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國曆史中,曾經出現過很多神劍,最有名的當然是軒轅,其次乾將莫邪龍淵等等,但是誰都沒見過實物。
曾經有曆史學家猜測,這些傳說中的神劍,要不是年深日久腐朽了,或者就是被那位帝王當成了陪葬品。
在這其中,承影就占一席之地,隻不過,沒有軒轅乾將莫邪龍淵等出名罷了。
陳俊才落寞道:“我也不知道從什麼年代起,承影神劍就成了陳家的家主信物。
當年先祖追隨朱由榔轉戰各省,身上就佩戴的是承影。
王雅麗就算掌控天璐珠寶,卻無法得到陳家的認可,就是因為名不正言不順”
葉青擺擺手:“王雅麗之所以不被陳家承認,是因為陳家人貪心不足蛇吞象,想要侵吞王雅麗和陳璐的股份”
陳俊才默然,潮汕地區,重男輕女很嚴重,而自己這一支就剩下了一個陳璐。
而另外一支卻有正統的繼承人。自然不甘心上百億的資產歸於王雅麗陳璐母女
傷心了,他伸手拿起村正:“走了!”
陳俊才剛走,白狐穿著雪白的特敏,歪頭擦著頭發,就走了進來,狐疑的掃了他一眼:“師叔怎麼了。”
葉青臉無愧色:“被我戳了肺管子唄。”
白狐又好氣又好笑:“你也是,明知道王雅麗是師叔心中永遠的痛”
葉青悠悠道:“師叔隻看到了王雅麗的背叛。卻沒看到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經營一家上百億的公司,不僅在商場上阿諛我詐,還要承受陳家的背刺”
白狐笑問道:“你既然同情王雅麗母女,為什麼不喜歡陳璐”
葉青搖頭一笑:“商人逐利無可厚非,但是作為一個商人,卻沒敏銳的嗅覺,察覺到這是一個陰謀。
更重要的是,在這場陰謀之中,她心甘情願成為潮汕三大家族的手中的刀,卻沒有想過,師父憑什麼給天璐珠寶供貨這麼多年。
雖說生意是雙方互利各取所需。但是沒感恩之心卻是一個人最大的缺陷。
我可以承受背叛,卻不能忍受心安理得的背叛。這就是價值觀和人生觀的不同,三觀不合,怎麼可能走到一起。”
白狐輕輕點頭,葉青是一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主兒,你給他一飯之恩,他能記你一輩子,但你刺他一刀,他立馬翻臉報仇。
葉青雖然原諒了陳璐,但陳璐恩將仇報之舉,就像是一根毒刺紮在了他心上
因此,不管陳璐如何委曲求全,都無法走進他的心
葉青伸手挽住她纖細的腰肢,白狐在他身上嗅了嗅,頓時嫌棄的將他一把推開:“趕緊去洗澡,臭死了”
“不是杜宇和梅初琦再洗嗎?”
白狐似笑非笑的掃了他一眼:“現在就剩下杜宇了。”
葉青頓時心兒一跳。
白狐悠悠道:“大前天一戰,杜宇身為總指揮,承受了這麼大的壓力,要不是彭飛三人,恐怕她和梅初琦,劉芳全都會被郭梟抓走。
這兩天一直都落落寡歡能安慰女人的隻有男人”
葉青頓時明白過來,白狐這是心疼杜宇,這才給了自己這個機會,反手抓起了換洗衣服,走了出去。
三女沐浴的帳篷,就在他居住的帳篷之後,這樣可以方便沐浴的時候,有人守著
現在白狐守門,他就不用偷偷摸摸了,而是光明正大走進去。
葉青將衣服搭在肩上,大搖大擺的掀開了帳篷的門簾
就看到美禦姐正躺在一個橡木浴盆中,撈著一團團的白色泡沫,輕輕塗抹在自己身上。
聽見帳簾響聲,杜宇並沒回頭,而是笑問:“阿敏過來,幫我擦擦背”
“阿敏不在,我行不!”葉青壞笑問道。
杜宇身子一僵,艱澀的扭過頭來,雖然強自鎮定,芳心卻如一團亂麻:“你怎麼進來了,阿敏呢!”
葉青笑嘻嘻的走了過去,站在橡木浴盆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泡在水中的美人,雪白的香肩,修長的雙腿,白色的泡沫遮擋住了美禦姐最神秘的部位。
露在外麵的肌膚,在熱水的滋潤下,已經變成了粉紅色,更讓他心怦然而動。
他眼睛貪婪的盯著杜宇的身體,快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阿敏姐在前邊啊,要不然,我敢過來嗎?”
“呸”杜宇一聽白狐在前麵守著,慌亂的心這才平靜了一點兒:“這個阿敏,分明是故意的。”
葉青歎息一聲:“她是心疼你。”
杜宇仰著頭,看著他雄健的身體,眸光中露出一絲癡迷:“那你呢!”
“我當然也心疼你。”葉青鄭重道:“但是我要告訴杜宇姐的是,慈不掌兵”
杜宇愕然:“用孫子的話說,就是厚而不能使,愛而不能令,亂而不能治,譬若驕子,不可用也。
因此,掌兵不是不能有仁愛之心,而是不宜仁慈過度。
如果當嚴不嚴、心慈手軟、姑息遷就、失之於寬,乃至“不能使”、“不能令”、“不能治”,當然就不能掌兵。”
葉青搖頭一笑:“這句話可以這麼解釋,但還有另外一個解釋,杜宇姐想不想聽聽。”
杜宇愕然:“還有另外的解釋。”
“當然!”葉青肯定點頭:“爺爺曾經說過,在大戰寧滬杭的時,我軍在沼澤地中追擊國軍,戰士們已經極度疲憊,跑死累死很多人。biz
這種時候,很多連長團長一級一級的請示,是否可以暫緩追擊,稍事休整。
當時劉將軍說了一句話,慈不掌兵,若讓國軍逃竄,將貽誤戰機,後患無窮。
因此,爺爺跟我解釋這句話的時候,說的卻是不是整天對戰士板著臉,告訴戰士老子很冷傲,很無情。
而是說在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因為婦人之仁誤了大事。
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到了這一時,統帥必須要有鋼鐵一般的意誌和決心指揮戰事,絕不能因心軟而壞了大局。
彭飛等特戰李代桃僵,甚至,為了保護你們而戰死,是他們的本分。
落入山軍之手,不惜代價營救他們,是戰將的責任,而不是積鬱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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