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熟禦姐,一顰一笑都是風情萬種,讓葉青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就幫她止癢。
葉青心中情動,彭青魚卻心口一痛,快步走到葉青身邊,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趴在他肩頭問道:“有多大把握能賭漲!”
她吐氣如蘭,氣流吹到葉青的耳朵中,讓他不由自主的躲避了一下,這丫頭隻能遠觀不能褻瀆,玩火的代價暫時承受不起。
彭青魚一雙明眸,宛若一汪春水,見他要躲開自己,一張俏臉頓時變得奶凶奶凶的。不再擔任果敢警衛團團長,她又成了青春靚麗,敢愛敢恨的姑娘。
尤其是心口附近的癡情蠱,釋放出催情的物質,讓她嬌軀酸軟無力,那種酸酸麻麻的感覺,讓她又是新奇,又是尷尬
葉青也察覺到了她的異狀,趕緊挽住她纖細的腰肢,讓她靠在自己身邊,看著她潮紅的俏臉:“你怎麼了!”
彭青魚嬌俏的白了他一眼:“誰讓你大白天的就想乾壞事!”
葉青哀歎一聲:“這就是心有靈犀的壞處啊!”
“呸!”彭青魚臉色紅紅的輕啐一口:“你還沒回答我的話!”
葉青笑問:“這麼喜歡錢?”
彭青魚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廢話,你們漢人不是說,有錢能讓鬼推磨嗎?連鬼都喜歡錢,何況是我了。”
她輕歎一聲:“我雖然是苗寨小公主,還是果敢警衛團的團長,也隻有十幾萬存款,你們張嘴就是幾十,幾百,上千萬,甚至上億,聽著都嚇人!”
葉青很理解她這種感覺,實際上,一個從來就沒接觸過賭石圈的人,驟然進入這個圈子,聽著上億,幾十億的成交金額,都會懷疑,是不是跟這些賭石客在同一個維度。
因為小小一塊兒石頭,就是他這輩子都賺不到的財富。
他笑了笑:“等你接觸多了,就明白在賭石這個行業,錢就是一個數字”
彭青魚臉色一黯:“但是,阿爸和字阿叔,卻為了這一串數字變賣家底”
葉青正色道:“這就是他們一個是司令,一個是參謀長,而你隻能當一個警衛團長的原因。”
彭青魚驚訝道:“什麼原因!”
“因為他們是智者,懂得三思!”
“什麼是三思?”
“三思,就是思危,思退,思變。”葉青挽著她纖細腰肢,神色也變得鄭重起來:“知道了危險,就能躲開危險,這就是思危。躲到人家都注意不到你的地方,這就叫思退。
退下來就有機會慢慢看,慢慢想,自己以前那裡錯了,往後該怎麼做,這叫思變”
彭青魚頓時沉默了,葉青說的三思,實際上就是老苗王一直都在做的,當年為了苗寨的利益,默許沐其中,沐守中,朱永邦分裂果敢軍。
當老苗王發現事情不對的時候,就率部退回了苗寨,以守待攻,靜觀局勢變化。
現在葉青來了,但是他卻絕對不是什麼和平使者,他帶給果敢人的是災難,苗寨卻必須在這場災難中思變,才有生存的機會。
她神色鄭重道:“我要給阿敏姐當副官!”
葉青笑了笑:“其實,你應該向杜宇學習一段時間,人家可是國防大學的高材生,對於怎樣訓練軍隊,怎樣指揮打仗,都不是崔穎這個半吊子可比的”
“你瞧不起崔穎!”
葉青搖頭一笑:“不是瞧不起,而是術業有專攻,崔穎就是一個特種精英,懂一點戰略戰術,但她也止步於此。但是杜宇在她這個年紀,就已經在國外指揮特戰小隊了作戰了。
就像是賭石一樣,神仙難斷寸玉,誰也不知道一刀切下去,會不會切出翡翠。但這隻是針對普通人而言。
對一個相玉師來說,一塊石頭沒開切之前,就知道了能不能切出翡翠,大致的種水色。
所以,對我來說賭漲的幾率是九成,剩下的一成交給天意”
彭青魚震驚道:“這麼厲害!”
葉青得意道:“那是當然,我師父可是玉將軍”
“我沒說你,我說的是杜宇姐!”
葉青翻了個白眼,白狐挽住他的另外一條胳膊,笑的前仰後合
“你也很厲害啊!”彭青魚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嬌俏的吐了吐舌頭補刀:“賭漲率竟然達到了驚人的九成”
葉青臉色更黑,白狐笑的喘不過氣來。
切石機一響,正在看翡翠原石的商人們全都圍聚了過來,一個個攥緊了拳頭,聚精會神的盯著正在切割的刀鋸
陡然,切割機發出了嗡的一聲切空的聲音。
切割師傅關閉了電源,然後用水管開始衝洗石頭。
一群原石商人,跟在葉青身後,向著石頭走去
文遠山不在,葉青這個少會長就是眾人的領頭羊
彭橋和字行三拿出的雖然是家底,卻不是壓箱底的石頭,而且,這裡麵有好幾個老坑的石頭,一般的賭石客看不懂
不識場口不賭石,這是圈裡人默認的規矩
因為看不懂,有可能是消失多年的老坑石頭,更有可能是仙丹
更何況,並不是所有的相玉師,都有文遠山這樣的身家的,賭輸一塊石頭,就有可能傾家蕩產
魏忠良也不看石頭了,站在不遠處伸著脖子看,他本身就是鼠頭鼠眼,顯得更加的鬼祟。
葉青向著他笑了笑,賭石這個行業,最怕的是人間清醒,最喜歡的就是這種一知半解,還喬裝成賭石高手的肥羊,因為這種人是最容易上鉤,然後輸的傾家蕩產的
但是賭石店老板可不在乎你輸了之後,會不會去天台排隊,他盯得是你口袋中的錢
魏忠良也尷尬的報之以微笑,身在局中,並且已經被內定為肥豬,說不緊張是假的。
更何況,他挑撥離間不成,反而將心愛的帝王綠十八子手串,當成賠禮送給了白狐,心都在滴血
之所以臉上帶著微笑,是避免被人看笑話!
葉青走進石頭,先看了一眼地上的石漿,透出一股濃濃的綠
對於賭石行家來說,這料子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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