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瞠目結舌,彭青魚掩口而笑!
彭仙兒卻理所當然的看著他:“既然不是送給青魚的,那為什麼要運到西山鎮?”
葉青先從車頂上跳下來,然後又將彭青魚抱下來:“送給青魚跟送給果敢同盟軍司令部是兩回事兒。”
廢話,彭仙兒當然知道這是兩碼事兒,但是這車太漂亮了:“小豆坦克的重機槍,能打穿它的裝甲嗎?”
“在老街市的時候,沐翔和毛昂曾經用四零火轟我”
葉青沒往下說,但彭仙兒已經知道結果了。沐翔在逃,毛昂死了,這小子活蹦亂跳來到西山鎮,乾掉了郭梟
“我想要一輛!”
葉青雙眼一翻:“小姑姑,我想抱抱你”他一手摟住彭青魚的小蠻腰,一手伸向彭仙兒
快要觸摸到她纖細腰肢的時候,手陡然就縮了回來,一條細小的青竹蛇蠱,陡然出現在彭仙兒的小蠻腰上
“你抱啊!”彭仙兒臉上笑的如花盛綻,手中卻藏著一條小銀蛇
“你為什麼不讓我抱?”
“因為這是無理要求!”
葉青歎息一聲:“你跟我討要這樣一輛車,要求就不無禮了。”
彭仙兒輕哼一聲:“隻要在車頂上撞上一挺重機槍,就是一輛裝甲車,你究竟要敢什麼”
葉青嘿嘿一笑,卻沒否認:“我沒用這種車跟果敢警衛團乾仗的意思,但是,威脅一下貌全卻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威脅貌全?”二女同時追問!
“因為他馬上就要欠我一筆更大的債務”
中午時分,馬默懷中的手機開始震動:“陳爺”
“從你的位置往左三百米,有一個小山包,裡麵有一個山洞,山洞中有高爆炸彈”
馬默追問道:“真要炸了這艘船”
“對,炸船之後,你單獨去找魏忠良,其餘人留在原地,等白狐將他們抓起來”
“陳爺,你們不會卸磨殺驢吧!”馬默雖然很不想說這個詞,但卻找不到更恰當的詞彙了。
陳俊才淡淡道:“你我都不是小孩子,賭咒發誓忠心耿耿這種話,聽聽也就算了,誰也不會相信。”
馬默默然,他當然明白,要想獲得信任,就必須用命去拚
陳俊才淡淡道:“而且,我要的是接到命令,赴湯蹈火的死士,而不是討價還價的合夥人”
馬默將手機藏在一個密封袋中
“鍋頭”
馬默平靜的目光從六個出馬弟子的臉上一掃而過:“剛才陳爺的話都聽見了吧!”
“聽見了。”馬兵點點頭:“鍋頭,下令吧!”
馬默歎息一聲:“這條船一炸,咱們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而後半生槍林彈雨,無名無姓,所以,我再說一遍,現在退出還來的及”
馬東苦笑:“鍋頭,跟著陳俊才,總比在果敢流浪的好。”
馬默肯定點頭:“大家都清楚,二鍋頭死後,朱家就拋棄了我們,流浪果敢要麼殺人越貨,要麼死在野獸蚊蟲之口。但這兩條路都是死路”
眾人默默點頭!
馬幫被遣散,朱家也不需要他們了。
果敢人對他們所有的善意也全都消失了,無用之人,一旦被白家魏家甚至貌全逮住,不是送到礦上當苦役,就是被嘎腰子
馬兵咬牙道:“我相信大小姐不會害我們”
“炸掉這艘船,我去西山鎮向貌全索要餘款。”馬默掃了其餘的人:“你們就原地投降”
“好!”
馬默枯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記住,千萬彆反抗,他們真的會開槍”
中午時分,鐵匠寨下的渡口,炊煙嫋嫋
白狐和杜宇站在篝火旁邊,大聲招呼船上的守衛:“大家夥下船吃飯”
“要不要留幾個守衛,輪換著吃!”負責押運貨物的劉強追問道。
“白狐怎麼命令,你們就怎麼做!”杜宇板著俏臉,掃了他一眼:“這是一場戲,而且是一場大戲”
劉強看了看船上的東西:“可惜了”
白狐掃了他一眼:“有人買單,你怕什麼?”
幾十個安保人員加上船員快速下船,在河邊洗了洗手,然後直奔靠的噴香的野豬
馬兵一行馬幫弟子,穿著水靠,從河對岸向著駁船遊過來
十幾分鐘之後
“轟隆”一聲巨響,龐大的駁船陡然向上崩了崩,然後突然斷成了兩截,船上的貨物下餃子般的傾瀉到了河中
“咋回事兒,什麼爆炸了!”十幾個船員愕然看著冒出巨大火苗的駁船。
而劉強已經帶著荷槍實彈的安保人員快速向著河邊奔跑
“河裡有人!”一名安保人員眼尖,看著漂浮在河中,被震暈過去的馬幫出馬弟子,頓時一梭子子彈掃了過去
“要活口!”關鍵時刻,杜宇疾呼:“抓住他們,審出炸船的主謀”
一眾安保人員噗通噗通的下水
馬默站在對岸,看的瞠目結舌:“媽的,軍用炸藥就跟土炸藥不一樣,威力這麼大”
看到從岸上跳下來的安保人員並沒對漂浮在水麵的出馬弟子開槍,這才放下心來,快速的鑽進深山之中
二十分鐘之後。
梅初琦衣裙不整的找到了葉青,臉色煞白道:“運輸淘金設備和物資的駁船,在鐵匠寨渡口被炸了”
正在圍著猛士指揮官評頭論足的彭仙兒,彭青魚頓時呆若木雞
葉青焦急問道:“白狐和杜宇受傷沒有”
“阿敏姐和杜宇姐沒事!”梅初琦咬牙道:“但是,船上的安保人員和船員死了十幾個,杜宇姐帶著特戰,追繳凶手”
彭青魚這才放下心來
彭仙兒卻明眸一眯,看向葉青這小子好壞!
現在她終於明白,葉青為什麼要讓警衛團暗中監視貴賓樓了,但你把他們堵在貴賓樓有個屁用,沒證據誰肯承認
葉青擺擺手,肥龍等人快速跑了過來,打開車門上車:“我要去鐵匠寨一趟,小姑姑你趕緊回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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