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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彆辱了大靖的威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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贅婿爺爺,您不是在開玩笑?”

葉玄神情驚愕。

這可是在古代。

贅婿意味著什麼,他再清楚不過。

不僅是入贅妻子家中,生得兒女儘數要隨女方姓這麼簡單。

就連死後,也不能再入祖墳,甚至是連族譜之上都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名字。

而這一切,對於這個時代的男人而言,無異於極大的屈辱。

堂堂大儒,竟然甘願承受這些,是他沒有想到的。

葉定邊微微頷首:“你沒聽錯,就是贅婿!舍棄一個男人幾乎能舍棄的一切,而且還是他心甘情願的!”

“那他為何要這樣?”

“嗬嗬,這爺爺就不知道了。我不是陳鴻,自然不清楚他心中所想。不過民間多有猜想,一種是這陳鴻對其妻子深愛至極,甘願如此。一種是說當年陳鴻得一身所學乃是以入贅條件換取的。還有一種則是說陳鴻原本就是墨家某位長輩在外麵的私生子,入贅隻是一種說辭。”

“不過我覺得此說法有些太牽強了,哪有墨家人娶墨家人的,豈非**了。”

“但不管怎樣,這陳鴻如今與墨家綁定的極深是沒錯的了。倘若你苟爺爺說的都是真的,你與平陽訂婚之後,陛下多半是要你去揚州祭奠蕭妃娘娘的。”

“而南晉為保江山穩固,隻怕也會行這討好陛下的行徑,派人前去揚州祭奠,墨家與南晉皇家向來是休戚與共的關係,肯定也會派人前去,到時候你們定然會遇上。”

“當年你母親去世,他們上門吊唁,爺爺沒讓他們入府,隻怕你們少不了要起衝突。”

說話間,其眼中流露出一抹擔憂之色。

“嗬嗬,爺爺您不必擔心,孫兒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真不信墨家真能把我吃了不成。”

“他們自是不可能吧你吃了,可他們會故意針對你,以此來折損我大靖的臉麵。要知道,你鬥敗的柳生乃是陳鴻的關門弟子,而他還有另外一層身份,其母也是墨家的旁係。你說,為了保自己的顏麵,他們會對你客氣嗎?”

“這樣啊,連帶關係還真夠多的。”

葉玄微微一怔,嘀咕了一句。

“本就是小國寡民,各大家族之間若不相互聯姻,又怎能維持統治呢?”

“算了,不說這些了,既來之則安之,若陛下朕派你去祭奠,再想辦法不遲。”

葉定邊話音剛落。

不遠處,演武場之內突然擂鼓聲大起。

巨大的戰鼓被敲響。

咚咚咚的聲音好似錘擊在每一個人的心口,讓人全身的血液流動都跟著加速起來。

“戰鼓響了,要開始了,走!”

葉定邊正了下臉色。

當即回身瞅了一乾老夥計,轉身大步流星的向著演武場而去。

苟無道、常遇春、侯君集等人神色也隨之變得鄭重。

正了正衣冠,跟隨而上。

見此,葉玄也是對常寶寶幾人使了個眼色,急忙跟上。

待到眾人重新回到演武場。

原本略顯平靜的演武場之上,喊殺聲陣陣,塵土飛揚,飛沙走石。

身著大靖甲胄的士兵已經在演武場操練開來,那氣勢,那場麵,宛若接下來就是生死對決的戰場一般。

“我擦,這就開始了,不是說是演兵嗎?怎麼整得跟真要打仗一樣?”

“丟人現眼的玩意兒,不懂就彆說話!”

“爺爺,我……我就是隨口感歎一下,沒招誰惹誰吧?”

常寶寶鬱悶了。

自己隨口說句話也能挨罵,真是沒誰了。

葉定邊微微一笑,看向葉玄。

“玄兒,你可知他們這時在做什麼?”

“爺爺,孫兒沒領過病,不太清楚這具體叫什麼。不過孫兒覺得他們這有些像是戰前叫陣,是一種提升己方氣勢,壓製對方氣勢的辦法,可對?”

“不錯!的確是戰前叫陣,這裡你可以叫做練膽。你看,那邊。”

葉定邊當即伸手一指。

葉玄抬頭望去。

數百丈之外,黨項國的數百鐵騎呈隊列狀整齊劃一的靜立在演武場的一角。

這數百鐵騎儘皆是身著鐵甲,神色肅穆莊嚴,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力。

“黨項國這次來的是他們最精銳的鐵鷂子,其戰力在整個黨項國當屬第一,便是放眼整個九州天下,也隻有突厥的鐵浮圖,與我大靖的背嵬軍能有與之一戰,若不將其氣勢挫一挫,待會兒戰陣演兵比鬥可就真沒法玩了。”

鐵浮圖,背嵬軍?

好家夥,若不是知道自己是重生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葉玄真要跟前世的宋朝給對上號了。

“爺爺的意思,我大靖並無絕對的把握勝黨項?”

“誰能有把握,戰場之事,除非算無遺策,又怎敢輕言勝敗?何況,今日這黨項國還有備而來。”

葉定邊眉頭輕輕皺起,目不轉睛的看著喊殺聲震天的大靖軍隊。

又看了看那立在原地,寂靜的宛若一潭死水的黨項國的鐵鷂子。

心頭越發的沉了幾分。

“不是,葉爺爺,既然沒有必勝的把握,那為何還答應黨項的請求,要與他們比試戰爭的演練呢,這豈不是自投羅網了?”

“尤其是陛下還讓周元那蠢貨上陣!”

候策也是擠到了前麵來,憤憤不平的問道。

“這是陛下的平衡之道,大靖朝堂之上可不僅僅隻有武將,還有文官,文官的訴求自然也要考慮的。文官推舉了周元上位,陛下總是要考慮他們的訴求的。”

“可如此的話,我大靖豈不是要輸?”

“那也未必,周元隻上一場,而我們采取的是三局兩勝,若是周元不行,則會換其他人上,若再不行,我們幾個老家夥在上。在怎麼說,我們幾個老家夥在對付黨項、突厥上麵還是有一些手段的。”

捋著自己花白的胡須,侯君集麵露向往之色。

“一晃十五年了,想當年還能提槍立馬在北境殺了個來回,如今卻垂垂老矣,隻能在這演武場耍耍花槍了,不服老不行呀,這以後抗擊突厥、黨項的差使,還是要你們年輕一輩擔起才行,你們可莫要拉了褲子才是。”

候策當即神情變得鄭重無比。

信誓旦旦道:“爺爺,您放心,孫兒定當好生跟著玄哥練,絕不辱了您的麵子。”

“麵子是小事,彆辱了我大靖威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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