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溫茹玉、陳淩燕和賈大龍來到門口後,陳淩燕有點跑神,在塗軍辦公室的大反轉,讓她反複經曆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看著賈二虎,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賈二虎卻笑著對她說:“你太累了,晚上就跟我嫂子一塊回去吧!我身上一點小傷沒事。
而且大頭已經徹底被我擺平,什麼問題都沒有。”
陳淩燕漠然地點了點頭。
溫茹玉打開車門,對賈二虎說道:“那我們先送你去醫院?”
“不了,幾步路,我也想透透氣。”
溫茹玉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一聲不吭地坐到了車裡。
“二虎,”賈大龍這時說了一句:“那你自己要小心,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賈二虎“嗯”了一聲,心想:給你打電話有用嗎?
他們驅車離開後,賈二虎剛準備轉身,翹嘴突然問了一句:“兄弟,你不喜歡陳淩燕嗎?”
賈二虎反問道:“你說呢?”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逼著肖婕離開丁剛,還讓塗軍了她?”
賈二虎說道:“讓塗軍娶肖婕,也就可以徹底斷了丁剛的念想,而且塗軍也應該為他自己的所作所為買單。
至於說到陳淩燕,你不是也很喜歡她嗎?
你為什麼一直默默地守護她,卻從來不向她表白呢?”
翹嘴苦笑道:“我配不上她!”
賈二虎笑道:“我倒沒覺得自己配不上她,隻是我喜歡的女人,首先必須喜歡我,陳淩燕能夠為丁剛哭的那麼傷心,足以證明丁剛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彆人喜歡一個女人,首先想的是占有。
我喜歡一個女人的方式,就是努力讓她得到她所希望得到的東西,滿足她的一切希望,當然也包括她喜歡的男人。”
翹嘴盯著賈二虎問道:“你該不是把陳淩燕”
賈二虎反問道:“你是不是想問,我是不是把陳淩燕玩了?陳淩燕長得那麼漂亮,又是大學畢業生,對於我這個剛剛從號子裡出來的鄉巴佬來說,真要是玩了,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膩味了吧?
再說了,我和陳淩燕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你覺得陳淩燕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如果我真要乾了,也用不著在你麵前撒謊。”
翹嘴點了點頭:“兄弟,你是條漢子。從今天所做的一切來看,你不僅僅是厲害,而且義氣,大氣,我翹嘴服了。
以後如果有用的著的地方,來個電話就可以。”
賈二虎點了點頭,直接朝醫院走去。
他剛剛走到醫院門口,塗雅蘭的電話又來了,說什麼晚上都要見他一麵。
不用說一定是塗軍又給塗雅蘭打了電話,而且是為了這三個硬盤的事。
賈二虎回到病房,把硬盤和五連發藏在彆的病床上,然後出門打的,朝海城賓館趕去。
賈二虎離開ktv不久,肖婕也離開了塗軍的辦公室,在大廳與翹嘴打了個照麵,兩人都勉強地笑了笑,肖婕開著自己的車子,直接來到丁剛的彆墅。
丁剛正抱著一個小姐在客廳裡看足球,肖婕進來時,他隻是問了聲“回來了”,然後繼續看著電視,一隻手依然在小姐的身上亂摸著。
雖然肖婕和丁剛平時各玩各的,但看到丁剛身邊的那些小姐,肖婕多少都會給對方一點臉色看,以證明自己在丁剛眼中不一樣的地位,何況他們今天還領了證。
那個小姐表情古怪地看著肖婕,準備肖婕摔盤子砸缽的,沒想到肖婕委屈滿滿地坐在丁剛的身邊,完全無視那個小姐的存在,從挎包裡掏出結婚證放在茶幾上。
“阿剛,明天抽空,我們去辦離婚證吧?”
那位小姐一怔,心想:新套路呀!平時隻是甩臉色,現在直接亮結婚證?
幾個意思,還真把自己當丁家的少奶奶?
丁剛瞟了一眼結婚證,繼續摸著小姐的身體,看著電視問道:“怎麼了,遇到心中的白馬王子了?”
肖婕苦笑道:“是有人逼我跟你離婚。如果不離,恐怕要銷我的戶。”
丁剛冷哼了一聲:“誰這麼大的膽子,大頭都搞不定嗎?”
“大頭已經被他逼得退出了紫羅蘭ktv,而且還要離開海城。”
丁剛一怔,這才轉過臉上,兩眼一眨不眨地看著肖婕:“把大頭逼著離開海城,誰呀?他們所謂的三老四少裡,好像沒人能辦到吧?除非聯手。”
“這個人叫賈二虎,剛剛刑滿釋放,今年才二十四歲。”
丁剛眉頭一皺:“賈二虎,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呀?”
“他不是海城人,而是幾百公裡之外水城市下麵的一個賈家村人,純粹一個鄉巴佬。”
“哦,和當初大頭剛來海城一樣,也是個不要命的主,看來真是因果報應。”丁剛不解地問道:“就算他跟大頭發生衝突,怎麼扯到你頭上了?
就算扯到你頭上,不是要你的人,就是要你的命,或者要你的錢,怎麼想到要你離婚?
怎麼,他要娶你?”
“不是,”肖婕解釋道:“他不僅認識陳淩燕,而且兩人關係還不錯,他是在替陳淩燕出頭。”
聽到陳淩燕的名字,丁剛明顯緊張起來,甚至把手從那位肖婕的衣服裡抽了出來。
不過沒一會,丁剛又一臉疑惑地問道:“他們倆如果關係好的話,難道你嫁給我對於他來說不是好事嗎?為什麼要逼著你離婚,這是什麼套路?不科學呀!”
肖婕瞟了丁剛一眼,帶有一點挑撥離間的意思說道:“也許他和你還有翹嘴一樣,都是在心裡喜歡她,又不想被彆人看出來吧?”
丁剛微微一笑,伸手摸著肖婕的臉蛋說道:“放心吧,沒人能阻止你成為丁家的少奶奶。”
說完,丁剛掏出手機,撥通了陳淩燕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