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手機後,賈大龍長長地鬆了口氣。
雖然高義德沒有打包票,但他肯出麵,以他在海城的人脈,這事肯定能擺平了,隻不過是用多少錢的問題。
等賈大龍朝前看時,早就看不到賈二虎和溫茹玉的影子了。
溫茹玉帶著賈二虎走進了一家高檔服裝專賣店,一下子吸引住了許多導購員和顧客的目光。
這種地方富豪帶小蜜、富婆帶小白臉出入雖然是常態,但既性感,又漂亮如溫茹玉的富婆還真不多見,英俊卻充滿男子漢野性,卻又穿一身地攤貨如賈二虎的小白臉,更是鳳毛麟角。
男人們都嫉妒賈二虎,能夠傍上溫茹玉這麼漂亮的富婆。
女人們則羨慕溫茹玉,能包上這麼年輕英俊、又有陽剛之氣的小白臉。
溫茹玉領著賈二虎來到男裝區域,給賈二虎挑選了幾件體恤衫和休閒褲,讓他去更衣室試試大小。
人靠衣裳馬靠鞍。
換上體恤衫和休閒褲的賈二虎,一下子提升了好幾檔品位,之前的土裡土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看上去和富二代的公子哥沒什麼區彆。
如果不是看到他們進門時的樣子,在場的人恐怕還以為,他們就是郎才女貌的一對戀人。
看到賈二虎的樣子,溫茹玉居然莫名地麵頰緋紅起來。
她給賈二虎買了兩套體恤衫和休閒褲,又買了一套西裝和兩件襯衣,還有一雙皮鞋。
結賬的時候,賈二虎一看,居然要五千多塊。
他暗自咂舌,卻儘量表現得不動聲色。
本來賈二虎還準備換上那套舊衣服,溫茹玉卻讓他穿著新買的,還讓他換上皮鞋。
賈二虎把衣服和鞋子換好後,溫茹玉拿起他的舊衣服和球鞋,準備扔到了垃圾桶時,賈二虎趕緊說道:“我自己來!”
沒想到溫茹玉手快,一下提起了他那雙鞋,卻被那雙鞋子散發出的奇臭無比的味道,差點熏暈了過來。
溫茹玉把頭一偏,接著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賈二虎。
賈二虎麵頰一紅,解釋了一句:“我汗腳,所以進房門的時候沒有脫鞋。”
原來如此!
看來他並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樣,一點教養都沒有。
溫茹玉把舊衣服和鞋扔進垃圾桶後,與賈二虎肩並肩地走出店門,習慣性地伸出手挽起了賈二虎的胳膊。
賈二虎心頭一陣狂跳!
他想抽開自己的手臂,卻有點舍不得。
“溫茹玉!”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女人夜鶯般的聲音。
那聲音讓賈二虎感到悅耳動聽,卻嚇了溫茹玉一跳。
她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回頭一看,果然是高義德的妻子白潔萍,心想:完了,不知道又得被她八卦多長時間了。
“白主任好,你也逛街呀?”溫茹玉硬著頭皮勉強地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賈二虎回頭一看,心頭一震:我去,禍水級的美婦呀!
白潔萍現在是開發區辦公室的主任,當年可是海城市歌舞團的舞蹈演員,後來調到市電視台做過主持人和台長。
她的身材高挑挺拔,一頭披肩的秀發飄逸柔順,眼睛大而水靈,皮膚和溫茹玉一樣潔白無瑕,身材介乎溫茹玉和陳淩燕之間。
比陳淩燕性感,比溫茹玉苗條。
她今年已經三十二了,還有一個上小學一年級的兒子,但在賈二虎看來,她最多隻有二十五、六歲。
看上去比陳淩燕大,但比溫茹玉小。
其實溫茹玉今年才二十八歲,比白潔萍還小四歲。
白潔萍美目一挑,瞟著賈二虎問溫茹玉:“這位小帥哥誰呀?”
賈二虎被她那雙帶鉤眼神,看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情不自禁地收縮了一下身體。
溫茹玉知道,白潔萍那種曖昧的目光,絕不是對賈二虎有什麼意思,而是誤解了自己與賈二虎的關係,不禁漲紅臉解釋道:“他是老賈的弟弟二虎。
二虎,這是我們高副校長的愛人,也是開發區辦公室的白主任。”
賈二虎有些拘謹地朝白潔萍笑了笑,立即把目光偏到一邊。
白潔萍一怔,不解地問道:“你們家老賈什麼時候冒出一個弟弟來?大龍,二虎,他們還是親兄弟呀?”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溫茹玉說道:“當然是親兄弟,怎麼,你沒聽高副校長說過?”
“沒有呀,”白潔萍反問道:“我們家老高知道嗎?”
“當然,不信你回去問問就知道了。”
白潔萍再次打量了賈二虎一眼,伸手挽起溫茹玉的胳膊,一邊朝前走,一邊低聲調侃道:“茹玉,你們家不會上演《金瓶梅》吧?”
看得出,她們是好閨蜜,所以才會胡亂開玩笑。
溫茹玉剛剛挽著賈二虎的手臂,聽到像是她的聲音時,就知道一定會被她沒有底線地調侃一番。
溫茹玉臉上的紅暈,一下子竄到了脖子裡:“我說白大主任,能正經點嗎?這可不像是領導夫人、更不像是做領導說的話。”
白潔萍回頭瞟了賈二虎一眼,轉而對溫茹玉說道:“在我麵前還假正經?看看他那體格,你再也用不著整天麵對老賈,像個怨婦似的了。
趁著這個小賈還沒開枝,多在他身上下下功夫,說不定還白撿一個處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