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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亂臣賊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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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刑天的這句話,不可謂不嚇人。

大靖軍中將領沉屙舊疾由來已久,每個人多多少少都占了幾點,誰心中沒有數。

大家原以為,葉玄這小子僅僅隻是自己發批瘋,沒太當回事。

現在自己的上峰這般說,立時讓他們的警惕性徹底提了起來。

這要是當真是聖上派葉小侯爺來整飭東北軍,肅清軍中的不良作風。

那他們豈不是誰都跑不了。

這邊,葉玄卻是唇角勾動,邪魅的一笑。

“肅清?月王爺說的什麼話,東北軍乃是我大靖四大精銳之一,乃是我大靖鎮守東北邊境的鐵血之師,爾等又是東北軍軍中的鞏固將領,眼下大軍壓境,陛下又怎麼會自斷臂膀,對爾等進行整飭肅清呢?”

“那就是說,剛才之言乃是你自己所想?”

月刑天眉頭微微舒展了一下,又說道。

同時其他一些將領的也是大鬆了一口氣。

“是我自己所想,不過是不是陛下心中所想,我也不敢保證。”

“葉小侯爺,你……你此話怎講?”

剛剛放鬆的中軍大帳內的諸將,臉色再次大變。

好家夥,這姓葉的小子簡直說話大喘氣呀。

這是要嚇死他們不是?

“怎麼講?這位將軍這般問葉某,那想來是我先前所陳述的我大靖軍中的弊病,你也是占了幾條的,怕聖上整飭軍中會牽扯到自己吧?”

“這……”

對方神色一陣尷尬,沒有直接回答。

但眼神卻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他下意識的看向了月刑天,見主帥從始至終保持平靜的麵色,心中這才稍定,說道:“葉小侯爺,你先前都說了,大靖軍中弊病不少,在下也非聖賢,總歸也會染上一些不好的毛病,而且你應當也清楚,軍中普遍如此,若我獨善其身,恐也遭排擠,在下也是無奈,隻好和光同塵了。”

他原本並非東北軍的人。

隻是不久前因為大靖東北邊境麵臨的壓力頗大,被從中軍借調過來的。

是以說這番話,卻也不怕會得罪了東北軍的諸人。

要不,他也不敢這般說。

不然,豈不是等於汙蔑東北軍所有熱,那後果可不好。

“好一個和光同塵!”

“這位將軍倒是深諳官場之道,可是閣下莫要忘了,官場是官場,軍中是軍中,身為軍人,嚴於律己,恪守職責,乃是天職。閣下卻是將官場的一套,用在了軍中,多少有些不合適吧?”

“我……”

對方一直支吾結巴,剛欲解釋一番。

葉玄卻是率先開口。

“不過你說的也是實話,大靖軍中弊病由來已久,官場那一套早在軍中深種,也非你一人一力可改變。便是你能夠謹守操守,說不好也的確會遭受排擠。”

“正是如此!”

對方大鬆一口氣,連連點頭。

“果真如此嗎?”葉玄冷哼,“可你有沒有想過,正是因為所有人都如你這般想,怕得罪人,怕得罪同僚,才讓我大靖軍中的弊端一步步的加深,眼下也便是我大靖國力尚可,便是爾等貪墨一些,卻也無傷大雅。”

“可若是我大靖國力不行之時,又當如何?爾等大靖的肱骨將領,有一個算一個,莫非是想要成為亂臣賊子?”

葉玄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話一出。

月刑天的臉色變了。

常玉春,侯君集連同這說話的將領,臉色俱是大變不已。

“葉玄,此話言重了。”

“王爺,一點不嚴重,我還覺得說的有些輕了呢。”

“縱觀九州天下之曆史,王朝興盛之時,軍中的任何弊端都可被容忍,可王朝一旦衰敗,軍中那些弊端便會成為王朝的催命符,所謂的精忠報國之良將,很多時候也就變成了史書上的亂臣賊子了。”

“沒人想做亂臣賊子,至少我東北軍上下無人願意做!”

“這是自然,我也相信月王爺沒有這份心思,諸位將軍也沒有這份心思。可是若任由這種弊病一直發展下去,說不得到時候諸位也就身不由己了。”

“月王爺頂著一個異姓王的頭銜,現在是風光無限,到時候隻怕就要成為自己的催命符了。”

月刑天神色倏然一僵。

眉頭緊皺不已,他死死的盯視著葉玄。

今日的葉玄,所說的話可謂是雲遮霧罩,一會兒說這,一會兒說那,讓人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已然完完全全全偏離了商議軍情這件事。

可問題是,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敢直接就此打住,讓對方不說。

否則那便是心虛。

身側就是常玉春和侯君集二人。

根據自己在長安城的線報,此二人原本並非在此次東北一行之中的名單行列。

可陛下卻將他們放了進來。

目的是為何,難保就沒有監視自己的意思。

這時候,自己話若是說的不得體,回頭恐怕都將成為自己人頭落地的由頭。

當然,他也清楚二人剛正不阿,不會因為流言蜚語而對自己產生一些誤解。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由不得他不小心謹慎。

“葉小侯爺,既然陛下非是讓你來肅清我東北軍,現在說這些,是想要提醒我等嗎?”

