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富春也覺得有點尷尬:“本來想讓大家多交流一會兒,加強彼此的了解,既然彭橋司令說話了,那咱們就開始吧!”
貌全抬頭看向葉青:“馬吉星之所以去尋葉公子的麻煩,的確是被魏忠良和魏獒激了幾句,這才熱血衝頭”
白狐麵無表情的將小小的手包遞給白靜靜,好看的眉毛看向了貌全,魏忠良
貌全繼續道:“這件事,的確是老魏不對,當時我也在酒桌上,也需要承擔一部分責任”他乾笑兩聲:“但是,葉公子開出十個億的賠償金額,實在太多了。我的意思是”
白狐雙腿絞在一起,眉毛一挑:“我的意思是,你先等一會兒!”
在座的全都一愣,愕然看向他。
“白狐,你什麼意思。”貌全被人打斷,有點惱羞成怒。
白狐明眸一眯:“我的意思很簡單,先說說誰炸的駁船”
魏忠良一怔,抬頭看向了白狐。
貌全乾笑搓手:“這事兒有點誤會吧,我敢用腦袋擔保,在座的人跟這件事沒關係。”
白狐唇間泛出一絲冷笑:“如果我說有呢!”
魏忠良鼠臉一寒:“你查出來了?”
白狐站起身來,伸手指向站在魏忠良身後的馬默,冷聲喝問:“是你炸的吧!”
馬默故作茫然的看著她:“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沒聽懂!”
魏忠良緩緩的站起身來,眯著一雙鼠眼道:“馬默是我的貼身保鏢,我以生命擔保,他跟炸掉駁船的事兒沒一絲關係。”
白狐對魏忠良視而不見:“是不是你炸的,說話!”
“白狐,我承認我身份地位不可能跟你相提並論,但是,你信口雌黃,也是對我的侮辱,你有證據嗎?”
“我白狐做事,從來都講規矩,既然你敢做不敢認,那我也隻能讓灰狼團將抓住的馬幫弟子種在碼頭上了。”白狐冷笑道:“而且,我敢保證,你家的妻兒老小,一個都跑不了、”
“白狐,罪不及家人!”馬默頓時慌了。厲喝道:“葉青,你也是國人,就任憑她一個緬甸人,去國內殺人放火嗎?”‘’
葉青皺了皺眉頭:“你手下的兄弟,全都招供了,而且,毒梟的家人也算人。”
白狐一指馬默:“將他抓起來!”
馬默轉身就逃,但是早有準備的影子和桑彪早已狂衝而上,在馬幫,他們都是馬驥精心調教出來的高手。
馬默雖然身手不俗,但怎麼可能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幾個回合,已經被影子踩在了腳下
馬默驚駭的看著魏忠良:“救我”
魏忠良看向吳富春:“當著主任和處長的麵,白狐你這樣做不合適吧!”
白狐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剛才魏忠良已經說了,用命給馬默擔保,既然如此,崩他”
白靜靜將手伸進小小的手包之中,掏出了一柄瓦爾特女士手槍瞄準了魏忠良
在場的人,全都愣住了。
貌全一看到白靜靜竟然從手包中掏出了一柄精致的手槍,頓時慌了,厲聲道:“白狐,你什麼意思”
白靜靜對準魏忠良的雙腿,冷靜的扣動了扳機,亢亢,兩聲,魏忠良雙腿中彈,噗通一聲栽倒了地上。
白狐盯著躺在地上,冷汗直冒的魏忠良:“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魏忠良臉色蒼白,大嘴微張,不敢置信的看著白狐,他從來就沒想過,白狐竟然當場發難
對麵的沙發上,吳富春震驚了,萊文,白良奇,楊賀,甚至彭橋和字行三,馬三思 全都懵了。
一直以來,眾人都知道白狐很可怕!
但這種可怕是建立在她是狡虎和貪狼的妹妹,而不是白狐!
誰也沒想過,她竟然這樣果決,當著吳富春和萊文的麵,就直接乾倒了魏忠良
葉青回頭掃了一眼肥龍。
肥龍心領神會,移動肥胖的身子,來到沙發一側!
魏忠良咬碎了鋼牙:“白狐,你竟敢帶槍進談判室,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砰”白狐隨手拎起茶幾上水晶煙缸,一下一下砸在了魏忠良的腦袋上,冷笑道:“我白狐的駁船你也敢動”
白狐的手很穩,水晶煙灰缸很重,砰砰的聲音聽著觸目驚心
貌全道:“葉青”
葉青淡淡掃了他一眼:“剛才駐守不是說,用腦袋擔保魏忠良不是炸船的主謀嗎?”
貌全愣住了
眾人也呆澀了,眼睜睜的看著白狐拎著煙灰缸,將魏忠良的腦袋砸出一個個血窟窿
接連砸了十幾下,魏忠良神誌模糊的躺在地上,白狐也累了,看了一眼肥龍:“叫人來,將他帶走”
“葉青,你什麼意思?”貌全一聽這話,頓時脊梁溝子都冒寒氣,看了一眼陰沉著臉的吳富春和萊文,楊賀,厲聲道:“你自己不敢說話,讓一個女人出來鬨事不成。”
葉青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白狐那船貨,價值十幾個億”
貌全徹底急眼了,怪不得這小子重複了一遍自己說的話,扭頭看向吳富春:“主任,你看”
吳富春看著葉青:“給我一個麵子,暫且彆帶走魏忠良!”
葉青淡淡一笑:“我也不想殺人,畢竟這船貨價值十幾個億”他扭頭看向被影子踩在腳下的馬默:“馬兵和馬東炸船之後,沒跑到國界就被我抓回來了。你就不想跟我說點什麼嗎?”
馬默嘴角哆嗦的看著昏迷在地的魏忠良一眼:“是他”
葉青站起身來:“你有什麼證據!”
“我手機中有錄音!”
影子從他口袋中掏出手機,找到音頻點擊播放
魏忠良和馬默的對話,清晰的出現在眾人的耳中
葉青這才向著貌全一笑:“你看,找證據就這樣簡單”
說話間,魏獒帶著六七個人衝了進來,手中槍全都指向了葉青等人:“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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