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獸籠生死戰,意思是決戰的兩個人隻能靠體術,體能和戰鬥經驗搏殺,就是赤手空拳拚生死。
葉青進入這間房間的瞬間,他和野獸的影像,同時出現在了獸籠戰的的液晶屏幕上。
頓時,整個觀戰台都沸騰了。
葉青也光著上身,露出雪白的肌膚,他也是一米八的大個子,但是跟身高兩米,渾身肌肉隆起的野獸比起來,顯得太苗條了。
但是他雪白滑嫩的肌膚,清秀的麵孔,讓所有的女人羨慕嫉妒恨。
而男人歡呼雀躍,卻是因為力量對比懸殊,勝負已經不言而喻正是大賺一筆的時候。
與此同時,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姐鑽進了鋼鐵牢籠,拿著話筒介紹兩位參賽者。
一位來自華國的葉青,一頭來自傈傈族的野獸,雙方沒有任何的關係,不存在人為操作的可能。
因此,這場比賽公平公正,可賭性高,輸贏全靠雙方實力。
這個消息傳出去,頓時更讓觀戰台上的觀眾瘋狂起來,所有人都開始瘋狂下注。
與此同時大屏幕上同時出現了兩個人的外號,葉青相貌清秀取名秀才,野獸還是野獸。
因此,這場戰鬥就是秀才和野獸之戰。
休息室中野獸開始熱身,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
而葉青卻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優雅的喝著咖啡。
他雖然沒打過這種生死戰,但卻知道決戰的時間還早,獸籠戰的組織方必須留出充足的時間,讓賭徒們綜合分析雙方的實力,然後才能下注。
而且,這場賭局已經不再局限於傈傈族礦工,還將來抹穀采購原石和寶石的商人囊括其中。
杜瑪,宋幼卿和王雪坐在貴賓廳中,看著液晶顯示屏。
杜瑪看著野獸魁梧的體型,墳起的肌肉:“這頭野獸在礦區以搶劫殺人為生,最少有上百名礦工死在他手裡,被傈傈族捉住之後,才送到這裡成為傈傈族賺錢的工具。”
她扭頭看向淡定自如的宋幼卿:“宋姐姐,你真的一點都不甘心。”
宋幼卿也盯著液晶顯示屏,看著葉青那身雪白細膩的皮膚,心中憤憤不平:“隻要這場生死鬥絕對公平,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你不僅胸大,心還特麼大。杜瑪哭笑不得,指著屏幕上光著膀子的葉青:“無論是體型,力量還有凶殘程度,雙方都不是一個級彆的。彆說我嚇唬你,這頭野獸在礦區流浪的時候,是吃過人的。
小爺這樣細皮嫩肉的,正是野獸的最愛,一旦敗了,恐怕在獸籠中就被他吃了。”
宋幼卿和王雪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殺人能接受,吃人就不能接受了。
宋幼卿接受過野外生存訓練,除了人肉,幾乎什麼肉都吃過,因此,適應程度明顯比王雪和杜瑪強,冷笑一聲:“如果他真的吃過人,死的隻會更快。”
杜瑪驚喜道:“這樣說,小爺絕對不會輸。”
宋幼卿白了她一眼:“你想做什麼?”
“下注啊。”杜瑪高聲叫道:“既然是穩贏的局,為什麼不賺這個錢。”
“呃”宋幼卿看了她一眼:“我能下注嗎?”
杜瑪轉了轉眼珠:“咱們一起押,宋姐姐,你押多少。”
宋幼卿看了王雪一眼:“我和王雪能夠調動的資金,五個億左右。”
杜瑪眼前一黑,隨即小心翼翼問道:“緬幣吧,緬幣就沒多少錢。”
王雪斷然搖頭:“不是緬幣,是人民幣!”
杜瑪羨慕嫉妒恨的看著她們兩個:“你們都這麼有錢嗎?”
“我沒有,但是葉青有。”宋幼卿拿出黑龍卡:“如果得到葉青的授權,我能調動的資金更多。不過,五個億的賭注剛剛好”
李青雀見獵心喜:“我也押五個億!”
杜宇悲催的拿出自己的卡:“我隻有一億緬幣。”
一億緬幣換算成人民幣,大約在四十九萬元,在抹穀,杜瑪也是一個小富婆了。
但可惜的是,眼前的三個女子,全都是不差錢的主兒。
李青雀能調動的流動資金就有二十個億。
宋幼卿上一次分了七百多萬,不過,她掌握著葉青的黑龍卡,這張卡裡餘額還有十幾個億。出於謹慎,她沒有一次性全都押上去。
宋幼卿和李青雀,將手中的卡交給了笑容逐漸變得僵硬的龍笑。
木璧和六個手下,就在隔壁的另外一個房間之中。
“少族長,我們是不是多押點!”一名手下滿臉笑意的蠱惑:“現在,野獸的賠率是一賠一,葉青已經是一賠三了,而且賠率還在增加,這就說明,所有人都不看好他。
而且,少族長你看,葉青和野獸無論是體型,力量和搏殺經驗,都相差懸殊。”
木璧也看著葉青,所謂的搏殺經驗,實際上看的是身上的傷疤。傷疤多的,經曆的戰鬥也多,在生死鬥場,活下來的希望也就越大。
野獸裸露的上身全都是傷疤,就像是無數的蜈蚣爬滿了他的身體。
葉青卻是雪團一般的白肉,不僅沒有傷疤,皮膚細膩的令人發指。
押還是不押,木璧咬著牙,一時之間難以做出決斷,他清楚的記得,當時葉青脫掉衝鋒衣後,拿出來的武器,兩把手槍,一把兩尺戰刀。
“咚咚。”木璧還沒說話,貴賓室的房門已經被推開,吳丹滿臉疲憊的走了進來:“我沒來晚吧!”
“晚了!”木璧目無表情道:“那塊星光藍寶石已經讓我押出去了,等我贏了這小子,咱們才能繼續賭。”
“這小子是那個小子。”吳丹扭頭看向大屏幕,驚愕的合不攏嘴:“葉青,葉家小爺,他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木璧狐疑道:“你認識他?”
“廢話。”吳丹冷笑:“來抹穀賭石的貴客,全都是我親自接進來的,你說我認不認識。”
“他實力怎麼樣?”
“我就知道他很有錢!”吳丹匆匆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砰。”貴賓室的門,突然之間被推開,四個女人全都扭頭看向門口,渾身是泥的吳丹,驚愕的站在門口,看了看四個女子,又後退一步,看了看貴賓室的大門:“龍笑,這個房間好像是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