“王爺以為呢?”

“本王與葉小侯爺先前並不相熟,不知葉小侯爺做事風格,還請如實告知。”

月刑天不想再與這小子打啞謎,而是開門見山,直截了當。

“實不相瞞,我此番話的確有提醒之意。月王爺,諸位將軍,你們都應該清楚,我朝聖上擁有一同天下事,吞吐八荒之誌,而想要完成這史詩壯舉,鑄就千古一帝之偉業,大靖四路大軍便是最大的儀仗,軍中若有沉屙舊疾,勢必影響一統天下的進度。陛下而今已經五十又幾,朝中之人阿諛奉承,說陛下春秋鼎盛,實則誰都清楚,陛下身子一年不如一年,終究會垂垂老矣,這般情形之下,陛下勢必要加快推進一統天下的進度。”

“想要加速一統天下的進度,那勢必要儘快將軍中的各種沉屙舊疾革除,整飭好軍隊,以應對未來之大戰!”

“倘若東北軍能在陛下旨意下來之前,先行對內進行改革,徹底革除先前的弊端和毛病,陛下會如何想?等到陛下親自下旨意,東北軍再有所動,陛下又如何想?我想著其中的區彆,月王爺和諸位將軍應該心知肚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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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葉玄此話落下。

月王爺和其他諸位將領的眼神已然變得明亮了起來。

“軍中沉屙舊疾影響我大靖將帥指揮戰役的能力,也直接影響了整個大軍的戰力,乃是必須革除的東西。若東北軍能革除這些弊端,整飭軍隊,有我大靖後方源源不斷的糧草錢糧支援,又有精亮的軍械作為支撐,突厥如何,黨項又如何?”

“莫說是四十萬對三十萬,便是三十萬對三十萬,我大靖又有何懼之?”

“現在月王爺隻是郡王之身,若能陛下成就千古一帝之大業,我想陛下依托軍功,賜下親王之頭銜也未嘗沒有可能。”

“便是不賜親王,其恩賞會少嗎?”

“諸位將軍眼下未能封侯拜相,可若是跟隨月王爺穩固我大靖北方,乃至於開疆拓土,封侯拜相,又算什麼難事呢?”

“我武將為將,舍棄妻女,來這茫茫塞北草原,忍受天寒地凍,難不成就是為了在此地虛度光陰,空耗年華,不應當以身作則,革除弊病,趁著我大靖國力強盛,趁著明主在位,創下一番豐功偉業嗎?”

葉玄這一番話,直接是把包括月王爺在內的一乾人說的眼神精光大盛。

都是武將出身,雖平日都染上了一些毛病。

可說到底熱血尚在。

葉玄這般話,直接說到了眾人的心坎上。

如月刑天,雖是郡王,看似軍功累積到頭。

可郡王之上還有親王。

若能成就親王之名。

那自己也算是古往今來,以異性封親王的第一人了。

就算是不能封親王。

助陛下,一統天下。

史書上絕對是濃墨重彩的一筆。

說不得,自己之威名也將千古流傳。

至於其他人,心思也俱是如此。

為將者,為的就是一個建功立業。

機會擺在眼前,不去珍惜,那還當個屁的兵,乾脆回家抱孩子得了。

月刑天凝望著葉玄,沉默了良久。

“所以,你方才那一番話,就是為了刺激老夫的,是也不是?”

“算不得刺激,隻是覺得月王爺和諸位將軍算是四路大軍之中,尚且好說話的,所以故此這般說,以期望能夠王爺和諸位將軍自省。”

“再就是,我這個人向來不認為我大靖人就矮人半截。什麼我大靖將士戰力比不得突厥和黨項,什麼我大靖的文人,比不得南晉人,狗屁!”

“若當真不如,緣何我大靖卻占據了這九州天下最豐沃廣大的土地,緣何我大靖儒道能造就天下最多的儒生?這明顯與事實不符嘛。”

葉玄說著,攤了攤手,頗有幾分憤憤不平。

“葉小侯爺此話言之有理,我大靖將士,論身材,雖比不得草原蠻族,可伸手卻是敏捷無比,且有戰法加持,軍械武備也比草原蠻族精良許多,斷然不可能比不得突厥人,更不可能比不得黨項人。”

葉玄的話引起了共鳴。

“就是這個道理,都是兩個肩膀扛一顆腦袋,且我大靖裝備精良,武技遠遠精妙於他國,沒道理我大靖比不得他人。”

“可偏偏數次戰役,我大靖卻隻能靠人數取勝,卻也是不爭的事實,究其原因,不再兵,而在將,確切的說在將所使用的兵書太過陳舊,已經不適應現在的戰爭形勢,除此之外,那便是為將者不知變通,一味的照搬。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

“什麼?我大靖聖上的越級指揮!”

