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目光中露出一絲感激之色。
“但是,其中一味藥更貴!”黎馨月瞪著一雙迷死人不成名的桃花豔,俏臉豔若桃花,丁香小舌輕輕舔過花瓣般的嘴唇,鼓足了勇氣:“就是我的處子津液”
有些話可以不說,但有些事必須說。
自己曾為沐嘉俊的未婚妻,而後又被沐家二少覬覦,很多人都認為,沐家二少有曹操的愛好,喜歡寡婦。
但我是寡卻不是婦,而是純潔無暇的大姑娘。
跟葉青交往,她總是感覺一股若有若無的疏離,原先以為是身份上的差距,但是昨天被梅初琦提醒之後,才忽然發現,這位京都太子爺其實也有潔癖他喜歡的是白璧無瑕的禦姐,卻對小姑娘沒興趣。
黎馨月也弄不懂,一個妙手巫醫怎麼會對葉青這樣的了解,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麵嗎,而且葉青還昏迷不醒?
葉青聽明白了黎馨月的意思,津液隻是藥引,處子才是真諦,他說不出話來,但眼神卻沿著她山巒般跌宕起伏的曲線,停留在了她腹下神秘所在,眨了眨眼
黎馨月臉色更紅,已經有滴出血來的趨勢,但卻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如果不趁這個機會將話說明白,等葉青好了之後,就算再有這個機會自己也沒這份勇氣了。
現在之所以敢說,是因為現在的葉青是絕對的弱者,如果自己不用唇舌喂他,連喝口水都困難。
“梅初琦這種藥很特殊,必須是處子含在口中以津液化開,才能平衡藥性的狂躁。”黎馨月認真道:“原本,梅初琦是打算自己親自上陣,但是,我不想讓你欠她人情太深,因為我不知道她想要什麼?”
葉青的目光又回到她臉上,露出了一絲迷惑。
“梅初琦的爺爺,當年曾經為馬幫立下大功被尊為供奉。認真說來,梅初琦也是馬幫弟子,是那種依靠祖上功勞隻拿錢不乾事兒的遺老遺少。”
葉青恍然大悟,也明白了梅初琦為何要讓自己欠下這種救命大恩。
當初自己為了斷絕馬幫走私渠道,三番兩次用手段針對馬幫。
當不可抗拒的災難降臨的時候,馬幫高層也曾經四處求救,就連趙芸的上司也曾經嘗試為馬幫說一兩句好話。
但結果就是趙芸被內部警告,並且,以最快的速度調離自己身邊,就連趙雷的麵子都不給。
到了這種程度,馬千裡等人終於明白,想讓馬幫滅亡的不是自己,而是京都高層。
馬幫這些年為了利益做了很多掩耳盜鈴的事兒,自以為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尤其是朱龍俊當上馬幫二鍋頭之後,跟昆城的大帝集團遙相呼應,暗中在內地建立了好幾家禁品提純工廠。
趙芸的上司是因為級彆太低,根本就弄不懂,這是天怒是京都大佬借自己的手整頓馬幫,要不然自己針對馬幫的行為,早就叫停了。
而自己滅掉馬幫之後,馬上就跟馬睿合夥重組馬幫。並且讓馬睿攜新馬幫,加入白狐物流,壟斷了整個滇緬公路的物流業務。
也讓這群躲在昆城享福的馬幫遺老意識到,馬幫的春天來了。
新馬幫改組成功之後,這群遺老遺少同時也感覺到了,他們對新馬幫的影響力就是零。
尤其是安夢溪對馬幫的整合,改革,以公司製度取代馬幫舊幫規,出馬弟子是按月拿工資獎金,多勞多得,不勞不得。
至於馬幫諸位供奉的年金,直接給免了。
這讓一群當年為馬幫做過卓越貢獻,現在享受馬幫供奉的遺老遺少情何以堪。
而且,馬睿對這些遺老遺少的訴求置之不理。
劉芳心如冰雪,根本就不懂這些彎彎繞的齷齪,一心撲在新醫院的建設上。並且經過公司化改組之後,新醫院也跟馬幫脫離了關係。
自己救了馬幫,卻將遺老遺少棄如敝履。馬幫這群遺老遺少正在到處尋找自己,卻苦求而不得。
因此,有了救自己一命的的機會,梅初琦怎麼可能放過。
黎馨月看著他,很認真道:“你欠我的很容易還,但是,欠梅初琦想還也不容易,現在告訴你,就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那個鬼丫頭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葉青眨眨眼,表示知道了。
欠黎馨月的很容易還嗎?
容易,也不容易。
容易,隻要讓黎馨月成為自己的女人,黎家和段家就等於有了葉家當靠山,黎副省在仕途上自然順風順水
段美鳳也可以趁機在緬北多開拓幾條渠道,讓段家在賭石圈中占據更多的份額。
不容易的地方卻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麵對緬北這麼大的利益,魔都資本忍不了,段美鳳同樣也忍不了
這是一個打算用財富為媒介,搭建保護傘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更容易為金錢所惑,走上邪路,最終拉著背後靠山同歸於儘。
而梅初琦的救命之恩,同樣也不簡單。
要錢不是目的,而是新馬幫的股份,或者是管理權。
隻不過,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
雖說拔吊無情是人品問題,但特麼的小爺什麼時候是個好人了。
藥汁從喉嚨而入,在胃部盤旋片刻,就化成一股股的熱流融入血脈之中,而散亂在奇經八脈中的真氣也開始變得活波起來。
當爆炸衝擊波來臨,有防彈背心和真氣護體,讓他逃過了死劫。
但也讓真氣散落於奇經八脈,不肯歸於丹田。
並且,因為沒有意誌引導,作亂的真氣在經脈中肆掠,讓經脈遭受一次又一次的重創。
一般這種時候,必須有修為比自己高的人,幫忙引起歸元。
顯然,梅初琦沒這個能耐。
但是,她卻用奇妙的方式鎮壓作亂的真氣,用藥物滋潤千瘡百孔的經脈。
葉青蘇醒,意誌重新掌控了真氣,內臟歸位,噗的噴出一口淤血
黎馨月驚慌失措的捏著絲巾,擦拭他唇邊的烏黑的血液:“你這是怎麼了,梅初琦說你吃了第二枚藥丸,身體就開始修複傷勢,怎麼還吐血了。不行,我給她打電話”
“你放心,我沒事了。”葉青的聲音沙啞乾澀,就像是泡沫摩擦玻璃般的刺耳,但聽在黎馨月耳中卻如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