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馨月從101臉上看到的是尷尬,但是從宋總眼中,看到的卻是忌憚。
雖然她一再拔高葉青的地位,但這位讓自己獻出第一次的男人,還是一次又一次給予自己震驚加震撼。
宋總再不濟也是一方封疆,堂上一呼階下百諾。
葉青何德何能,竟然讓宋總看他臉色。而且,看101的神色,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101笑了笑:“大佬周跟我打過招呼了。而且,周晴也來這裡拜訪過了,委婉的提出希望接手大帝集團,繼續做緬北的生意。”
葉青點點頭,端著酒杯慢慢的抿了一口:‘然後呢!’
宋總歎息一聲:“我沒答應,但也沒辦法拒絕?”
葉青點點頭:“我理解。”
宋總空降雲省,也走了很多關係,恐怕就有這個大佬周。而且,魔都資本做的生意,不管是珍稀木材,還是向緬北銷售藥品,都在政策允許之內。
如果你非要說魔都資本幫助金三角洗錢也行,但需要確鑿證據。
況且,在國內,能無視大佬周的人兩隻手都數的過來,但是絕對不包括宋總和葉青
宋總是身份使然,葉青是因為葉向前即將化龍,不能輕易招惹這種級彆的敵人。
對政治家族來說,財富隻不過是旁支末流,權力才是根本。
葉青看著他們,正色道:“這件事兩位大佬就不要過問了,我會處理這件事。”
宋總咬了咬牙:“你怎麼處理”
葉青笑了笑:“很簡單啊,周晴就算拿到大帝集團的沒用,因為她需要的是渠道,沒有渠道,她的藥品就算出關,也無法保證貨物的安全。更何況,現在克欽邦正在打仗”
宋總趕緊端起酒杯:“喝酒!”
飯後不久,101去休息,宋總去上班。
杜宇護送黎馨月回馨月小築,順便幫葉青辦一張電話卡
葉青跟著宋幼卿回到居處,看著她絕美的俏臉似笑非笑的眼神,趕緊鑽進自己房間,找了一套衣服:“我先去洗澡。”
宋幼卿紅唇一撇:“這就想糊弄過去。”
葉青這次回來,雖然衣冠楚楚,但作為枕邊人,一眼就看出,葉青身上的衣服全都是新的。而且,當初他是潛水逃生,以滇池的汙濁,身上恐怕都臭了。
根據黎馨月所說,葉青見到她就昏迷了,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弄回老酒館後麵的馨月小築,並且請了一個私人醫生幫他療傷。
但是,一個女人會允許一個臟兮兮的男人躺在自己床上嗎?
是誰幫他清洗的身體?
是誰幫他治療的外傷
三枚小回天丹的藥力疊加,洶湧霸道,經過跟黎馨月的陰陽和合,生生將葉青的修為拔高了一個層次。
放好水,葉青脫掉衣服,飛快的鑽進浴盆中。
跟黎馨月歡好之後,並沒來的及洗澡,身上還有黎馨月的味道,宋二恐怕早就懷疑了。
他躺在浴缸裡,閉著雙眼,感覺全身毛孔都在舒張,向外排出雜質,那種感覺心曠神怡。
正當他享受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之間被推開,宋幼卿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
“你進來做什麼?”
“上衛生間還能做什麼!”宋幼卿理所當然的看著他,水霧嫋嫋,依然能夠看清他身上蚯蚓般的疤痕,聲音中頓時透出一股哽咽
葉青瞠目結舌的看著宋幼卿走到馬桶前,優雅的脫掉休閒褲,優雅的脫掉小內內,淅瀝瀝的聲音頓時響起。
早晨被黎馨月消耗掉的獸欲頓時勃發,葉青往水中沉了沉,凝聲靜氣,不敢出聲,仿佛害怕驚擾了宋二尿尿一般。
但特麼的,那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就像是魔音貫耳。
一般來講,女人為了保持在男人心中的神秘,高貴,聖潔,是絕對不會在男人麵前方便的。
哪怕是姑射仙子,在男人麵前拉屎尿尿之後,心中那份感覺也會一落千丈。
但是宋二偏偏有本事,將這種事情變得很神秘,很誘惑,讓葉青欲火焚身他長吸一口氣,將頭縮進水中,眼不見心為靜
等了半響,沒了聲音,葉青這才從水中露出頭來。
就看到宋二小姐半邊豐腴的翹臀坐在池沿上,國泰民安的臉上露出的卻是嫵媚的笑容,一雙深邃的鳳眸,眨都不眨的看著水中他腹下
“你看什麼?”葉青明知故問。
“你說我看什麼?”宋幼卿冷哼一聲:“我黨的政策你一清二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話說,黎馨月那鵝蛋臉桃花眸,加上那妖嬈身段,真跟狐狸精有一拚。你就沒跟她發生點什麼?”
葉青歎息一聲,將手腕伸了過去。
宋幼卿卻拍開他的手,將自己一隻素手深入水中,頓時感覺到真氣如海,如同大河般的洶湧奔流,震驚道:“你突破了。”
葉青肯定點頭:“已經窺視到了煉氣還神的門檻?”
“怎麼突破的。”宋幼卿匪夷所思的看著他:“那樣強大的震蕩裡,你應該身負重傷才對”
“因為我遇到了醫道高手。”葉青也是一個善解人衣的之輩,一邊跟宋幼卿說話,順手就脫掉了她的褲子,內內,一把將宋幼卿抱在了水中
“彆鬨!”宋幼卿欲拒還迎:“你身體還沒恢複”她素手撫摸著他雪白肌膚上蚯蚓般醜陋的傷疤:“這都是彈片劃傷的。”
她很熟悉葉青的身體,在這以前,是絕對沒有這些傷疤的。
而且,葉青憑借強大的自愈能力,如果今天不闖進來,恐怕連這些傷疤都看不到。
小男人,總是報喜不報憂。
“嗯!”葉青摟住她纖細腰肢,將臉深深的埋入兩座雪峰中,嗅聞著熟悉的乳香:“沒說,過兩天就會自然脫落,看不到了。”
“連防彈衣都保護不了你。”宋幼卿愕然道,她可清楚記得,葉青身上那件華國最高科技的防彈衣,自己還特意叮囑杜宇監督他穿上。
“沒這件防彈衣,恐怕你們就看不到我了。”葉青一把將她摟在懷中:“我藏身蘆葦蕩的時候,真擔心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