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鄭重道:“我並沒有責怪你啊!”
梅初琦哭的梨花帶雨:“你嘴裡不怪,但心裡一定在怨恨,要不是我,你不會流落到這般境地。”
葉青哭笑不得:“梅丫頭,你說說,我流落到那種境地了。”
“被彭青魚控製!”一說這個,梅丫頭就哭的稀裡嘩啦,淚珠兒如同滴落的雨水,連綿不絕。
葉青捧著她小臉,感覺手掌上全都是淚水,小聲道:“梅丫頭,不要哭了,你看我像是被彭青魚控製的嗎?”
梅初琦吸溜了一下鼻子:“我給你診過脈了,你的心脈的確異常。”
葉青淡定的看著她:“是,我承認,我是被彭青魚下蠱了。”
他索性坦白,將自己在沐浴,彭青魚脫掉身上的衣服,手腕上戴著青竹蛇環,闖了進來,雖然這條魚豔絕人寰,但自己卻認出了,她手腕上戴的是一條巨毒蛇,克製住了欲望和衝動,並沒跟她行雲布雨的事情 ,詳細的說了一遍。
“我不信!”梅初琦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如果你沒跟她好,她又怎麼下的蠱!”
“臨走的時候,她抱住我親了一口,咬破了我的嘴唇。”葉青苦笑道:“我也沒想到,竟然中了招,不過你放心,她就算在我身上下了蠱,也不敢用蠱蟲控製我”
“為什麼!”梅初琦止住了哭聲,雙手環抱他的虎腰,恨不得將纖細的身體擠進他的血肉中:“苗女養蠱,就是不讓情郎離開苗寨。
一旦情郎逃走且不可挽回,那條青竹兒就能循著兩心知的氣味,找到負心背叛之人,將其毒死”
葉青這才恍然,彭橋為什麼會同意彭青魚跟自己離開,笑嘻嘻道:“想要將我留在苗寨,後果是很恐怖的,而且”
梅初琦追問道:“而且什麼?”
“我不能留在苗寨,但是我可以帶走彭青魚!”
“啊!”
葉青苦惱道:“現在唯一要解決的就是,你和柳月,劉芳的問題。”
一說這個,梅初琦頓時有傷心了:“我就不該裝什麼矜持”
葉青哭笑不得,心中卻更感動,梅初琦跟自己動機並不純,換句話說,除了沈君怡和王雪,沈君怡,其餘的女孩子接近自己都是帶著強烈目的性的。
但是他並不反感這種目的性,就像是普通人結婚要車要房一樣。
大戶人家嫁女,本身就帶著極強的目的性,而聯姻的目的也是為了相互扶持,並不是一味的索求。
至於小兩口的幸福,大樹之下,如果還沒幸福可言,那推到大樹之後,就等於跟幸福絕緣
這世界上所有純淨的愛情,就如同牛郎織女,梁山伯和祝英台,許仙和白娘子,都特麼是悲劇。
因此,對他來說,隻要三觀契合,你情我願就足夠了。
更何況,緬北這塊蛋糕,葉柳宋是真吃不下。
他需要更多的幫手,一起來吃這塊蛋糕!
在國內,有葉柳宋杜安黎六大家族,足以保證自己的利益。
而在緬北已經有了白狐,金莎,再加上一個彭青魚,似乎也不算什麼了。
梅初琦眨著眼:“你這麼多女人,腰子夠用嗎?”
葉青頓時咬牙:“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梅初琦癡癡輕笑,隨即將俏臉貼在他胸膛上:“要不,今天晚上你要了我吧!”
葉青警覺的看著她:“你啥意思!”
梅初琦輕聲道:“苗女多情,是因為身在窮鄉僻壤,很難見到外麵的男子。而外麵的男子跟寨子裡的玩伴最大的不同,就是見多識廣風趣可愛。
但苗女卻不是傳說中的無情,青竹兒是最後的絕殺,而兩心知卻留著一線餘地。”
“什麼餘地!”
“比如,你跟我好一次,蠱蟲就會進入我的身體。”梅初琦咬了咬朱唇:“從此以後,我就要跟彭青魚一樣,承受相思之苦”
“相思之苦是什麼苦”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梅初琦輕聲道:“在兩心知還是兩隻蜘蛛的時候,喂的是相思紅豆碾成的粉末,因為愛情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情感,是一種無法割舍的牽掛,所以,兩心知一旦分開,就會相互思念。
而紅豆之毒就是相思之毒,深入骨髓讓人痛徹心扉,無法醫治,讓人飽受相思之苦!”
葉青狐疑的看著她:“如你所說,兩心知並不是可怕啊!梅丫頭,你要跟我說實話”
梅初琦咬了咬牙:“兩心知一公一母,母蟲寄宿於彭青魚心脈之中,公蟲寄宿於男人的心脈之中,一旦公蟲轉移到處子身上,從此之後,這個處子每一次跟男人歡好,就會承受噬心之痛”
“妒”
梅初琦肯定點頭:“這就是相思之毒愛戀,牽掛,相思”
她抬頭看著葉青:“禍是我闖的,鍋也隻能由我來背,再說噬心之痛聽著雖然可怕,但也隻是痛一下,就像心被針紮一下,雖疼卻短暫。
我精通醫術,可以最大程度的化解疼痛,而彭青魚絕對不會放出青竹兒咬死我的。”
葉青拍著她秀美的脊背:“彭青魚說,她小姑姑,苗寨大巫師能解開兩心知”
梅初琦冷笑道:“如果能解開兩心知,她就不會跟著你離開了”
葉青正色道:“我不奢求她能解決掉兩心知,隻求她能保你們幾個無恙”
“四個!”梅初琦轉動明眸:“柳月,劉芳和我,還有誰”
“啪!”葉青一巴掌拍在她翹臀上,怒道:“這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嗎?”
梅初琦揉著屁股,恨恨的看著他:“妒心如同青竹兒人間劇毒咬人無救,你要是不想我天天想這件事就告訴我”
葉青無奈的看著她:“還有一個安夢溪啊!”
梅初琦震驚的瞪大雙眸:“她也是處子”
葉青氣的咬牙:“你這什麼表情,好像我是色狼似得。 ”
梅初琦嬌俏的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色狼,但身邊的女人兩隻手都快數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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