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葉青和張胖子揣著是同一種心思,收購高檔翡翠坐等升值。
隨著老坑絕產,軍政府開始收回,到達承包年限的場口,作為賭石的終端產品,高檔翡翠,增值的速度越來越快,已經達到了每年遞增百分之三十。並且這種遞增是穩定的,持續的。
可以說,任何正當行業,都沒這種恐怖的利潤。
因此也導致,隻要是玻璃種的翡翠,葉青就死活不出手。
“聽人勸,吃飽飯!”葉青笑了笑,抱起大馬坎賭石,轉身下車。
齊玉,王建和範桐見他抱著一塊石頭,走向了切石機,頓時來了興趣,三個人一起圍了上來。
葉青的身後,跟著杜欽梅丹,莫澤,莫寒,宋幼卿,白狐和王雪。
齊玉掃了一眼他手中的料子,形狀扁平,就是一塊橢圓形的石板,厚度在六七厘米左右:“這塊料子多重?”
葉青笑了笑,沒回答,將石頭放在地上,讓他自己上手。
齊玉雙手抓起石頭,壓手感十足,尤其是觸手細膩,就像是撫摸女人最嬌嫩的肌膚:“小精品!”
葉青看著他,幽幽的說了一句:“強中自有強中手。”
齊玉頓時尷尬了,褒貶是買主,所以,不管是什麼樣的石頭落在他手中,就跟黃金落在當鋪大掌櫃手中一樣,破爛瘤丟一塊金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好談價,一點點的漲,逐漸摸清賣主的心理價位,以最低的價格拿下。
但是葉青說了一句強中更有強中手,這句話的下一句卻是用詐還逢識詐人。
這句話的意思是,彆玩了,我沒玩過人家,估計你也夠嗆。
杜欽梅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馬先生可好!”
齊玉趕緊放下石頭,垂手而立:“回家主,師父無災無病,就是年紀大了行動不便,這些年很少出來走動。”
“你最好給我規矩點,要不然仔細你的皮。”
齊玉哭笑不得:“家主,我已經出師離開盈江了,再說,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葉青看到齊玉的臉色,就知道這個無膽鼠輩,曾經栽在杜欽梅丹手中。
而且不出意料的話,估計齊玉跟自己一樣,看到杜欽梅丹這樣一位出身高貴,相貌雍容典雅的貴婦人,心中想的卻是不坑她坑誰啊。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人家竟然是一個相玉師。
如果非要給相玉師劃分一個等級,葉青覺得,杜欽梅丹的級彆絕對比自己高
而且,人家還是手握槍杆子的軍閥,坑她的後果很恐怖。
有師父保佑,杜欽梅丹小懲大誡一番,沒師父保佑的,恐怕就會被她埋在礦區裡了。
齊玉就是前一種,有馬先生保佑。
所以,他狼狽的離開了盈江,來德隆發展
“看石頭!”葉青輕輕一句話,就化解了齊玉的尷尬。
齊玉趕緊蹲下身看石頭,說實話,這塊石頭根本就沒什麼可看的,紅黃石殼,砂礫細膩的令人發指,細蟒如絲,屬於收藏級彆石頭中的極品。
這種石頭,一般來講根本就不用切。留著它當傳家寶,難道不香嗎?
“用那塊血玉換的。”
齊玉一聽,心就抽搐了一下,那塊極品血玉整體彌漫著一股強烈的生氣,而且色彩很濃豔,屬於可遇不可求的寶貝。
放在市場上,因為價值過高,不好出手。
但是潮汕玉聖不是在瑞利嗎?
直接賣給他不就行了,至於拿翡翠換石頭嗎?
“仔細看看!”
齊玉秒懂,這塊石頭肯定是要換的,而且葉青也不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見,而是讓自己想想,這塊石頭怎麼切。
“石頭太薄,種水絕佳,色不好確定,最好開窗,如果開窗見色,就用擦石機,慢慢的將皮殼剝掉。”
他眼光毒辣,雖然沒打燈細看,但收藏級彆的大馬坎石頭,從來就是巧雕的極品。
剝殼雖慢,但卻是最穩妥的辦法。
王建見葉青點頭,飛快的將石頭固定好,齊玉先將石頭用水浸透,王建這才開始下刀。
葉青拉著莫澤,避開眾女,隨手遞給他一根煙
莫澤將香煙放在鼻子下嗅聞了一下:“沒加料”
“純正中華煙!”
莫澤點點頭,從軍服中摸出一個黃金打火機,吧嗒一聲火苗湧動,先給葉青點上,自己點燃深吸一口:“你覺得,我應該怎樣,才能儘快的提升軍力。”
“大量購置武裝皮卡!”葉青笑眯眯道:“這是除了坦克,裝甲車之外,最適合緬北山區作戰的全地形戰車,而且,八九式重機槍,無論是射速,還是威力都很恐怖。
一般的輕裝甲戰車和低空飛行的武裝直升機,甚至簡單的工事,都能造成極大的殺傷力。
最重要的是,將八九式重機槍安裝在武裝皮卡上,它的機動能力和穩定性就大大增強了。
不管是山地作戰還是平原作戰,對密集型的攻擊戰陣,就是一麵倒的屠殺。”
莫澤眯著眼,看著飛速旋轉的刀片,摩擦石殼爆射出的火星,一顆心似乎也變得狂熱起來。
“如果你還需要什麼特殊的裝備,比如幾輛坦克,裝甲車,或者武直,也不是沒辦法,但是不能掛導彈。
所以,我建議,如果打算購買坦克或者裝甲車,還不如一步到位弄一架武直。雖然不可能賣給你導彈,但裝上兩挺重機槍的武直,不受地形限製”
“更重要的是,武直不僅僅是一種威懾,還是一種救命的武器!”葉青蠱惑道:“武直可以用最短的時間,將人從密支那送到木姐。”
“醫院!”
葉青肯定點頭:“兄弟,在華國有一句話叫做人在天堂,錢在銀行,兒子管彆人叫爹,媳婦上了彆人的床”
“我沒錢!”
“沒錢說個毛啊!”葉青白了他一眼:“就算關係再好,軍火這種生意也沒賒賬的。”
“你是想要礦石,還是想要股份!”
“你能做主!”
“不能。”莫澤低聲道:“家裡的礦業,一直都是家主和大哥管理,我和阿爸負責的是軍隊。但是家裡的經濟條件,我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