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看似豪放不羈,實際上是一個心思細膩,而且十分敏感的女孩子。
尤其是麵對葉青的時候,這種敏感就會無限放大。
柳月是京都權門,沈君怡雖然是文遠山的女兒,卻是昔日雲貴總督沈家的唯一後人。
就連安夢溪,也是金陵望族,世代大賈。
這就讓她不由自主的產生了自卑心理。
葉青微笑搖頭,伸手挽住她纖細腰肢,讓她妖嬈身段緊貼在自己身上:
“眾所周知,我來自京都權門,但是,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窮苦老百姓。
並非出身什麼世族名門,更沒什麼優良血統。
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都是靠自己打拚出來的。因此,你完全沒必要擔心。
清末之時,果敢人同樣是國人,隻不過因為曆史原因,將你們劃歸了緬國。
對我而言,真正的低等民族,反而是緬族,他們推崇的血統論,在我的印象中,隻有犬馬才以血統論尊卑。”
白狐認真的看著他:“真的不嫌棄!”
葉青在她豐腴俏臀輕拍一掌:“哪兒這麼多賊心眼,我的履曆上寫的是貧農,有什麼資格嫌棄你。”
白狐這才嫣然一笑。
葉青搖搖頭,道:“剛才小阿妹的臉上,有點紅,看樣子是被打了一巴掌。
在臘戌,他囂張也就罷了,但是到了木姐,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
白狐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木姐好像是我的地盤吧!”
“所以啊,你的地盤我做主。”葉青大笑:“他是死是活,我一言而決。”
白狐聽他笑的肆無忌憚,但是話語中卻透出一股殺氣。
白狐對這個小郎君脾氣秉性了解極深,清秀的外貌強悍的修為。
來到緬北之後這片無序之地,彆人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適應,但他卻如魚得水。
也讓他囂張霸道的一麵徹底暴露出來,自己是他的女人,他就不會讓自己受半點委屈。
白狐踮著腳尖,摟緊他的脖子:“真不喜歡小阿妹,如果喜歡今天晚上我們一起服侍你。”
葉青嗬嗬一笑,這句話說得是酸氣熏人,更何況,他還真沒這個心。
要知道,克欽老賊桑吉的兩個孫女,才是真正的極品蘿莉。
但對他而言,在緬北這種莫測之地,還是克製本心的好。
每一個揣著目的靠近他的女子,都有可能在睡夢中一刀割斷他的喉嚨。
出來混,是為了錢,為了女人把命丟了不值得。
“彆亂點鴛鴦譜!”葉青笑著搖頭:“小阿妹再好也不是我的菜。”
白狐認真的看著他雙眼:“我是緬妹,不在乎的。”
“我乃過江龍,豈能輕易拋灑雨露落凡塵!”
葉青壞笑著在她俏臀上捏了一把:“龐昆這小子應該到了,咱們去殺殺他的威風。”
白狐嫣然一笑,知道他郎心如鐵,如果不是特殊的緣分,再美的女人也休想讓他動心。
葉青和她並肩走出辦公室,就見到了緬北小妹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
但是卻乖巧的低著頭,不敢反抗,也不敢發怒。隻是委屈的淚珠兒,悄悄的滴落在地上。
葉青眯著眼睛,打量了龐昆兩眼,身材不高,但是比彆的緬人白淨了一些,穿著一套特種軍服,腰間皮帶上有槍。
看他的手掌,卻異常細嫩,顯然,這把槍隻是裝飾品而已。
但是,他身後四個緬北軍人,雖然靜靜的站在他身後,卻無意中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殺氣。
“龐昆少爺好大的煞氣,連我的人都敢打!”白狐冷笑一聲。
“區區一個賤民,螻蟻一樣的東西,沒殺她就是給白狐麵子。”
龐昆看到身穿軍裝的白狐,頓時雙眼一亮。
眼前的白狐肌膚瑩潤如玉,嬌豔如花,最重要的是,這一身軍裝穿在她身上,不僅不掩半分美麗,反而平添一種颯爽英氣。
“過兩天,我去見見吳瑞將軍,讓他將你賜給我當女奴。”
他話音未落,就看到人影一閃,然後胸口像是被一頭犀牛撞上,身體不由自主的倒飛。
“賤民,你敢打龐昆少爺。”
兩名緬北軍官怒吼一聲,飛撲而上
但是,迎向他們的卻是兩個漆黑的槍口。
葉青兩手各持一把裝了消音器的九二式,對準他們額頭輕輕扣動了扳機。
“噗,噗。”兩聲輕響,兩個緬北軍人還沒落地,就變成了兩具屍體。
在他掏槍射擊的刹那,另外兩名緬北軍人已經舉槍瞄準了他和白狐。
葉青連殺二人,身形不退反進,快速前撲,肩頭極快的撞向左邊的緬北軍人。
哢嚓一聲輕響,他胸口頓時塌陷下去,大口噴出鮮血。
葉青左手槍,連續擊發,噗,噗聲連響,右邊的緬北軍人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連中三槍,身體軟軟的倒地。
龐昆見這小子眨眼之間就連殺四人。
最可怕的是,自己槍套還沒打開,白狐手中就多了一把精致的小槍,笑盈盈的瞄準了自己的額頭,冷汗頓時從額頭冒出來。
他雙手住地,連續後退,失聲叫道:“白狐,你要是殺了我,阿爸一定將你們兄妹三人千刀萬剮。”
白狐還沒說話,隻是扣住扳機的手指微微一縮。
龐昆直接嚇尿了,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哆嗦。
白狐情不自禁彎身乾嘔
“這就是將軍之子。”葉青都被他逗笑了,腰間有槍打不開槍套,被人用槍指著頭直接嚇尿。
“其實,龐昆少爺誤會了,我們也是熱情好客的人。”
龐昆哇哇大哭,根本就沒聽清他說什麼。
“噗!”子彈從他耳邊飛過,帶走了一片耳垂,劇痛讓他霍然驚醒,瞪著淚眼看著葉青。
葉青吹了吹槍口不存在的硝煙:“你看,這樣世界就安靜多了。”
“你究竟想怎麼樣!”龐昆駭然道。
“我們對冒良將軍一直都保持最大的尊敬,也將龐昆少爺當成貴賓。”
葉青微笑道:“但是,龐昆少爺卻沒客人的覺悟,反而咄咄逼人,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