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公主不回彆墅,而是在紅蝴蝶酒店見葉青,實際上是嫉妒心作怪,但是打死她也不會承認嫉妒宋幼卿。
我堂堂克欽長公主,將來的克欽女王,不要麵子的嗎?
葉青抬手,又在高高撅起的滿月上拍了一掌,金莎公主情不自禁的嬌軀一顫,發出了一聲令人遐想無限的呻吟聲。
他冷笑道:“言不由衷,還想騙我。”
金莎公主咬著銀牙,帶著哭音怒道:“不許打我屁股。”
葉青將她拉起來,摟在懷中,看著她含著淚珠兒的鳳眼:“師姐不哭,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瞧把你嚇得。”
金莎公主瞪著一雙鳳眸,冷冷的看著他:“開玩笑也不能打我屁股,這不是疼不疼的事情,而是你踐踏了我的尊嚴。”
葉青壞笑道:“所以啊,打女人屁股一定要脫了衣服打,穿著衣服叫家暴,脫了衣服叫情趣。”
“呸。”金莎公主狠狠的啐了他一口,雖然是梨花帶雨,但依然嬌羞滿麵:“脫了衣服也不能打,我從出生到現在,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而且還打屁股。”
葉青嘿嘿一笑:“以後,脫了衣服輕輕打,要知道你身份越高貴,我打起來越爽”
“滾。”金莎公主是大齡禦姐,如何不知道男人的惡趣味,讓高貴的女人跪著唱征服,能讓男人感覺到難以言語的快樂。
兩個人和好如初,就聽房門被輕輕敲響:“公主。”
金莎公主快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長裙,俏臉又恢複了那種淡定從容:“進來。”
麻果和王雪推門走了進來,麻果板著俏臉,冷冷的看了葉青一眼:“傈傈族三族老求見。”
金莎公主俏臉一板:“我還沒找他們算賬,他們竟敢找上門來。”
葉青狐疑道:“難道千手觀音是他們雇傭的。”
金莎公主默不作聲,如果是木璧雇傭的千手觀音,其目的不過就是偷走傈傈族的鎮族之寶,六道星芒藍寶石。但如果是傈傈族的長老雇傭的千手觀音,那就其心可誅了:“麻果,你去告訴他,本公主沒空。”
麻果點點頭,轉身就走。
葉青趕緊叫住她:“見見也無妨,至少,我要知道他們是善還是惡。”
金莎公主狐疑的看著他:“傈傈族的善惡,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葉青正色道:“咱們來抹穀的目的,不是單純的搶沐家麒的原石和寶石,而是將沐家驅逐出抹穀之後,斷掉崩龍軍的重要財源。然後,將崩龍族的目光轉移到禮勃東銅礦和金礦,隻有這樣崩龍族才能真正的做到,跟克欽獨立軍同仇敵愾。”
金莎公主點頭一笑,克欽獨立軍和崩龍軍雖然有著永恒的同盟條約,崩龍軍也守護著克欽獨立軍的側翼,但是上了戰場,一直都是出工不出力。
“克欽獨立軍這棵大樹太大,讓他們習慣了藏在樹下躲避風雨,而這一次,崩龍族卻需要主動發動戰爭了。”
葉青讚許點頭:“所以啊,將禮勃東銅礦掌控在手之後,負責開礦的還是傈傈族。”
金莎公主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不管是崩龍領地,還是克欽族的領地,都是戰陣頻發,全族皆兵。
在緬北,擁有軍隊的民族,穩居金字塔的頂層。
讓傈傈族卻是金字塔的基石,就算在翡翠原石礦區,礦工也多是傈傈族。
而抹穀寶石礦區,百分之九十的礦工,來自於傈傈族。
沒有傈傈族,就算你打下礦區,也無人可用:“將他領進來。”
“好。”麻果回答的乾脆利索,轉身就走。
十幾分鐘後,三族老帶著兩個族人,走進了會客室。
葉青和金莎公主並肩坐在沙發上,看到三個傈傈族人走了進來,笑著招呼:“我就是葉青,這位是金莎公主,不知道哪位是傈傈族三族老。”
“我就是。”三族老身材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消瘦的臉頰,肚子卻鼓了起來,說的話語帶著一種奇怪的味道。
他看向金莎公主,微微一躬:“木拉錯見過公主殿下。”
金莎公主點點頭。
木拉錯徑自坐在了金莎公主的對麵,這才扭頭看了葉青一眼:“見你一麵,還真的不容易。”
葉青也不在乎他態度不好,笑嘻嘻的遞過去一瓶礦泉水:“喝點水。”
“喝水就算了,直接說正事。”木拉錯擺擺手:“聽說你從木璧手中,贏了一塊星光藍寶石。”
“有這事!”葉青肯定點頭。
木拉錯道:“你知不知道,這塊星光藍寶石,是傈傈族的鎮族之寶。”
“知道。”葉青笑了笑:“但這是我打獸籠戰的戰利品而已,而且,做人嘛,就要願賭服輸,既然木璧將他輸給了我,那這塊星光藍寶石就屬於我了。至於木璧犯的錯,你去找木璧算賬好了。”
木拉錯狠狠的盯著他,見他始終臉色淡然,知道這小子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我打算花錢將這塊星光藍寶石贖回來。”
“不知道三族老給一個什麼價格。”
“我傾家蕩產,湊足了一千萬、”
葉青噗嗤一聲就笑了:“我給族老兩千萬,族老再幫我找一塊這樣的星光藍寶石。”
木拉錯麵無表情道:“你打算要所少。”
“按照國際寶石的價格,這塊五十五克拉的六道星芒藍寶石,最少價值三個億人民幣。”葉青風輕雲淡道:“我就當跟三族老交個朋友,兩個億人民幣。”
木拉錯的臉皮都在哆嗦,不要說兩個億,兩千萬他也拿不出來,但是這塊星光藍寶石,他卻必須弄到手:“能不能在便宜點。”
葉青搖搖頭:“這已經是看在洪濤和圖龍兩位崩龍長老的麵子上了。”
木拉錯沉默半響:“我隻有一千萬。”
“那這筆生意,就不用談了。”
木拉錯眸光陰沉起來:“在抹穀,最好不要得罪傈傈族,因為我們的命不值錢的。”
葉青哈哈一笑:“那我也告訴族老一聲,我葉青來到緬北之後,殺人如割草,從來就不在乎殺的是族老還是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