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解釋在這一刻,遠不如實際行動更能證明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的強大威力!
美麗不打折也深知這一點,於是在牛牛發起開炮指令的瞬間,就將炮管對準前方看起來無止無儘的鼠潮大軍,並果斷按下了藏在兩個大圓球內側的黑色按鈕!
下一秒,震天巨響發出,城牆上等待所謂關鍵時機的一眾大佬級玩家更是被震得東倒西歪!
當然也包括麵向整個九州的鏡頭畫麵也發生劇烈搖晃!
這一刻,原本還在因為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這不良外觀,發起激烈討論和嘲笑的民眾們也停下了交談。
該說不說,就震的這一下子近乎有天地之威,很能看出這大炮的含金量。
同時,攝像鏡頭所牢牢對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其外觀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原本立在炮筒兩側看起來引人遐想的兩個大圓球開始急速縮水!
近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完全癟成了兩個小球,這也讓莫名感同身受的一些男性民眾覺得胯下一寒。
而順著鏡頭的急速切換,他們從另一角度也看到了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的炮彈轟向鼠群的畫麵!
那是一顆凝聚成球,且隨著飛向鼠群瘋狂膨脹的土黃色的大團子!
當其將要命中鼠潮前軍的刹那,已經宛如一顆大型隕石,特彆以俯視角度的攝像拍攝去查看,更似暴怒天神的雷霆一擊!
‘這一下至少能乾掉幾十萬鼠群吧。’
此時,無數民眾仿佛都能透過鏡頭,感覺到這顆隕石炮彈的強大威力,他們也在等待著鮮血四飛,鼠鼠們屍骨無存的畫麵。
可是在炮彈轟的一聲順利命中鼠群之時。
原本激動的民眾們,一個個都表情垮掉!
“就這????”
“這是在演我們吧!!!!”
“話說這啥破玩意,看起來一股惡心到不行的氣團?”
“血呢!我要看鼠鼠被炸飛啊!!!”
“果然,天外來客什麼的根本就靠不住,那個什麼阿姆炮就是臭狗屎!”
此刻,畫麵中飄來一個彈幕。
【這叫做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都給我記住!】
說阿姆炮是臭狗屎的老哥,一臉驚恐的看向四周,有關能在直播新聞中發彈幕的都是拿到最新型傳音令牌的高手這一點,剛剛在插播專家分析的時候,主持人隨口提了一句。
因此他很懷疑,正有一位大佬在默默地瞪著自己。
有點可怕!
但實際上他想多了,因為同一時間不僅是遍布九州在觀看直播的民眾,包括於第四防線處正等待獵殺機會的那些大佬級玩家也是對其威力發起質疑!
“這都是什麼鬼啊,破阿姆炮就發出去一個氣團?”【是你的胖虎嗎】果斷叫衰,虧著他還準備將這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與其發明者·美麗不打折改編入他剛剛構思的小黃文之中。
結果,就這渣渣能力!根本沒有代入感!
垃圾!太垃圾了!
“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美美姐幽幽的從其身後出現,原本纖細的手掌不知何時變作一把鋒利的剪刀。
唰唰,唰唰,唰唰。
這剪刀一開一合,其上鋒銳的冷光讓【是你的胖虎嗎】連忙堆起討好且謙卑的笑容,並於第一時間發布彈幕以表忠心!
但很顯然他的低頭是因為美美姐的武力脅迫,如今即便在城牆上沒有玩家當眾發出質疑,可那一雙雙緊皺的眉頭,還是對美麗不打折搞出這麼一個外觀掉價,威力更是差勁的破炮管有些不滿。
“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對此,剝削魔主動站出來說道,其目光隨即看向【快樂就完事了】。
“切一些近鏡頭,差不多也該發揮出應有的效果了。”
“近鏡頭?”【快樂就完事了】眨眨眼,目光看向前方將數百萬鼠群近乎全部包圓的土黃色氣霧,即便凝聚精神力,隱約間也隻能看到霧氣之下的一些模糊影子。
而想要近距離拍攝的話,必然就需要深入險境。
【快樂就完事了】倒是不怕死,但她擔心自己一頭紮進去後,啥都沒拍到就被那些鼠鼠給啃死了。
“我需要一個高手來協助拍攝。”
嗖嗖嗖,其目光犀利的在麵前的一眾大佬級玩家的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眼角還蘊著一抹嫌棄,就果斷將他們從高手序列中剔除。
然後在場眾人果斷被快樂姐的眼神給傷到了,不過在其看向前方那茫茫一片如黃河席卷的影子,也沒有人傻到在此刻主動請纓。
而這個時候,快樂姐已經找到了最適合的目標。
她趴到城牆邊兒,挺直了上半身,一邊揮舞著胳膊,一邊大聲道:
“前輩!王前輩!來幫個忙啊!要不然就播出事故啦!”
王井羽很想裝聽不見,剛剛城牆上那些玩家的交談,他也都聽入耳中,因為對這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的炮彈效果存疑,他也希望得到一個靠譜的解釋。
結果,莫名其妙的就要擔任苦工。
“老王,去吧,這個給你,頂不住了服一顆。”夏金雨貼心的拿出一個藥瓶,這讓王井羽無奈的接過之後,下一瞬直接出現在城牆上,熟練地從旁邊的攝像小哥手中接過拍攝裝置。
然後目光在想要將其當坐騎的快樂姐身上停留了一秒,隨即果斷一人衝入那些茫茫然的土黃色灰霧之中。
此刻,其實不止是鬼市的一些玩家,九州觀看直播的民眾發起質疑,更有以雪無暇為首的道域援軍也是對這雷聲大雨點小的炮火威力充滿疑惑。
“雨?”
“你沒察覺到嗎?”對於雪無暇投來的目光,夏金雨反問道。
“察覺......”雪無暇顰起眉頭,她知道對方指的是以元神之力滲入霧氣之內,可是眼前這場由氣團炮彈引發的大霧,讓她感到一種隱隱的不安。
這種不安不是具有危險性,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生理和心理的雙重不適。
她隻覺得自己要是真的以元神之力掃一下,可能會後悔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