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並不清楚,要不是陳淩燕,溫茹玉還沒想到這麼快就打電話給他。
原來這兩天晚上,已經消停了一段時間的陳淩燕,又開始拖著拖鞋在樓上走來走去,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響。
賈大龍一臉蒙圈,溫茹玉卻知道怎麼回事。
她直接給陳淩燕發了條信息:二虎已經搬出去住了,晚上我們都要備課,你能換一雙拖鞋嗎?
樓上果然再沒聲音了。
今天中午,陳淩燕跑到ktv,本來想堵住賈二虎,偽裝成一次無意的邂逅,沒想到看到溫茹玉去ktv收錢,而且還是一個人進出,並沒有看到賈二虎。
她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朝溫茹玉的車子跑去,嘴裡還大聲喊著:“嫂子,嫂子,等我一下!”
看到是她之後,已經發動了車子的溫如玉,隻好在車裡等著她
“這麼巧呀,”陳淩燕上車便說道:“我剛剛逛街過來就看到了你,是回家呀?”
溫茹玉反問道:“你是來堵二虎的吧?他這兩天都沒來,不知道在忙什麼。”
陳淩燕尷尬地笑了笑,沒吭聲。
溫茹玉接著問道:“怎麼,跟丁剛鬨意見了?這幾天晚上,他不都來找過你嗎?”
陳淩燕嘟著嘴,佯裝用手摸著臉,其實就是擋住溫茹玉的視線。
溫茹玉說道:“妹子,彆怪大嫂直來直去,本來你幫過二虎不少,我不該這麼不給你麵子。
但我聽二虎說過,你已經跟丁剛言歸於好,丁剛跟肖婕結婚隻是假的,回頭還是要娶你的。
既然如此,要麼你就一心一意地等丁剛,要麼你就跟他直接分手,像你這樣兩人一鬨意見,你就跑來找二虎,弄得不好是要出大事的。
丁剛是個富二代,他不允許被戴綠帽子。
二虎的脾氣你也知道,真要是鬨起來,說不定他能要丁剛的命,到最後你什麼好處都沒有。”
“不是呀,大嫂,我絕不是那種人,我我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這時已經到了銀行的門口,溫茹玉讓陳淩燕在車上等一會,她存完錢之後,直接開車回家,然後把陳淩燕領到家裡。
“妹子,”溫茹玉說道:“我不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也不是長舌婦,所以從來不打聽彆人的事。
但你的事關係到二虎,作為他的嫂子,我不能不問。
雖然過去我們之間有矛盾,可前一段時間基本上化解了,我對你也頗有好感,甚至認可了你成為二虎的女朋友。
可後來二虎親口對我說,他跟你之間從來就沒發生過什麼事,以後更不會有什麼事。
你真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直接打電話給他,而不該像現在這樣,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套路他呀?”
陳淩燕一臉苦笑地說道:“嫂子,我真不是要套路二虎,我我還是實話跟你說吧,不過你可不要笑話我?”
“怎麼會?”
“其實我和丁剛的情況,你剛剛也說清楚了,我現在就是在等,而丁剛呢,基本上也兌現了他的諾言,從來都沒和肖婕來玩,天天都要和我見麵。
但是但是”
溫茹玉搖頭道:“妹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來了,還用得著吞吞吐吐嗎?”
陳淩燕一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說道:“可這段時間我跟丁剛在一起相處,發現他很虛偽,而且相當不靠譜。
不錯,他和肖婕之間確實沒什麼事,但還有其他很多女朋友,天天都有女孩子打電話給他。
他故意把手機調到靜音,還以為我不知道。”
溫茹玉不解地看著她問道:“你該不是想讓二虎去找他吧?”
“不是,不是,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直接給二虎打電話了!”陳淩燕撅著嘴說道:“除了感覺丁剛虛偽和不靠譜之外,我還發現我現在跟他完全格格不入。
不知道為什麼,隻要他出現在我麵前,二虎的影子好像就在他身邊。
不管他對我做什麼,我總會想到二虎,總覺得如果這是二胡的話,肯定不會像他這麼對我。
嫂子,實話跟你說吧,我天天晚上睡在床上的時候,心裡想著的就是二虎。
我也不怕你笑話我。
丁剛這個人很乾淨的,身上還總是噴著男人用的香水。可不知道為什麼,我更喜歡二虎身上的汗腥味兒。”
說完,她上嘴唇一癟,下嘴唇一翹,吹了一下自己額頭前的劉海,不好意思地一低頭,情不自禁地做了個無地自容的鬼臉。
對此溫茹玉完全相信,因為她也喜歡賈二虎身上濃烈的汗腥味。
“那你的意思是,你想和二虎談?”
陳淩燕搖頭道:“也不是呀!雖然我喜歡二虎,但我知道我家裡人肯定不會同意,我們家裡的親朋好友,聽說我跟丁剛在談戀愛,都興奮的不要不要的,就像是我們家祖墳上冒了青煙似的。
可是現在,我越來越沒辦法和丁剛在一起待下去了。
反正隻要看見了,我就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去尋找二虎的影子。
正因為如此,我想見二虎,又不敢直接跟他說,因為我把我們家裡的實際情況都告訴過二虎,也是用這個理由拒絕他當初的追求。
現在我又想回頭,又沒有完全拿定主意,主要是覺得回家後交不了差。
嫂子,你說我改怎麼辦?”
溫茹玉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她盯著陳淩燕問道:“你跟我說句老實話,二虎碰過你沒有?
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說白了,你跟他在一起睡過嗎?”
陳淩燕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絕對沒有!”
溫茹玉點頭道:“雖然我們家是普通人家,和丁家沒法比,但我們家裡的人都很傳統,尤其是二虎他們家還在農村,對於女人的貞操方麵看得非常重。
你前後跟丁剛談了那麼多年,也許衝動起來,二虎現在是不會計較什麼的。
但等到結婚之後,一想到你不是個閨女”
陳淩燕瞪大眼睛說道:“嫂子,你彆搞錯了,我可不是沒人要的。我現在還是個完整的女人,丁剛沒碰過我。
我也是讀過大學,選修過心理學的人。
所以我在麵對丁剛的時候,那是絕對有底線的。
你們肯定都不知道,樓上的這套房子是丁剛買給我的,即便如此,我也沒讓他碰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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