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到果敢的華國人,要麼是被電信詐騙犯騙來的可憐蟲,要麼就是被官差通緝的逃犯,但是崔穎卻不屬於這兩種
當初自己遇到她的時候,她被人追殺逃到了西山鎮奄奄一息,自己一時好心將她帶到了警衛團,並請醫生幫她治病,純屬死馬當作活馬醫,卻沒想到自己一時好心,竟然撿到了個寶
這位名叫崔穎的保定人,竟然是一個退役女軍官,退役之後,帶著對緬北的憧憬和好奇,來老街市旅遊的,結果因為見義勇為,揭破了一場針對國人所設的騙局,跟人火拚起來。
結果,她在軍隊中所學成了她保命的本錢,竟然將騙子一夥團滅自己也受了重傷,但是對一個女孩子最大的傷害,就是在打鬥中,被人在臉上割了一刀,從一個巾幗紅顏變成了醜女無鹽
傷好之後,因為容顏以毀不願意回國,這才留在了自己身邊,並且,幫助自己訓練警衛團,經過兩年的改組訓練,警衛團的戰鬥力倍增。
她沉默了片刻:“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將你介紹給葉青”
崔穎輕輕吐了一口:“葉青這個人,亦正亦邪我看不透”
與此同時,葉青等人正在和平飯店吃飯,飯店的主廚是一個苗人,雖然很不滿大半夜還被叫起來做飯,但是看到厚厚一遝人民幣之後,馬上就屈服了,開始殺雞宰魚屠狗
雖說狗肉上不了席麵,但是苗人大廚做出的狗肉,濃香四溢,就連酸湯魚也是美味的很
葉青聽了聽窗外的槍聲,起身離席,推門下樓。
和平飯店雖然是西山鎮最大的住宿之地,但是條件卻極為簡陋,上廁所需要去後院,用彩鋼搭建的旱廁
葉青剛走到樓梯口,就見杜宇站在樓梯間窗戶一側,正盯著外麵看:“看什麼呢?”
“剛才陸判報告,乾掉了一個飛蛾死士。”杜宇將他拉到身邊:“還有一個飛蛾死士,逃入了這條巷道,果敢警衛團的人正在追剿。而且,聽槍聲距離飯店越來越近了”
葉青搖頭一笑:“現在,咱們已經提前將人聚在一起,樓頂還有陸判吳常,外圍有王建範桐,特戰小隊雖然也在吃飯,但卻全副武裝,一旦有人闖進來,完全可以集火。”
他伸手挽住杜宇小蠻腰,看著她的俏臉,心疼道:“這一段時間吃喝不好,日夜擔心,你都有點憔悴了”
杜宇慌亂的摸了摸臉,緊張問道:“有嗎?”
葉青哭笑不得:“我就說了 一句憔悴了,你至於這樣緊張嗎?”
杜宇嬌俏的白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在這群女孩子當中,就我年紀最大,而且年輕的時候向往軍伍,根本就沒注意保養,現在想保養已經有點晚了”
葉青摟住她纖細腰肢,仔細端詳了一下:“眉目如畫,還有一股彆的女孩子沒有的成熟韻味兒”
杜宇歎息一聲:“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成熟,也就預示著馬上就要老了。”
葉青哈哈笑道:“真正的美女如同美酒,年紀越大韻味兒越足,再說,杜宇姐是不會老的”
杜宇俏臉微紅,輕啐了一口:“說著說著就奔下三路,話說,你出來做什麼,外麵由我守著,你儘管放心”
“解手!”
與此同時,沐烈已經快速穿過巷道,然後拐進了另外一條巷子中奔跑。
他不怕果敢警衛團的戰士,卻怕潛藏在黑暗中的狙擊手,十二點七毫米的子彈,被業內稱之為炮狙,威力大的根本就不講道理。
而一名狙擊手隻要占據了高地,就能轄控附近兩千米的方圓而防止被他們盯上的唯一本法,就是鑽這種又長又窄的巷道,不給觀察手找到他的機會。
急速奔跑中,巷子口突然出現了一個果敢警衛團戰士,見到沐烈,先是一愣,然後就快速的舉起了槍
在他愣神的刹那,沐烈已經一頭撞進了他懷中,手掌如刀,迅雷不及掩耳的砍在了他脖子上,頸骨瞬間就傳來了令人恐懼的一聲哢嚓
而樓樓梯間,葉青跟杜宇閒扯幾句,轉身下樓撒尿
剛要解開褲子,就聽茅廁的彩鋼瓦被踩的嘎嘎響,頓時一愣。剛才在樓梯間聽到的槍聲雖然很近,但距離和平飯店還有一段距離
他迅速的貼牆而戰,就聽外麵噗通一聲,一個人影狸貓般的從茅廁頂上跳了下來。隨之是幾個果敢同盟軍的士兵,也突兀的出現在牆頭上,並且將槍口對準了他。
“噠噠噠”沐烈甩手就是一梭子,將他們掃落下去,陡然,聽到外麵有人靠在牆頭上哆嗦,隨手開了一槍然後就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被他擊中的並不是果敢警衛團的人,而是一名來上廁所的商人。被沐烈一槍打在了腿上,抱著大腿癱坐在地上。
“閉嘴!”沐烈低吼一聲,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後院:“這都什麼時間了,你們怎麼還沒睡覺”
沐火死後,他直奔和平飯店,是因為和平飯店是附近最高的建築,而狙擊手肯定在樓頂上。而另一個原因卻是,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
索性先去找狙擊手的麻煩,跟潛藏的飛蛾死士掃清道路
飛蛾撲向的是光明、而不是燒灼軀殼的烈火、飛蛾義無反顧不是向死而生、而是向光而死、是對光明永遠的執著追求。
用自己的身軀,點燃烈火,讓光明更加明亮。
沐家,就是他們這些飛蛾死士,用死亡點亮的光明!
“突突突”三聲槍響,後院鐵門的鎖被人強行打開,一個果敢警衛團的戰士舉著槍走了進來。
沐烈躲在陰影處,一槍將其爆頭。
聽到後麵還有人低聲叫喊,隨即一槍打了過去。
鐺的一聲,子彈打在了鐵門上,隨即一個人在外叫道:“青魚團長已經在附近布下了天羅地網,你逃不了了,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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