此話一出。

眾將領臉色臉色再次一變。

好家夥,你小子真是膽子大呀。

連當今聖上也敢編排。

你真不怕被治欺君之罪呀。

“小玄子,慎言,你小子不要命了。”

“小玄子,有些話不當說就莫要說,惹火上身。”

“嗬嗬,兩位老將軍,我身上惹的禍端還少嗎?”

“說實話,此番話,也便是在軍中,再長安,我也是不敢說的。”

葉玄訕訕一笑,繼續說道:“諸位權當今日我胡言亂語好了,若有人想要上奏朝廷,告發我,我自也無話可說。”

“但是既然開口了,該說還是要說的。”

“我大靖大軍對外征戰之中,尤其麵對一些硬仗苦仗之時,屢屢敗績,長安城的那位也是有莫大牽連的。常言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為將者,當有判定戰場局勢的能力,並且踢出乾擾影響因素的能力,即便是這乾擾因素來自長安城,來自金殿上的那位。”

“畢竟帶兵打仗乃是武將的本職,非是陛下的本職。”

“你小子,真是什麼都敢說,不過你說的的確也是實情,陛下最雄才大略,但不得不說,當初幾場仗,陛下的越級指揮,的確影響了戰場的走向。”

月刑天笑著感慨了一句。

眼前這小子好似一個初生牛犢一般,當真是什麼都乾往外說。

難不成是得了永盛帝的授意,故意這般說。

還是說這小子知道有平陽郡主這一道護身符,知道陛下不會懲戒他?

“好了,此話題到此為止,免得真的惹火上身,說今日之軍情,你小子什麼看法?”

“故弄玄虛而已。”

“你是說三國大軍的動作,都是假動作?”

月刑天微微凝眉。

“不錯!”

葉玄也是爽快的答應。

“假動作,此番動作,勞師動眾,葉小侯爺一句故弄玄虛,是否草率了一些?”

“草率嗎?對方明擺著就是故弄玄虛,是不爭的事實呀。”

葉玄看向月公明。

這小子現在對自己的意見似乎又大了不少。

眼神火辣辣的盯著自己。

不是灼熱,而是有一種想上來掐死自己的感覺。

“那你說,他們這般故弄玄虛,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自然是為了遮掩其真實的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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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真是用意是什麼?”

月公明繼續追問,其他人也都眼神灼灼的看向他。

等待他的下文。

“這個真是用意到底為何,我尚不能做最終的判斷,不過大體清楚有兩個方麵。”

“繼續說。”

月刑天也催促起來。

葉玄點頭,“其一,在北!當是為黨項國的出兵作遮掩。諸位可能還不清楚,此次黨項國在長安城,栽了大跟頭,三皇子李元玉與黨項第一猛將,國師嵬名宏圖的兒子,嵬名河車俱是死在了長安城,且有數百鐵鷂子葬身渭水河灘。黨項國內群情激憤,想要找回場子,如今在西北大舉調動軍隊。”

“其二,在南!南晉國方麵,在此次朝貢和文會上,所做的動作並不少於黨項,甚至更多。想來他們也清楚陛下放棄休養生息之策意味著什麼,所以才會在朝貢和渭水詩會上做動作。陛下為此極為震怒,下一步多半是要對南晉采取一些動作。”

“這些事情我們略有耳聞,長安傳來的邸報中有所講述,隻是這兩件事,與三國又有什麼牽連呢?”

月公明依舊凝著眉頭,眼神不善的繼續追問。

“什麼牽連?所謂牽一發動全身,陛下放棄休養生息之策,意味著大靖要采取開疆拓土之策,至於何時何地,尚不得而知。但這足以讓周邊小國人心惶惶,驚恐不已,為免坐以待斃,就會生出種種看似怪異,但細細想來卻又合情合理的做法。”

“黨項與南晉,在長安鬨事,不就說明這一點嗎?眼下,兩國動作未能達成既有目的,意味著要接我大靖的招式,可偏偏他們清楚,若一味等待我大靖招式,無異於等死,自然要互相抱團取暖了。”

“說來,此事也有些怨我,當初向陛下提出了合縱連橫之策。此計謀,被他國安插在宮中的奸細告訴了這些小國的君主,倒是讓他們先聯合起來,針對我大靖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

眾人都不傻傻子,哪會聽不明白這番話的意思。

常玉春率先發話:“小玄子,你的意思,這些藩國已經秘密的聯合起來針對我大靖了?”

