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脫掉了身上羊毛衫式防彈衣,露出了強健的身體。
看到葉青赤裸的上身,鬱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詫之色,這小子身上白皙如雪,肌膚比女人還細膩,肌肉線條優美。
剛才親眼目睹葉青生了一百四五十斤的杜賓犬,還以為他是一個暴力肌肉男,但現在看來,就是特麼一個小白臉。
鬱金的目光在葉青胸腹上流轉了一圈,眸光從龍石種貔貅上移開,在他小腹上,看到了兩塊青紫爪印。唯一慶幸的是,沒有傷口。
鬱金從急救箱中拿出跌打酒,倒了一點在掌心搓開,這才開始揉捏葉青小腹上的青紫。
看鬱金認真幫自己療傷,葉青狐疑的看著她:“你我雖然不是敵人,但也不是朋友,還殺了你兩頭杜賓犬,你不僅不恨我,還幫我療傷,難道被我的英雄氣概折服,喜歡上我了。”
“滾!”鬱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的確凶悍過人,但是我從你身上沒看到所謂的英雄氣概,反而是奸詐如斯,巧言善辯的小人。”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療傷。”
“葉先生,就算是軍安部,也是分派係的。”鬱金歎息一聲:“有的人跟著歐美鬼子跑,有的人卻希望睦鄰友好”
葉青點點頭,不說話了,所謂的軍政府,還是分軍隊和政府兩套班子的,隻不過,緬國是軍人當政而已。
而華國建國上百年,並沒有發動對外侵略戰爭,也讓很多人看到了華國的友善。
至於歐美鬼子等等,他們隻是將緬國軍政府,當成了遏製華國的工具罷了。
而且,他們也是貪婪的。
他不說話了,但一雙眼睛卻不停的在鬱金身上打量。
鬱金臉型很美,可謂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那種,至於她的身材,更是不用說了,前凸後翹,妙曼動人。
此刻她側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揉搓葉青小腹上的青紫爪痕,吊帶裙的領口敞開,露出了兩座渾圓的雪丘,就連她裡麵的金色內衣都看的清清楚楚。
在金色內衣的束縛下,兩座雪峰更是擠出了一條深深的雪溝。
鬱金也是軍人出身,隻不過,作為女人,她更在意這些能在身上留下難看瘢痕的傷勢。
因此,在每一次負傷之後,她就學會了怎樣處理這種青紫瘢痕。
揉搓片刻,青紫爪痕明顯減輕了許多,她抬起頭來,看向了葉青脫掉的防彈衣:“你的衝鋒衣和羊毛衫很結實啊!”
葉青笑了笑,沒回答這個問題,在緬北這種環境,穿衝鋒衣還套羊毛衫的,不是瘋子就是傻子,難道不知寒暑,不怕熱嗎?
穿著清涼,是緬北的特色。
不僅女人,男人也是如此,大多數的時候,就是一身紗籠。
“這是防彈衣!”
鬱金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兩頭杜賓犬撕咬在你身上,就留下了兩個爪印,不熱嗎!”
“熱!”葉青肯定點頭,就算有龍石種貔貅調節體溫,還是有一些悶熱:“但總比莫名其妙死在彆人手中的好”
鬱金看著他的眼睛:“我並沒殺你的想法,完全是白霜自作主張,而且,那兩條食人杜賓犬也是白家老太爺送給我的。”
“這種鬼東西你也敢要!”
鬱金嫣然一笑:“原本打算離開老街市之後,就秘密處決了的。”
葉青不置可否:“現在,可以告訴你,你留下我究竟是什麼目的了吧!不會是真的打算服侍我洗澡賠罪吧!”
“葉先生,你家人沒教你說人話嗎?”鬱金憤怒的丟下一句,轉身就向著洗手間走去。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葉青談了,想靜靜
至於葉青會不會轉身就走,這根本沒必要擔心,自己出現,就已經代表軍政府盯上他了
她自然不屑伺候葉青洗澡,但是幫他按摩腹部爪痕的時候,身上也出了細細一層汗,尤其是觸摸他剛健的身體,更是有點上頭。
心中嘀咕了一聲,反而對葉青的戒備加強了幾分。
見色起意,男人本性!
但是能克製住本身欲望的男人,就變得不簡單了。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來緬北賺錢的商人,至於複仇,有可能的,至少這小子說的一點沒錯,他手中的商業渠道,全都是從沐朱兩家搶來的,包括馬幫
打散重新組合,就變成了他自己的。
至於葉青否認跟克欽,崩龍的軍火交易,她是一個字都不信。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但這小子做事,滑溜的就像是泥鰍一樣,讓人抓不到一點兒的證據。
她將耳朵貼在洗手間的門上,仔細聽了聽,這小子真的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她傾聽半晌,伸手就脫掉了金色吊帶裙,隨著裙子滑落,一具堪稱完美的身軀展露出來。
她身上就剩下一條金色的抹胸,
抹胸是緬北內搭服飾的重要單品,既可以帶來安全與舒適感,又能令人散發迷人女人味。
金色的抹胸,不僅彰顯華貴,還透出一絲女人的神秘。
低頭看了一眼擠出來的深邃縫隙,鬱金的眼中露出了嬌媚的神色。
腦海中開始回憶,葉青見到自己的一幕一幕,他並非對自己的身材視若無睹,而是盯著自己的胸看了好一會兒。
所謂的坐懷不亂,不過是強行克製罷了。
鬱金找回了一點點的自信,雙手伸到了背後,輕輕的解開了胸帶的絲帶,金色抹胸就掉在了地上,那一雙雪峰巍峨挺立。
技術部,實際上就是特工,但是她並不隸屬對外事務局,而是對內事務局,監管的是國內各族和軍政內部。
事實上,不僅僅果敢在醞釀巨變,就連軍政府內部也是如此。
這些年,因為某些軍政大佬,執政的偏頗,已經徹底觸怒了一些地方軍閥。
尤其是親歐美鬼子之後,極大的損害了緬北地方軍閥的利益。
以撣邦將軍吳瑞為首的地方軍閥,已經有了聯手逼宮的勢頭。
軍人當政,最大的變數就是,一旦執政方觸及到了地方軍閥的利益,卻又拿不出讓他們滿意的解決方案,執政方就有可能被這些軍閥聯手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