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見人心!”葉青鄭重道。
劉芳點點頭,這是二人第一次正經談話,她清楚葉青的為人,這小子出身權門,看似溫文爾雅,實際上就是一個痞子老江湖。
沒有人比他更懂取舍之道。
騰衝和思普的古茶園,隻要花三個億的代價,他或許能賺幾個億。
但就是因為高層態度曖昧不明,他寧可不賺這個錢,也不想惹一身騷。
馬幫有問題嗎?
肯定有問題啊,就像他說的,雪崩之時,就沒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你覺得高層,會怎麼處理馬幫!”這句話,劉芳問的有點心虛。
“我又不是高層,我怎麼知道。”
劉芳瞪圓美眸,冷冷的看著他:“我都吃了這麼大的虧,你都不給我一句實話。”
“姐啊,千萬彆在說吃虧的事兒了。”葉青哭笑不得:“你要是真覺得吃虧,我身上就一件大褲衩子,你隨手往下一扒,想看多久看多久。”
“呸!”劉芳紅著俏臉,看了一眼他男兒之不屈,狠狠的啐了他一口:“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還要臉嗎?”
葉青尷尬一笑:“跟阿芳姐這種國色天香的美人在一起,如果一點反應都沒有,豈不是降低阿芳姐的魅力。”
劉芳伸手一彈,葉青頓時弓曲如蝦。
修為再高,也練不到這種地方啊!
“阿芳姐,你太狠了!”葉青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音。
劉芳也有點心疼,但卻板著臉:“這是告訴你,不是誰都能跟姐耍流氓,讓你沾點便宜,是姐稀罕你。現在回答我的話,要不然我還彈牛牛”
“你給我揉揉!”
“滾!”劉芳俏臉如火,彈是指甲瞬間的接觸,但是揉是手拿把攥,做夢呢你
“真的很疼!”葉青苦著臉叫道。
劉芳鄙夷的看著他:“我要給你揉了,你能給我一個交代嗎?”
“你是醫生啊!”
“醫生也不是什麼都乾!”劉芳冷笑:“就算你去捐精,動手的也是護士。”
陡然,房門被人輕輕拍了兩下,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小爺,你在裡麵嗎?”
劉芳頓時驚慌失措的站起來,兩隻小手推著他:“你快彆鬨了,安夢溪來了。”
“我沒鬨,是真的疼!”葉青弓著身子,滿臉幽怨的看著她:“你掐我一把,打我兩下,我都不跟你計較,但特麼的這是命啊!”
劉芳怒目而視:“我用的力道自己清楚,絕對不會這麼疼!再說,你給句話,隻要讓我滿意,給你揉也行。”
“小爺,小爺,你在嗎?”安夢溪的聲音連續傳來,就像是催命的魔咒,讓劉芳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看著葉青在床上打滾耍賴,急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低聲道:“彆裝了,要是讓安夢溪看見,姐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真沒裝!”
“你是想讓我跟你同歸於儘嗎?”劉芳抻住小背心下擺,作勢往上掀,露出纖細的小蠻腰,圓潤的肚臍。
“你比我還流氓!”葉青也是無語,禦姐擺出的架勢,就是讓安夢溪捉奸。捉奸也就罷了,但是,這是沈君怡的房間。
看著劉芳美眸中轉動的淚珠兒,一往無前的決裂,他也不敢再鬨,搖頭笑道:“不要緊的,我身上有傷,你手上有急救箱,就跟她說,你幫我治療來著”
劉芳放下背心下擺,這個理由還用你教,問題是你還打不過打滾:“還疼嗎?”
“能忍!”
“能忍就去洗手間,躲會兒!”
“我躲進洗手間!”葉青匪夷所思,這種話,你怎麼說的出口,再說我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
這樣做,你對得起沈君怡,對得起我嗎?
劉芳也知道,這個想法不靠譜,眼珠子轉了轉:“你躺下裝睡,我就說你喝了藥,剛睡下”
葉青點點頭:“這個理由靠譜!”
劉芳撇了一眼他的威武不屈:“如果再敢作怪,就不是彈而是掐了。”
葉青看了看她塗了紅色指甲油的尖利指甲,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了。
劉芳得意一笑,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阿芳姐,怎麼是你開的門,小爺呢!”安夢溪看著開門的劉芳,狐疑道。
“睡著了!”劉芳指了指身後:“他身上有傷,我給他吃了點鎮定安神的藥”
“小爺受傷了!”安夢溪快步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在床邊,一雙美眸,緊張的看著葉青胸前的刮傷,成條的血痂,就像是幾條醜陋的蜈蚣,趴在他身上。
上麵還有剛撒上的白藥,黏糊糊的血跡。
“小爺是怎麼受傷的!”安夢溪一手握住葉青的脈門,微微吃了一驚:“內腹震蕩,辛好浴血吐出來了。但是,丹田真氣近乎枯竭!”
劉芳訝然的看著他:“真氣,丹田!”
安夢溪嬌嗔到:“劉芳姐,你關注點在那兒,我問的是小爺怎麼會受傷,而且很嚴重。”
震蕩內腹,真氣枯竭,這種病對西醫來說,就是在扯淡。
當醫生的就算沒解剖過人體,也看過人體解剖圖,上麵有人的各種器官,唯獨沒有丹田。
再說,這小子剛才還活蹦亂跳的,不像身負重傷的樣子。
安夢溪駕馭回春真氣在葉青經脈中轉了一個周天,蹙眉道:“小爺原本就有內傷,今天還跟人動手了 ”
劉芳震驚的看著他:“這都看的出來。”
安夢溪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內傷,真氣,丹田這種玩意兒,對普通人來說都是來自於小說影視。所謂的氣功大師,全都是騙人的。
但是劉芳這句話,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推斷。
“按照脈象看,小爺昨天晚上受的傷,但是傷勢還沒痊愈,也沒打坐調息,就又貿然跟一個高手過招。”
“很嚴重嗎!”劉芳暗自後悔,不該對他動用二指禪:“你能幫他療傷嗎,就像是影視中那種,真氣徐徐渡入,打通任督二脈。”
安夢溪看著她還打通任督二脈,你怎麼不上天呢!
“小爺的修為比我高,貿然幫他運功,是很危險的。”安夢溪思索道:“再說,這種內傷,小爺隻需打坐幾天,就能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