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101多說了,宋總父女二人已經猜到了,頂級大佬對葉青的表現十分滿意。
這對整個葉家仕途都能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
比如,葉向前離開廣省,調任京都擔任更加重要的職務。
101感歎道:“葉老將軍有個好孫子,葉向前有個好兒子。”
宋幼卿明眸流盼:“那白家的事情”
“那是98號的事情。”101笑了笑:“這件事雖然國安接手了,但是,98號已經做出了重要指示,這件事跟葉青的果敢計劃一同進行。
關鍵的時候,宋總和我可以見一見老苗王,以最快的速度肅清果敢”
他扭頭看向秘書:“今天發生的一切儘快送交京都。並且附上宋總和我的意見”
“是”
老街市,凱旋大酒店。
凱旋大酒店全都是穿著黑西服的安保人員。
葉青歪著頭打量了幾眼。
“怎麼,葉先生怕了。”李婉兒搶先一步,按了電梯的按鈕。
“我怕!”葉青搖頭一笑,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一眼,目光在她堪稱偉岸的胸上停留了一秒鐘
“既然不怕,那就跟我來吧!”葉青的目光很具有侵略性,被他看了一眼,李婉兒竟然感覺到渾身燥熱,搶先一步走進了電梯。
“你不過就是一個傳話筒,將朱勇的條件說一聲就行了,何必上去。”
李婉兒頓時一陣胸悶,老娘可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你特麼竟然無視我:“看樣子,葉先生對朱龍媚很在乎啊!”
“是!”葉青肯定點頭,卻不肯上電梯。
“那什麼意思。”李婉兒頓時怒了,雖然知道這小子武力凶悍,此時也有打他一頓的衝動。
“你擺的不會是鴻門宴吧!”葉青笑嘻嘻道:“等到了你房間,你再來個摔杯為號,然後湧出大量的武裝人員,將我亂刀分屍。”
李婉兒肯定點頭:“原先是有這個想法,但明白了葉先生的使命之後,卻稍許有了改變。葉先生,你要是真的膽兒小,不如就此回去。因為營救朱龍媚,比這座凱旋大酒店更加的危險,說不定會讓你丟了性命。”
“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葉青歎息一聲:“我可不想冤死在這座大酒店中”話是這樣說,還是踏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閉,李婉兒竟然有點畏懼,將曼妙嬌軀緊緊的靠在不鏽鋼牆壁上,那圓潤挺翹的臀的竟然壓平了。
“看樣子你比我還緊張!”
“廢話!”李婉兒嬌俏的白了他一眼:“你剛剛殺了十幾個人,渾身的血腥味兒。”
葉青匪夷所思:“你竟然也會怕?”
“廢話,老娘也是人!”李婉兒徹底繃不住了:“親眼目睹你一刀刀的將人砍死,沒被嚇尿就不錯了。”
葉青的眼頓時落在了她小蠻腰以下,胯骨很寬,小腹平坦,跟小蠻腰形成了美妙的s型弧度,露在黑色晚禮服的開叉大腿上,還殘留著一點點晶瑩的液體
“看什麼看,我沒尿!”李婉兒趕緊扯了扯裙擺,將大長腿擋住
葉青嗬嗬笑道:“但空氣中已經有了尿的味道”
“老娘懶得理你!”李婉兒差點被氣瘋了,負氣的扭頭,臉卻悄悄的紅了,事實上,在葉青連番殺人的時候,她就被嚇尿了
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凶殘的人,殺人如屠狗
葉青不說話了,李婉兒更加感覺到毛骨悚然:“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怕你做噩夢”
一聽這話,李婉兒又是憤怒,又是羞惱,就要大罵幾句,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的怒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嫵媚,湊到了葉青的耳邊,柔聲道:“有你在,我就不會做噩夢了”
耳邊傳來李婉兒騷媚入骨的聲音,感受她吐氣如蘭,在嗅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香氣和尿味兒,葉青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加速了跳動,血液也隱隱有沸騰的跡象。
特彆是因為李婉兒湊過身子,晚禮服的衣領下垂,讓他可以輕易的透過領口,看到她裡麵的兩半白`嫩半球的時候,葉青血液已經不受控製的沸騰起來。
輕輕咬了一下舌尖,控製住心猿意馬,搖頭笑道:“我可不跟你一起睡,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人家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怎麼,葉先生就不想風流一下”
葉青斷然搖頭:“牡丹花下埋的全都是屍體”
“啥”李婉兒沒聽懂。
“牡丹雖然很美,但是卻需要屍體的滋養,才能花開正豔,所以牡丹花一般都是屍花”
“我”李婉兒徹底被整的不會了,這句話是變相的說自己是個殺人如麻的屠夫
“所以,我很討厭牡丹!”
李婉兒咬了咬牙:“葉先生手中也是亡魂無數吧!”
“的確!”葉青肯定點頭:“自從來到緬北之後,黑龍繡春刀下的亡魂也有數百了。”
如果是彆人說這種話,那是在吹牛逼,李婉兒肯定會啐他一臉。
但是葉青說這種話,她卻信了。
幽幽問道:“你就不怕嗎?”
葉青笑了笑:“那個將軍腳下,不是屍骨成堆,我又豈能是例外。”
李婉兒偷眼看了看他隱藏在肘後的黑龍繡春刀:“所以,今天晚上我強行留下這把刀,凱旋大酒店也會血流成河”
葉青笑了笑,將手中的黑龍繡春刀伸了過去:“你敢拿這把刀嗎?”
刀身青幽,不是純黑,沒有過多的紋飾,卻泛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氣,李婉兒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你看,這把刀白給你,你都不敢要!”葉青冷笑道:“哪怕這把刀中,隱藏著一筆巨大的財富。”
李婉兒咬了咬朱唇:“你真舍得用這把刀換朱龍媚”
葉青肯定點頭:“這把刀原本上禮器,你知道什麼上禮器嗎?”
李婉兒點點頭:‘禮器就是古代祭祀上天和祖宗的器皿。’
“沒錯!”葉青輕笑道:“沒錯,這就是一把祭祀用刀,但並不是誰都有資格成為它的主人的。
據我所知,它的第一任主人朱由榔,就是被吳三桂用弓弦活生生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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