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愣了一下,轉而又說道:“他來拚命,難道我們怕嗎?”
龍叔反問道:“如果你一個人去會大頭的幾十號人,除了拚命之外,你有把握全身而退嗎?
沒有吧?
但他有!”
刀疤臉埋怨道:“是你不讓我叫兄弟們過來的。”
龍叔反問道:“你沒聽他剛剛說嗎?他發現我們沒有埋伏兄弟。從樓下到樓上,我們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你們誰注意他東張西望了?
也就是說,這小子就是個天生的殺手,隻憑感覺,他就知道我們的其他包廂裡有沒有埋伏兄弟。”
刀疤臉搖了搖頭:“龍叔,說句話你彆不高興。彆人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
你龍叔這一輩子風光無限,從來就沒被蛇咬過,怎麼就這麼把這小子?”
龍叔歎了口氣:“小刀呀,你還是太年輕了。雖然比這個賈二虎年齡要大,可還沒有他的城府深呀。
你剛剛問我為什麼怕他,如果我手底下有比他更厲害的人,你覺得我會怕他嗎?
彆跟我說赤手空拳的話,他不一定打得過你,也不一定打得過小飛。
可他是真真正正地赤手空拳,把帶著兩連發的聶勇和奔頭都打進了醫院。
隻帶著三個不入流的小兄弟,就能夠跟大頭約架,還把大頭,將近100多個兄弟,全部打服在南郊的窯廠裡,你們做得到嗎?
還有孫誌明,他不僅僅是六扇門的人,而且他老爸曾經就是海城的一把。
可現在呢?
打了不就打了,你看他有事嗎?
換成你們,你們能做得到嗎?
還有塗軍,雖然隻是個跳梁小醜,可他姑父和姑媽是乾什麼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ktv被這小子搶了,不就搶了嗎?
塗軍除了找桑叔和凱叔,難道就沒有找過他姑父和姑媽?
這隻能說明,白道上的人都拿他沒辦法。
你要是把ktv搶過來,你覺得白道上沒有人吭聲嗎?”
刀疤臉不吭聲了。
龍叔接著說道:“桑叔你們也知道,我們這一幫老鬼裡麵,當年屬他最能打,可現在呢?
你們以為僅僅隻是在醫院門口,派了三十多個兄弟沒有搞定這小子,桑叔就被嚇破了膽?
就算這小子再厲害,桑叔手下沒人,他完全可以聯係凱叔和我呀!”
這也是刀疤臉,白小飛,甚至是海城道上的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所以他們一臉懵圈地看著龍叔。
龍叔說道:“這裡麵的原因我知道,但不能跟你們說,因為牽扯麵太大,弄不好就會引火燒身。
我要告訴你們的是,現在凱叔跟他跟前對麥芒。
當然,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凱叔應該不是他的對手。
前段時間幾個拳手被他打跑了不說,你不還告訴我,昨天又有猴子的幾個兄弟住院了嗎?
不用說,一定是這小子乾的。
我今天之所以道歉,主要是因為其他的原因,而這個原因不能跟你們說。
但也有可以告訴你們的原因,那就是我不想讓他認為我是他的敵人,讓他一心一意去對付凱叔。
他要是輸了,不用我們動手。
他要是贏了,等待他的會是一個更厲害的對手,我們隻要坐山觀虎鬥就可以。
還記得當年,大頭囂張一時的時候,你當時就要跟他拚命,我把你攔下來了,也告訴過你,總有一天有人會對付他。
看看他現在的下場,已經回到縣城裡去混了,我們還是我們。”
刀疤臉眉頭一皺:“龍叔,你說的那個更厲害的對手是誰呀?”
龍叔指的就是丁嘯天,卻又不能對刀疤臉說,隻是再次警告道:“小刀,你給我記住了,千萬千萬讓手下的兄弟彆去招惹這小子。
如果這小子能夠踏平整個海城,那隻能說他命大運氣好。
正常情況下,他蹦達不了多久,自然有人收拾他,我們沒有必要搭上兄弟們的命,替彆人做嫁衣。
明白嗎?”
刀疤臉點了點頭,心裡還是不甘,轉而又問道:“左邊鋒那邊我該怎麼說?”
“實話實說。”龍叔說道:“直接告訴他,我向賈二虎道歉了,人家才答應放過他,讓他給我記住,再也彆招惹賈二虎!”
刀疤臉點頭道:“明白!”
“去,”龍叔說道:“到醫院去看看他們要多少錢,回頭給小飛打電話,小飛把錢送過去。”
“是!”
“還有,最近告訴左邊鋒,不要再打那些學生的主意了,不是因為賈二虎,而是現在全國都抓得緊,一旦進去了,可不是,花錢就能出來的。”
刀疤臉點頭道:“明白!”
正如龍叔判斷的那樣,賈二虎過去就是拚命的,沒想到一切出乎他的預料,尤其是龍叔的表現,令他感到意外的同時,也讓他提高了警惕。
他不相信這是龍叔對待社會人的態度。
回來的路上,他又到處轉了轉,沒發現凱叔的人。
到了下午的時候,他又跑到學校去接高平。
沒辦法,一切為了白潔萍。
尤其是在段紅那裡嘗到了女人的甜頭之後,他更加迫不及待地想嘗嘗白潔萍的味道。
看到他之後,高平高興得連蹦帶跳。
今天換了一個保安過來,等於又認識了賈二虎。
來到白潔萍的家裡,他們兩個又玩起了遊戲,直到白潔萍回來。
高平背進書房做作業,白潔萍在廚房燒飯的時候,賈二虎像個蝸牛一樣粘著白潔萍,又是親又是摸的。
白潔萍表麵上顯得無可奈何的樣子,其實心裡就是喜歡賈二虎的動手動腳。
由於有了段紅昨天晚上的墊底,賈二虎表現的不像昨天那麼焦灼。
吃完飯,等到白潔萍洗完澡之後,他又摟著白潔萍親了半天,反倒把白潔萍聊的舍不得他走,希望他晚上就睡在家裡。
如果沒有昨天晚上的經曆,賈二虎就不會離開。
哪怕不能辦事,摟著白潔萍睡一晚上也好。
不過他覺得事情沒辦,卻留在這裡乾靠一夜,萬一被彆人察覺,絕對得不償失。
所以他最終還是離開了,謊稱ktv晚上還有事,白潔萍也就不好執意挽留。
回到家裡一看晚上9點,他洗了一個澡,躺在床上正準備打段紅的手機,可視電話的門鈴又響了。
賈二虎跑過去摁下按鈕,驚喜地發現又是段紅。
她昨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連衣裙,今天換了一套粉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