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月飄零便開始詳細講述喬峰一生的經曆,至於其他兩個外掛選手則是被一嘴帶過。
血寡婦以旁觀者的視角聽得津津有味,喬霸先本來還有些無所謂的神情卻逐漸凝重起來,至於【隔壁王學長】整個人都是傻的。
其實有玩家調查過這遊戲世界的曆史。
而【江湖百曉生】經過大把的撒錢也隻能得到大玄皇朝建立後的記載,但因為各種武功招式實在過於熟悉,就有人猜測大玄皇朝之前的時代,可能是處於將那些或小說或遊戲大雜燴到一起的綜武背景。
隨即【隔壁王學長】神色一變,因為他發現麵前這位夜帥對於《天龍八部》了解的如此透徹,無疑是頂替了他的位置。
能參與到如此重大的事件中,是因為他清楚【唯命是圖】一定會按照《天龍八部》中杏子林丐幫大會的流程來說服徐冠鏡搞下去。
包括後麵安排一個類似的聚賢莊大戰以此將喬霸先逼向真正的絕境。
可這邊月飄零都特麼劇透到喬峰自殺了,那他後麵還怎麼仗著先知先覺刷喬霸先的好感度,更重要的是,他自認在做出抉擇之後,就應該是這次事件的主角之一。
但現在來看他最依仗的熟知劇情已經廢掉,隻憑借自己的弱雞實力和一丟丟的小聰明,恐怕連配角都擠不上了。
額,話說任務都接了,自己也難以提出什麼好建議,後麵貌似可以直接劃水,成不成完全聽天由命了。
隔壁王學長:
喬霸先此時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帶來的小兄弟開始處於擺爛狀態,他還深深陷在月飄零所講的故事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有一個暗中坑他的爹,但隻從他能拿出《無相神功》和《無相劫指》這兩本佛門秘籍來看,已經表明他私底下與佛土之間也有一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除了老幫主沒留下一個惡毒的遺孀外,貌似其他的都能隱約對上......
“所以,這就是我的結局嗎?”
喬霸先苦笑一聲後,拿起一旁的酒壇直接大口狂飲,溢散的酒液滴答滴答的灑落地麵。
按理講僅是因為一個故事,喬霸先還不至於搞的好似親身體會了一輪,可憑借他大宗師境敏銳直覺,腦海中總有一個念頭在不斷的提醒他,那也會是他的結局。
月飄零上前一把奪過喬霸先的酒壇,神情嚴肅道:
“喬幫主,四海幫並非丐幫。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故事中的丐幫裡麵還有不少為了大義不顧性命的俠士,至於你的四海幫,恐怕除了過於妄想的愣頭青,隻剩下一群貪婪無恥之輩了。
還有一點,你並不是喬峰,至少你沒有一個到處坑你的親爹。”
“前輩,就像關於老幫主的信件可以偽造,若太上長老真的準備將幫主往死裡搞,未嘗不能完全複刻《天龍八部》中的情況。
四海幫內部......已經確認與武威王府和北蠻有一些聯係,到時請一個北蠻高手偽裝成喬幫主的親生父親來大玄,應該也不算太難的事情。”
【隔壁王學長】冷不丁的說道,因為按照他對【唯命是圖】的了解,對方絕對會照書全搬,畢竟當下喬霸先的處境實在是太合適了。
一旁的血寡婦則是補充道:
“之後以喬幫主的實力自不會束手就擒,然後就會像那位喬峰一樣,被逼的大殺特殺,並以此攪亂大玄的秩序。
作為一個完全放開手的大宗師,特彆還是大宗師之中的佼佼者,喬幫主所造成的破壞已經能抵得上一萬名訓練有素的軍陣將士。
而從武威王府和北蠻的角度來看,此事更可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說完這句話她與月飄零悄悄交換了個眼神,月飄零的目光接著全數放到喬霸先的身上,他接下來的話則讓喬霸先精神一振。
“但前提是他們能夠按照計劃一步一步執行,可依照現況,這揭露喬幫主身世的信件還未公之於眾,這也代表從第一步而言,他們已經失敗了。”
喬霸先深吸了一口氣,神色認真的看向月飄零:
“那月兄是有破局的良策了?”
月飄零沒有明確表態,隻是說道:
“對於如今的四海幫,喬兄是怎麼看的?”
這次他稱呼喬霸先非是喬幫主,而是喬兄,隱約間喬霸先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其實這一局就算揭穿了徐冠鏡是在陷害他,能爭取的也不過是幫內一些搖擺不定的牆頭草。
這些牆頭草之所以存在還是為了緩和幫內以徐冠鏡為首的元老派和喬霸先為首的青壯派的關係。
更關鍵的是,現在的四海幫已經從根子上爛透了,就算喬霸先這次費勁功夫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他也無法對徐冠鏡做出太過的懲罰。
想要糊弄過去,一句輕飄飄的話語,稱這一切都是誤會就行了,替死鬼更是不缺。
德高望重的太上長老,隻憑借這幾個字徐冠鏡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除非喬霸先辭去幫主之位,那結果八成又會與故事裡的喬峰差不多。
“月兄,喬霸先非是喬峰,這些年來我做的夠多了,累了也倦了,這就是我的答案。”
月飄零點了點頭,他已經聽懂了對方的言外之意,隨即道:
“我這裡倒是有一個計劃,但在那之前我認為你可以先去請教一下文聖殿的殿主。”
喬霸先雙眼微微眯起,這一刻他不再是之前那身心俱疲隻想著喝酒的頹廢客,他又變回了之前氣勢十足的喬霸先。
“月兄看樣已經猜出了一些事情。”
【隔壁王學長】有些懵逼,什麼事情他怎麼不知道,話說這幾天他就跟著喬霸先到處亂跑,該見的不該見的應該都看到了才對。
月飄零則是拿起麵前的酒杯,小酌一口道:
“就算身在局中,喬兄也應該反應過來決定四海幫和自身未來的非是徐冠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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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起因都避不開那連續三任的城主之死,其實如今殺官一事已經不重要了,這一局若想有個結果,除非雙方棋手有一方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