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貧不與富鬥,民不與官爭,沐家雄踞金三角威震緬北這麼多年,不就是因為他有錢有權有勢嗎?
但就算沐家,也在葉青進攻下節節敗退,但沐家並不是敗在葉青手中。
雲省緬北是神仙下的一盤棋,葉青不過是棋盤中的一枚走卒罷了。沐家就敗在這位神仙手中的,隻可惜,自己被錢財蒙蔽了雙眼,臨死之時才想明白
灰狼等郭梟咽下最後一口氣,跪在地上給他磕了幾個頭,這才鑽進洞中,但是剛剛探頭,就感覺一支冰冷的槍管抵住了自己的後腦勺
“這應該是最後一個了吧!”一個清脆美妙的聲音響起,聲音還有點耳熟,灰狼抬頭,就看到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竟然是葉青身邊那個名叫梅初琦的丫頭。
而站在她身邊同樣也是一個容顏俏麗,英姿颯爽的姑娘,嬌俏的白了她一眼:“你還有有時間操心這個,還是想想,你丈夫怎樣脫罪吧。
他在和平飯店動手,就等於觸動了果敢同盟軍的逆鱗,就連阿爺都保不了他。”
梅初琦嬌憨的嘟著朱唇:“隻要青魚姐姐幫我說幾句好話,這件事不就過去了嗎?”
名叫雙兒的姑娘雙眼一瞪:“我要是有這麼大的能耐,還會跑到這裡跟你逮人”
灰狼這才發現,挨著牆,跪著一溜的山軍
和平飯店門口的寬闊停車場,已經被十幾輛小豆坦克占據了,一個果敢軍人鑽出坦克,手中的九五式衝鋒槍向天就是一梭子。
“裡麵的人聽著,不想被亂槍打死,就放下武器,自己乖乖走出來投降。”
和平飯店之內,葉青,白狐,陳俊才,杜宇,圍坐在一起,聽到外麵的喊話,杜宇問道:“怎麼辦!”
陳俊才抽了一口煙:“不管是什麼年代,不管是什麼地方,人類敬畏的隻有絕對的實力,想要安全的走出西山鎮,唯一的辦法就是秀一秀肌肉。”
杜宇心領神會:“紅星一號,在和平飯店門口空地上,打一排機關炮”
“重複一遍,在和平飯店門口空地上,打一排機關炮”
“命令正確,執行吧!”
杜宇話音未落,從夜空之上就飛下來幾點火星,轟轟幾聲,就在青石板地麵上打出一排洞,而且,炮彈連射不停,一直沿伸到最前麵的小豆坦克前兩米
為首的穀公安同盟軍少校頓時沉默了。
和平飯店的大門打開,走出一個商人,雙手舉過頭頂:“我是住在和平飯店的客商,我 是幫裡麵的人傳話的。”
“你走過來!”
這名商人快步走了過來:“我叫李玉成,是販賣各種皮毛的商人,裡麵領頭的人讓我傳話”
少校雙眼一眯:“你認識裡麵的人!”
李玉成苦笑道:“我不認識彆的人,但是認識白狐”
少校奇怪道:“你認識木姐白狐?”
李玉成肯定點頭:“我每一次來西山鎮收貨,都要經過木姐回國的,白狐經常拉著錢箱子,在姐高賭石市場放高利貸,所以對她記憶深刻”
少校微微點頭,算是認可了他這個說法:“白狐讓你帶什麼話?”
“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投降的。”李玉成飛快的複述:“勸你最好想果敢同盟軍請示一下,一旦開火,就代表著戰爭開始”
少校頓時暴怒:“你以為我會怕嗎?”
李玉成正色道:“少校當然不會怕,但是白狐也不會怕。現在木姐猛虎軍擴軍已經達到了萬人,武器也是華國軍隊配置,雖然貴部使用的是小豆坦克車,但人家玩的是武裝皮卡,無論是從速度,火力和裝甲,比起小豆坦克隻強不弱”
“從木姐到西山鎮的道路全都斷絕了,難道武裝皮卡能飛過來不成。”
李玉成指了指天空:“人家已經飛過來了,就懸停在和平飯店上空,而且,這是華國軍方退役武直”
他沒往下說,但少校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小豆坦克的主戰武器就是一挺重機槍而已,打出去的是子彈,對付山軍遊匪遊刃有餘。
但是武直打出來的卻是炮彈,威力不是小豆坦克可比的。
李玉成繼續道:“這麼多年來,我們這些商人之所以能往西山鎮運輸各種物資,也是木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與此同時,果敢同盟軍總部。
古色古香的會議室中,雅雀無聲,此時一眾高層,一個個麵色深沉,現任的果敢同盟軍總司令彭橋兩條臥蠶眉緊緊的擰在一起。
整個會議室中隻有一個外人,卻是板著俏臉,神色嚴肅的梅初琦
無聲中,沉重的紅木大門被推開,一身軍裝的彭青魚臉色肅然的走了進來。
彭橋看了他一眼,指了指旁邊的座椅。
彭青魚欣然落座,掃視了眾人一眼,這才道:“諸位,事實已經調查清楚了,鐵匠寨的山軍,郭梟和灰狼夜襲忙嘎山,抓走了紅星集團董事長葉青的保鏢隊長彭飛和兩名保鏢。
雙方約定,在西山鎮繳納贖金贖人,作為中間人的是白家白靜靜”
彭橋怒道:“既然是交贖金贖人,為什麼要打成一鍋粥!”
彭青魚淡定道:“我認為當務之急是如果處理這件事,畢竟,現在雙方還在和平飯店對持,我方雖然出動了坦克,但對方也出動了武裝直升機,現在有一方忍不住擦槍走火”
她掃了一眼梅初琦:“從梅丫頭口中,已經證實了,跟隨葉青來到西山鎮的那名女子,就是木姐白狐”
她話音一落,會議室中頓時嘈雜聲一片
果敢同盟軍已經被軍政府定性為叛軍,但是雙方卻一直保持克製。
對於政府軍來說,果敢山高路遠,沒有貴重的礦產資源,屬於占領之後白白耗費軍費,卻賺不到一點好處的窮山僻壤,最重要的是,補給困難。
因此,當年政府軍攻占老街市之後,發現這些弊端之後,就留下一個連宣示主權,大部隊就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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