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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二虎掐的並不重,但蘇珊卻誇張地做了個鬼臉,一副嬌滴滴的樣子。
看來不管是哪個國家,哪種膚色的老女人,心裡都懷揣著一顆青春的心,但凡有機會,或者說遇到值得她們撒嬌的人,她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展現出自己內心稚嫩的一麵。
蘇珊解釋道:“一般人印製假鈔,從用紙到印刷,到防偽技術,總有某些部分不儘如人意,即便僅僅是在國外流通,也很容易被人識彆真偽。
貝克家族本來就是聯邦儲備銀行的大股東之一,他們完全有機會掌控那些掌握印鈔技術的人,更何況他們多年來,一直致力於發展機器人。
對於印鈔技術,隻要給機器人安裝一個相應的芯片,他們就能勝過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印鈔工程師。
而對於他們而言,最難解決的是紙張和防偽技術及其材料。
他們想了一個完美的辦法,因為5元麵值的美元,和100元麵值的美元,是一模一樣大小的,他們利用各種辦法回收5元麵值的美元,然後通過印刷技術改變成100元麵值的美元。
紙張是相同的,防偽技術和材料也是一模一樣的,隻是麵額和頭像部分進行了改動,彆說是國外,就算是聯邦儲備銀行,都很難辨彆其真偽。
所以說,他們的假鈔都是真鈔。
從他們那裡出來的真鈔,又都是假鈔。
當然,以你剛剛表現出的智商,恐怕還是聽不明白我的意思。”
說完,蘇珊白了賈二虎一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
“我就那麼愚蠢嗎?”
賈二虎伸手把她抱過來,讓她麵對麵坐在自己的腿上,兩人可都是沒穿衣服的,賈二虎又開始運行起內丹術,然後問道:“那你究竟做了些什麼?”
蘇珊“噢”了一聲,連酒杯都沒放下,雙手手臂搭在賈二虎的肩膀上:“上帝,又來了,你真的不知疲倦嗎?”
賈二虎說道:“說實話,我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你這個神出鬼沒的人,所以必須珍惜,我們現在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怎麼,你不喜歡嗎?”
蘇珊嫣然一笑:“當然喜歡。”
她把杯中的酒全部含在了嘴裡,然後嘴對著嘴,給賈二虎灌了一半,咕咚一聲把另一半吞了下去,回首把酒杯放到桌子上,然後再摟著賈二虎的脖子一陣狂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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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好一陣子,賈二虎才催促道:“彆偷懶。我負責辦事,你負責接著把你的故事講下去。”
蘇珊卻說道:“可我現在就想好好享受一會兒。”
兩人已經吃的差不多了,賈二虎乾脆抱著她起身,走進了臥室,直接撲倒在床上。
隻聽嘩啦一聲,賈二虎才發現這是一張水床。
又是兩個小時,蘇珊徹底精疲力儘,睜大眼睛看著賈二虎不住搖頭。
“怎麼了?”賈二虎問了一句。
蘇珊有氣無力地說道:“隻顧自己享受,懂一點惜香憐玉嗎?”
賈二虎戛然而止,然後趴在她的身上:“我可是咬牙堅持著,還以為你並不滿足呢!”
蘇珊微微一笑,伸手撫摸著他光滑的脊背:“彆裝了,你連一滴汗都沒出。看來我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不相信嘉琳說的是真的,而且還親自以身試法。”
賈二虎問道:“後悔了?”
蘇珊緊緊摟著他說道:“不!”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賈二虎一翻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現在可以開始繼續你的故事了嗎?”
蘇珊撫摸著他英俊的麵龐:“都說女人因為可愛才美麗,我發現男人是因為厲害才英俊。
第1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在想,一個長成你這樣弱不禁風的東方麵孔的大男孩,怎麼就能讓威廉姆斯太太把你留在身邊?
現在我總算明白了。
有了你,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多餘的。”
看到她趴在自己身上發著感慨,賈二虎不再催促,而是伸出雙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脊背。
蘇珊十分享受地把臉貼著賈二虎的胸口,開始說道:“我之所以送上門來,就是為了吸引貝克家族,準確地說,是金.貝克的注意力。
除了一部分人搶劫各家銀行之外,另一部分人就是潛入他們的工廠和倉庫,同時在國內和國外,悄無聲息地控製了他們的中轉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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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許多下家,也被我們控製在手裡。
今天上午,就是我的人開始占領他們工廠的時間。
隻不過我擔心的是,她會把有限的機器人,準備用在工廠的防備上,而且又知道她懷疑我逃脫後,一定會找你,所以才聯係到你,然後讓黑田官兵衛把消息送出去。
其實賓館的前台和大廳,還有賓館的周圍,都有我的人。
原本是想等他的人過來,雙方交上火之後,我們再從那個秘密通道離開。
沒想到黑田官兵衛急於要你的命,居然把我們準確位置告訴了他們,要不是你反應快,我們現在也許也能相擁而眠,隻不過有可能是在殯儀館的冰櫃裡,或者是去見上帝的路上。
對了,當時我們可是在外麵的客廳裡,中間還隔著一個臥室,而且我清晰的記得,窗戶的窗簾都是拉上的,你是怎麼發現他們發射了火箭彈的?”
賈二虎當然不會說自己當時意識離體,發現遠處的一個建築物上,一個機器人正在用火箭彈發射器瞄準這邊。
他笑了笑:“我們東方國有句俗話,叫做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當時我的右眼皮劇烈跳動,足以證明有危險臨近。”
蘇珊瞪大眼睛看著他,想了一會兒搖頭道:“不對吧?就算你意識到有危險臨近,這個危險大概率應該是從大門出現的。
你撲向我之後,連想都沒想,甚至連大門都來不及打開,直接把大門給撞破了,足以證明你已經發現火箭彈,是從窗外射進來的。”
賈二虎解釋道:“當時在我看來,你好不容易逃脫,完全就是四麵楚歌,既然把我約到了賓館,肯定會在賓館的上上下下都安排自己的人。
所以我斷定當時如果有危險,一定會是從窗口出現的。”
蘇珊並不相信他說的話,卻也找不出辯駁的理由,隻能是顯得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你是先知先覺,沒想到你還是個賭徒,拿你我兩個人的性命賭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