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看了一眼他早就準備好的密封袋,將白狐的軍裝,自己的衣服,手機,手槍放在裡麵,這才將黑龍繡春刀用一條皮帶係在腰上。
衛合又遞過一個裝滿了草紙香燭的密封袋,低聲道:“小姐是想給老爺太太掃墓。”
葉青點點頭,將兩個密封袋拋入水中,自己也噗通一聲下水。
卻沒想到,在他落水之後,白狐就像是一條蛇般的纏在了他身上。
他扭頭望去,卻見白狐明眸緊閉,晶瑩的淚珠兒從臉上悄然滑落。
“怎麼了。”
“謝謝你!”白狐向著他羞澀一笑,轉身向著遠方的密林遊去,豐腴的嬌軀踩水的動作宛若一條輕盈美人魚。
葉青抓住兩個密封袋,緊隨其後。
雨點灑落在平靜的湖麵上,濺點漣漪
在水中遊了足足半個小時,白狐回頭嫣然一笑,隨即在水中站穩了身體。
出了水麵,葉青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不怕水,他怕水中的寄生蟲。
岸邊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白狐也不穿軍裝,就穿著貼身抹胸四角褲走到前頭。
“阿敏姐,穿上衣服吧,這地界兒,三隻蚊子一盤菜”
白狐回頭嫣然一笑,在岸邊草叢中尋找片刻,就拔出了幾棵小草,擠出草汁吐沫在自己身上,又在葉青身上抹了抹:“這草汁有驅蚊的特效,就連毒蛇也怕這種味道”
葉青看著山林深處:“你確定這裡沒人嗎?”
白狐咯咯輕笑:“當然有人,這裡就叫龍塘村,當年阿爸離開在彭天王逝去之後,就選擇歸隱在這裡,結果”
葉青挽住她纖細的腰肢,撫摸著她光潔脊背上的那隻紅睛白狐,那條垂落到尾骨的狐尾,實際上就是一條巨大的傷疤:“不要再說了。”
白狐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輕輕一吻:“你那麼忙,我以為最少很久之後才有機會帶你來這裡,卻沒想到機緣巧合。”
葉青看著她笑顏如花,卻又幸福落淚的樣子,想起第一次見她,那山中精靈一般的美豔,惡鬼般的狠辣,可在自己懷中卻是如此的委婉可人,果然最變化莫測的就是女人。
白狐輕輕吻了他一下,就從密封袋中拿出了準備好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身體,那曲線玲瓏的嬌軀,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豐腴火辣
葉青見她旁若無人的擦拭身體,就連抹胸短褲都脫掉,然後將嬌軀裝進軍裝之中。
白狐抬頭看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俏臉飛霞,卻不扭捏,而是盈盈笑問:“好看嗎?”
葉青誠實點頭:“好看!”
“我跟黎馨月誰更好看?”白狐故意扭動纖細的腰肢,將豐腴的臀兒裝進軍褲中。
葉青一聲歎息:“這世上不吃飯的女人有,但不吃醋的女人真沒有?”
“那你喜不喜歡我吃醋!”
“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因為那證明,你是真的愛我!”葉青覥著臉笑道:
“不過,我就納悶,黎馨月就算再美跟你也是春蘭秋菊,各有各的風情,你至於吃一個小姑娘的醋嗎?”
白狐白了他一眼,叫嬌軀偎依在他懷中:“我不是在吃黎馨月的醋,而是要告訴你。
果敢不是國內,黎馨月就算心懷叵測,不過是為了黎副省的錢途,幾兩碎銀罷了。
但是果敢卻不是這樣,這裡最惡毒的女人叫白霜,最詭詐的女人是朱龍媚。
看似清純無害卻手腕狠辣的名叫白靜靜。跟她齊名的就是彭家寨的彭雙雙”
葉青點點頭:“我跟彭雙雙見了一麵,也就那麼回事兒。”
“什麼叫也就那麼回事兒?”白狐是魔鬼身材,前凸後翹,現在將豐滿的胸緊貼在他身上,從她身上傳來淡淡的女人香撩撥著葉青的心弦。
跟自己的女人,坐懷就要亂,葉青將手伸進她衣襟之中:“阿敏姐,你越來越美了。”
白狐任他肆意胡為,輕啐他一口:“彆說這些好聽的轉移話題,在果敢,彭雙雙被稱之為大狐狸,最是口是心非的一個人,她是不是跟你說我的壞話了。”
葉青汗然,彭雙雙雖然沒說白狐的壞話,但是卻想借跟白狐童年的情誼,想要從自己身上獲得更多的好處。索性低聲細語,將自己那晚跟彭雙雙的談話說了出來。
白狐啞然失笑:“果然,這麼多年秉性不改,隻貪眼前之利,看不到長遠。”
葉青笑了學:“這已經不錯了。”
白狐歎息一聲:“當年的果敢同盟軍,成分極為複雜,有沐朱這樣的當地土司,也有遠征軍的後代,還有當年的知青。
我阿爸就是遠征軍的後代,彭天王在果敢區禁毒失敗,部下叛亂,身邊就剩下了一百多人,狼狽逃竄到了太國,這其中就有我阿爸。
所以,在果敢同盟軍四分五裂,彭天王逝去之後,這一百多人都遭到了殘酷的迫害,死了很多人。
後來,我和兩位阿哥在一個雷雨之夜,逃出了老街市,投在吳瑞將軍門下,這才帶兵悄然回到了老街市,收斂了這些老人的屍骸,埋葬在了龍塘村,也將這些老人的後代帶到了木姐。”
她聲音輕柔,但嬌軀卻不斷的顫抖,似乎想起了當年那個可怕的雨夜。
葉青隻能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安撫她緊張激動的情緒。
白狐仰著俏臉,任憑晶瑩的淚珠兒從滑膩的臉上滑落:“我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帶我的丈夫來拜見阿爸阿媽了,卻沒想到,當年的一絲善心佛祖卻賜予我一個如意郎君。”
葉青低頭看著白狐,嬌羞卻又溫婉的神態,讓他身體如火一般的燃燒起來,摟住她纖細腰肢的手臂越發用力,似乎要將她融入自己懷中。
白狐感覺到了他的異常,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不要”
這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比這兩個字更加讓人心神蕩漾的,葉青緊緊抱住她,在她朱唇上輕吻一口,嘿嘿笑道:“一般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說你快來。”
白狐心中是這樣想,卻沒想到他竟然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而且,他越抱越緊,那作怪的玩意兒也有破衣而入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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