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市不大,就跟華國一個普通的縣城差不多。
朱勇和沐鳳就藏身在百勝區的一個彆墅內。
這是一個普通的小區,小區的名字叫做蒼瀾,是一個很普通的小區,裡麵住的也是一些老街市的老居民,既不富裕也不貧窮,就是很普通
普通到誰也想不到,堂堂的朱家太子爺,竟然藏身在這樣一個地方。
就在朱勇聽取黑龍鐵衛首領電話彙報的時候,一輛很普通的黑色轎車停在了彆墅門口。
車門打開,三井安康和李婉兒從車身上走了下來。
小辮男子打開了彆墅的院門,一語不發的調頭就走。
按照他的想法,在沒有將葉青徹底乾掉之前,太子爺是不應該在這裡接見任何人的。
但是李婉兒卻言辭懇切,並且說出想要見太子爺的是三井財閥的三井安康,太子爺也是深思熟慮之後,才決定見一見,看看三井安康想要說什麼。
穿過一個花園,又經過了兩棟房子,小辮男子才回頭道:‘等一下’說完之後,他掏出手電,在空中劃了個圈,等到裡麵有燈光反射過來,這才道:“可以了。”
李婉兒規規矩矩的雙手放在身前,黑色的旗袍完全融於夜色之中,就像是一頭隱身的黑豹。
三井安康卻有點拘束,他很清楚,黑暗之中,不知道有多少槍口指著自己。
小辮男子當先引路,走進了最後一層門禁。
裡麵是一個獨立的彆墅,從外麵看,這棟彆墅跟附近的彆墅沒什麼區彆,灰色的外麵,沒粘瓷磚,形狀方方正正。
但是當三井安康和李婉兒走進去之後,心中卻忍不住驚歎起來。
彆墅外表低調,裡麵卻極儘奢華,這就是毒梟的底蘊。
在彆墅的大廳中,朱勇坐在沙發上,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裡麵的紅酒輕輕蕩漾,散發出一股濃鬱的香味
看到李婉兒和三井安康走了進來,他卻沒起身的意思,目光完全無視了當頭走過來的三井安康,反而將目光放在了李婉兒身上。
李婉兒顯然精心打扮過,一身黑色的禮服,領口設計獨特,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迷人的鎖骨線條。
修身的剪裁將她的身材曲線完美勾勒,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裙擺拖地,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如同流動的黑色瀑布,每一步都帶著優雅與從容。
長發如瀑般垂落在肩膀兩側,微微卷曲的發梢增添了幾分慵懶與性感。白皙的肌膚在黑色禮服的映襯下,愈發顯得晶瑩剔透,宛如羊脂美玉。
她的眼神深邃而銳利,猶如寒星般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嘴唇塗抹著鮮豔的正紅色口紅,像是一朵盛開在黑夜中的玫瑰,嬌豔欲滴,卻又帶著致命的誘惑。
手指修長而纖細,戴著一枚陽綠戒指,與她身上的黑色禮服相得益彰。
這就是白族夜魅當年那個流著鼻涕哭著喊著叫哥哥的小女孩。
“勇哥哥”李婉兒見他上下打量自己,更是挺直了脊背,柔柳般的腰肢輕輕擺動,那渾圓的臀兒隨之輕輕搖動,聲音雖然輕柔,卻充滿了無儘的誘惑:“怎麼,不認識了,這樣看人家”
朱勇大笑起身,伸開臂膀狠狠的擁抱了她一下:“當然不認識了,小時候的果敢鼻涕妞,現在已經成了白族的夜魅”
李婉兒並不介意他擁抱自己,甚至還有些期待,畢竟,這位朱家太子爺朱勇,也是小時候想要嫁給的男人:“今日冒昧前來,就是給你引薦一個朋友”
“鬼子!”朱勇鬆開李婉兒,扭頭看了一眼三井安康:“我對鬼子唯一的興趣,就是砍掉他的腦袋”
“朱桑”
“打住。”朱勇冷笑道:“你可彆叫我朱桑,因為我不是你的朋友,你可以稱呼我朱勇,或者太子爺”
三井安康皺了皺眉頭,他就沒見過這樣狂妄自大的人,見麵就讓自己叫他太子爺。
李婉兒微微蹙了蹙繡眉,嬌嗔道:“勇哥哥,三井先生是來跟你談生意的。”
朱勇大笑:“怎麼,三井財閥也開始做禁品生意了嗎?如果是這樣,那我就可以倒履相迎了。”
三井安康道:“如果太子爺願意,我們倒是可以談一談這種生意。”
朱勇皺了皺眉頭。
三井安康看出了朱勇的不耐煩,笑道:“對於真正的商人來說,商業沒有高低貴賤,也沒有正義和邪惡,隻有賺不賺錢,隻要是賺錢的生意,冒著殺頭的危險都有人做。”
朱勇點點頭,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坐。”
三井安康並沒落座,而是看著他:“現在我可以叫你朱桑了嗎?”
朱勇點點頭:“就憑你這句話,我勉強將你當成朋友。”
三井安康這才點點頭,坐在了他對麵的沙發上,李婉兒嫣然一笑,卻坐在了朱勇的旁邊。
小辮男子送上茶水,就站在旁邊一言不發。
三井安康笑道:“我今天來,是要跟朱桑談一筆大生意。”
朱勇興趣盎然道:“大生意,你能吃進多少。”
三井安康搖搖頭:“禁品生意以後再談”
朱勇滿是笑意的臉,頓時沉了下來:“除了禁品生意,我不知道還能跟三井談什麼生意?”
三井安康並沒在乎他的無理,對於毒梟來說,禁品才是大生意:“是一筆價值三十億的生意。”
“三十億!”就算是朱家太子,朱勇也有點悚然動容:“三十億是什麼生意。”
三井安康不答反問:“聽婉兒姑娘說,朱桑抓住了朱龍媚?”
朱勇豁然扭頭,看向坐在旁邊巧笑嫣然的李婉兒,眸光也變得銳利起來。
李婉兒嫣然笑道:“我之所以將這件事告訴三井先生,是因為三井先生也是葉青的敵人,而且,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今天才冒昧的帶著三井先生來拜訪勇哥哥。”
“有話直說。”朱勇心中的殺機,頓時被她笑容融化了:“我不喜歡猜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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