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為了阿芳姐的青春美麗,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卻沒想到,竟然讓阿芳姐懷疑我彆有用心。”葉青咬牙跺腳:“人生路長,江湖路遠,歲月乃是一把殺豬刀。”
劉芳聽的又好氣又好笑,嬌嗔的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說什麼怪話呢!”
“沒說怪話啊!”葉青抱緊她纖細的腰肢,讓曼妙的嬌軀緊貼在自己身上:“我能挽住青春的腳步,卻沒能力逆轉歲月,阿芳姐,這種事情隻能你自己選。”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青春如流水,一去不回頭。”劉芳凝神看著他雙眼:“你怎麼可能留住青春。”
“不是駐顏不老,而是延緩衰老而已。”葉青突然覺得,跟一位醫生解釋延緩衰老是一件很頭疼的事兒。
畢竟,現代醫學還沒辦法解釋真氣這種神奇的玩意兒。對丹田的存在更是不屑一顧。
解剖人體都找不到的東西,你敢說有?
而市麵上所有號稱能延緩衰老的化妝品,不管多麼名貴,實際上就是皇帝的新裝。
抹上之後光鮮亮麗,洗一把臉原形畢露。
這種自欺欺人的事情,傲嬌的仙子是絕對不肯乾的。
就像是現在,她唇上就塗了一點唇膏,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因此,對於一位醫生來說,長生不老到駐顏不老到延遲衰老,全都是偽命題。
更何況,越解釋就越有騙炮的嫌疑。
問題是,我至於嗎?
“如果阿芳姐連試一試的勇氣都沒有,那就算了。”
劉芳歪著頭,笑盈盈的看著他:“怎麼,連這點耐心都沒有,這就放棄了,看樣子,姐的魅力還真的比不上沈君怡”
葉青嗬嗬一笑:“怪不得孔子說,唯女子與小人南陽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劉芳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壓低他的腦袋,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放開他之後,看著他唇上的月牙,掩口輕笑。
“你是個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輕言放棄,再說,心都給你了,我還吝嗇自己的身體嗎?隻不過,沒有鮮花,沒有定情信物,沒有浪漫的晚餐,你就想將姐騙到床上去”
“靠,我有這麼饑渴嗎?”葉青狠狠的揉了兩把豐腴的臀瓣。
劉芳被他揉的麵紅耳赤,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伏在他懷中癡癡嬌笑。
實際上,有些話說出來,就再也沒顧忌,而她就是缺少跟葉青這樣單獨相觸的機會。
甚至,連吐露心扉都是偷偷摸摸的。
而她還是一個有主見的女孩子,經營一家三甲醫院,殺伐決斷一點都不缺。
既然愛了,就不再後悔,就算頭撞南牆也絕不回頭。
至於將來再過兩年我就三十了。三十歲的女人,還奢談什麼將來。
劉芳平穩了一下情緒,也不管他托著自己俏臀的手,勇敢的抬起頭來,看著葉青的眼睛,俏臉暈紅,帶著一絲嬌羞:“告訴我,你究竟愛不愛我。”
這是憋在她心中很久的問題,想問卻張不開嘴。
而一直以來,都是她主動表白,而葉青也隻是被動應付,這讓她感覺到很委屈。
葉青正色道:“愛,但是張不開嘴!”
劉芳秒懂,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沈君怡就跟在他身邊。第二次見麵,他身邊就多了一個白狐。
作為一個男人,能將娥皇女英收入囊中享齊人之福,就是因為她們生在邊境,長在邊境,對於一夫多妻並沒多大的抗拒。
就連沈君怡這位高材生,大律師也同樣如此。
但是自己卻曾在京都求學,雖然見過男人左擁右抱,但妻子就是妻子,情人就是情人,這是永遠不可能顛倒的位置。
葉青雖然儘量做到眾女平等,但真正的平等卻是不存在的。
就像是沈君怡,不爭不鬥,是因為不敢爭,也不敢鬥,因為她頭上還有一個小佛爺。
柳月在葉家,在葉青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取代不了的。
“你美的無可挑剔!”葉青看著她明媚的雙眸:“就像仙子一樣的讓人不敢生出褻瀆之心,你這樣的女人,隻能供在心裡,當一個永遠的女神。
所有,就算喜歡,就算愛,也隻能憋在心裡,不敢表白,更不敢追求。因為對你,對沈君怡她們,都不公平。”
“那怎麼現在又接受我的愛呢!”
“因為我不想人生虛度,更不想辜負你這樣一個美麗的姑娘。”葉青笑了笑:“老一輩人的婚姻是傳家接代,帶著很大的目的性,至於愛,實際上就是一種奢望,他們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
但是到了我們這一代,追求的卻是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在人生遇到坎坷的時候,有一個永遠不會拒絕你進入的港灣。
有一個可以互訴衷腸的知己,一個懂自己愛自己嗬護自己的人就足夠了。而這,也是我唯一能給你的東西,在多,我就給不起了。所以,姑娘,你不要見怪。”
劉芳心中又是酸楚,又是興奮,終於聽到葉青的心裡話了。這番話很渣,但是卻滿足了她對愛人的所有幻想。
醫院是她的事業,窮苦邊民也是她最想救助的人。
因此就算葉青娶她,帶她回京都,她也不可能放棄自己的事業,放棄自己的理想。
如果葉青堅持,那麼這段愛隻能辜負
她雙手摟住葉青的脖子,深情道:“愛就夠了,至於將來,我不敢奢望。”
“放心吧,姑娘,你這輩子是逃不出我掌心的。”
“我也不想逃!”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劉芳的臉上泛出幸福的紅光,明眸中全是喜悅。
就在這時,電梯門突然之間被撬開。
二人就看到了,王雪用槍指著安保主任馬山的頭,另外幾個保安拿著撬棍
“小爺,阿芳姐,你們沒事吧!”
“謝謝你王雪!”劉芳心說,我感謝你八輩祖宗,你早不來玩不來這種時候來。
馬山普通一聲跪倒在劉芳麵前,失聲痛哭:“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你故不故意一點都不重要,我也沒必要聽你解釋。”劉芳淡然的看著他:“你自己去跟官差說清楚吧!”
“小姐,我寧願上刑堂,三刀六洞”
劉芳冷笑道:“讓你三刀六洞,說明你還是馬幫弟子,就算你死了,殘了,馬幫還得撫養你的妻兒老小。
但是你想過沒有,你的罪名是謀殺腳醫,應該逐出馬幫,就算你將牢底坐穿,也沒人管你妻兒老小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