。
不然,我也不會隻守著你一個!”
賈二虎笑道:“一言為定!”
白潔萍興奮而忘情地摟著賈二虎,雖然她明白賈二虎不一定能做到,但她就是喜歡聽賈二虎的這種保證,哪怕明知道這時謊言。
不管怎麼說,至少在這一刻,她覺得得到了賈二虎的尊重和愛。
人生本來如此。
就連有法律保障的婚姻,都沒人肯定能維持多久,何況像她和賈二虎這種,連一張紙都沒有的口頭約定。
誰要是相信這種實驗,那就是一個十足的傻子。
第二天早上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高義德在門口喊道:“都幾點了,還不起床?”
白潔萍睜開眼睛一看,賈二虎依然摟著她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