“除了這般,我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釋。”

“王爺,兩位老將軍,諸位將軍,你們且看這地圖。”

葉玄,直接從旁邊又取了一根木棍,拿在手,指向了地圖。

“我大靖四周,藩國林立,本非是鐵通一塊。尤其是東北,戎狄,雲國以及新羅、百濟,本就有領土爭端,現在卻能聯合成軍,這背後勢必有人在遊說才是。”

“根據線報,可能是太平公主在搞鬼。”

月刑天說到。

“有這種可能,但未必隻有他。諸位可還記得,不久前,我大靖截獲了一些情報,其中就有南晉經由海路向東北三國運糧的事情?”

“你是說,南晉也參與遊說了?”

“恐怕是,畢竟,要說三寸不爛之舌誰更厲害,這南晉說第一無人敢說第二。要知道,當年便是高祖皇帝,都輸給了他們,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南晉了。”

葉玄輕笑。

“你此話的確有道理,那西北呢,西北黨項也與他們有牽連?”

“怕是板上釘釘。”

“諸位,誰都清楚,黨項想來是占便宜不吃虧的主兒,這次在長安城吃了大虧,他們勢必要想法子討得便宜的,可如今我大靖在西北,由西路軍二十萬壓境,且突厥有求我大靖,也便是說這二十萬,可直接分出一半還要多壓在黨項邊境,黨項想要討得好處,可是沒那麼容易。”

“這種情形下,黨項還想撈好處,就要讓我大靖分兵,將西北路一些兵力調動到其他方麵,要麼中,要麼往東,要麼往南。隻有讓西路軍的數量減少,他們才有機會得手,不是嗎?”

“而東北方向,本就三十萬大軍壓境,這本事他們謀劃的一環,如今大軍動作頻頻,不正是為了策應西北亦或者南晉嗎?至於到底策應哪一方,葉某尚不能下定論,隻需要後續情報送到,當便可做出評判。”

“也正是基於這些,我認為,東北方向三國,故弄玄虛的可能性要大一些,當然,也不排出是,三國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想跟我大靖硬碰硬,若真如此,那我隻能說他們壽星上吊線命長了。”

“陛下而今尚沒有借口開啟戰端,他們給機會,我們斷然不能不抓住才是。”

說到這人,葉玄冷測測的一笑。

眼神帶著一抹狡黠,更多的是一種成竹在胸。

而周遭一乾人,卻是被葉玄這一番分析徹底給鎮住了。

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妖孽。

腦子也不知怎麼長得。

你他娘的才情恣意,天下第一就算了。

在軍事上也有這番造詣嗎?

“我等隻局限於東北一地,卻不曾想,這根本就是各國之間的聯動,我就說,為何前幾日,探子來報,說在三國軍中出現了一些陌生麵孔呢。”

月刑天眉頭微微皺起,嘀咕了一句。

“探子?王爺,您是說,我們的探子在三國軍中?”

“嗯!”

月刑天重重的點頭。

“不光我們的探子在他們軍中,我們軍中也有他們的探子,不過潛伏的很深,目前尚未找出來。”

“這些日子,我幾次動作,都被他們早早的預判,我這才反應過來。”

“你先前說我大靖軍中弊端不少,這是事實,我東北軍雖情況稍好,但弊端存在也是事實,若不是有些人貪財,想來也不會讓他國的探子安插進來。葉玄,既然陛下派你來,我不管是到底出於什麼目的,但既然你陳述出了這些弊端,想來知曉如何革除這些弊端,我想請你幫個忙。”

“王爺,此事還是您自己做的好,我若是幫忙,就真得罪了東北軍諸將了。”

葉玄掃了一眼大帳內的這些麵孔。

自己說一說,就讓人記恨上了。

若真的幫忙想注意,那就真沒任何回旋的餘地了。

就算是自己是駙馬爺傍身,搞不好也會被半路做掉。

“葉兄弟,既然父帥相求了,還請賞個麵子,我等俱是鐵骨錚錚的漢子,自是想要建功立業,且我等都是大老粗,一些毛病,自己也未曾可知。若你不幫忙指出,且幫我們改正,東北軍的戰力又當如何提升呢?”

“還請莫要藏私才是。”

月公明這時候一臉殷切的看向他,也是隨聲附和。

而後,中軍大帳內諸人,紛紛附和。

不管是真心實意,還是假惺惺,總之這帳內,所有人都開始央求起來。

葉玄沉默了一會兒。

“那我回頭寫幾道建議,至於如何做,還是要月王爺自己決定。”

“好說!”

“那三國的動作,我們不做任何措施?”

“做還是要做的,不光要做,而且要大作,他們想嚇唬咱們,咱們也可以嚇唬嚇唬他們不是。”

葉玄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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