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韻調整了一下坐姿,靜靜的坐在床邊思索。
葉青靠在床頭,也靜靜的看著她,
她的頭發如黑色的綢緞般柔順亮澤,梳成了英姿颯爽的馬尾,幾縷不聽話的發絲輕輕拂過她的臉頰,為她增添了幾分慵懶而嫵媚的風情。
那精致的臉龐猶如被上帝精心雕琢的傑作。一雙狹長的眼眸透著嫵媚,自信與犀利,仿佛隻需輕輕一瞥,就能洞悉人心。
高挺的鼻梁下,那嬌豔欲滴的嘴唇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
身上的黑色吊帶小背心,完美的貼合在她嬌軀上,兩座雪峰輪廓清晰,波濤洶湧。
黑色肩帶緊緊的掛在她圓潤而白皙的肩頭,每一寸肌膚都如同上等的羊脂玉般細膩光潤。領口處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深深的乳溝。
白色熱褲緊緊的包裹著她圓滾挺翹的臀,露出兩條修長的美腿,充滿了無儘的誘惑。
這是一個絕色的美人,身份高貴的魔都張家大小姐,她和宋幼卿雖然都是龍牙從屬指揮官,但是在葉青心中,她跟宋幼卿還是有很大區彆的。
將門宋家,其實就是一個純粹的政治家族而已,沒有家族產業,也就沒有利益訴求,隻要葉青在執行龍牙任務,將有色金屬礦產運回國內,宋幼卿就堅定的站在他這一邊。
至於京都的蠅營狗苟,宋幼卿根本就沒將他們放在眼裡,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在凶猛的老虎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但張靈韻卻不是這樣,她負責溝通葉青和京都,也是魔都資本張家少主,就算表態堅定不移的支持葉青的工作,但人都是有私心的,她始終要站在魔都資本的角度考慮問題。
而最重要的是,她沒有對京都說不的勇氣。
所以,葉青對她推心卻不會置腹,不管立場多麼堅定的人,在利益麵前都會變成鬼的。
張靈韻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你一直在防備我?”
葉青叫起撞天屈:“我的大小姐,我將紅星集團的核心機密都告訴你了,我還怎麼防備你!”
張靈韻輕哼一聲:“女人的直覺是很敏銳的,我本能的知道,你就是在防備我!”
葉青歎息一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總要成熟一些!”
張靈韻驕傲的挺了挺胸脯:“我還不夠成熟嗎?”
葉青噗嗤就笑了:“成熟不成熟,不是看你的胸有多大,而是看行動,再說在緬北這個地界兒,本來就是爾虞我詐的地方,見人隻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麵心,我能告訴你這些,就是已經將你當成自己人了。”
張靈韻哼了一聲,卻找不到話來反駁他,聽他話語中帶著一絲教訓的意思,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隱隱有些悲淒,他一直將我當成魔都資本的少主,而不是他的龍牙從屬,她一時有些鑽入牛角尖,不能自拔。
葉青見她神色變幻,縱是有百般本事,卻也猜不透這丫頭在想什麼,為了緩解尷尬,倒了一杯水:“說了這麼多,口乾了吧,先喝口水。”
他走了過去,將水杯遞給張靈韻,張靈韻卻哼了一聲,身體一扭,不去理他。
就算是大齡禦姐,隻要沒嫁人,她就是一個小姑娘,這種感覺還真的很奇怪,葉青見她時效性子,心中暗笑,卻懶得哄她,隻是將水杯塞進他手裡。
張靈韻躲不過,低頭看著水杯中蕩漾的清水,鼻子發酸,偏過頭不去看他道:“你這個壞蛋,這樣虛心假意做什麼,是嫌作弄我還不夠嗎?”
葉青暴汗,這丫頭還沒嫁人,正是花開正豔的年紀,怎麼說話就像是一個深閨怨婦似的,再說我什麼時候弄你了,每一次都是你主動的好不好,而且每次都是點到即止
這種話沒辦法回答,他笑了笑:“你要是累了,就先在這裡歇歇,我先去洗澡了。”
張靈韻扭頭看著他,歎息一聲道:“葉青,你好久沒陪我說話了,我們還是像在馨月小築那樣,聊聊天好嗎?”
像在馨月小築那樣,怕是不成了,當初小爺差點被你炸死,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所以隻能委曲求全,能騙你就騙你。
但現在呢,你卻對我心存不軌,一不小心怕就掉進你的套子裡。
不過,嬌媚禦姐軟語相求,他也不好拒絕,隻是歎息一聲道:“既然如此,我們就說說話,話說,你那個妹妹怎麼樣了。”
“你不關心我,你關心我妹妹!”張靈韻看著他,將妹妹兩個字咬的很重。
這禦姐,話中有刺啊,葉青心中有鬼,自然也敏感了些,見他目光灼灼,狠狠的盯著自己,讓他感到有點不自在。
他乾笑兩聲:“我都沒見過你妹妹,怎麼可能關心她,不是上次你說的嗎,魔都資本要拆散重組,我關心的是,張家能不能將藥廠拿到手。”
他說了幾句,卻見張靈韻一聲不吭,隻是臉沉如水,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這位極品禦姐,什麼時候學會玩深沉了,葉青被她看的有點不自在,剛要轉身,卻聽張靈韻道:“你隻想跟我說這些嗎?”
葉青一愣,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說來也奇怪,這位禦姐雖然也是精靈古怪,但憑自己在潘家園鍛煉出來的口才,竟然被她問住了。
以往兩人相處,都是葉青主導,這丫頭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思維,今天的情況卻反過來了。
日啊,難道我心中有鬼!
張靈韻歎息一聲,輕聲問道:“葉青,你急著去洗澡,是不是宋幼卿在等你!”
葉青難得老臉一紅,卻不想瞞她,畢竟,以後要朝夕相處,自己跟宋幼卿這點事兒想瞞也瞞不住,反而不如坦白承認:“沒錯!”
張靈韻聽他回答,雖然心中早就肯定了,但還是說不出的難受,咬緊朱唇:“你究竟喜歡宋幼卿什麼?”
葉青見她問的奇怪,不知道她心中打的是什麼主意,皺眉道:“我和宋幼卿的往事兒,其實你早就聽說過了,當年老宋不擇手段的拆散我們,其實就是因為我不思進取,無意仕途。
至於你說我喜歡宋幼卿什麼,我跟她的感情是很奇怪的,先有親情再有愛情。雖說老宋拆散了我們,但是分開的越久,這種感情反而更加的濃烈,就像是陳年的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