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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玄微微凝眉。
對於拓跋擎蒼的這兩個請求,他倒是沒覺得奇怪。
如今時局紛繁,雖說自己與對方達成了協議,會助其登臨君位。
可一無所有的拓跋擎蒼患得患失也實屬正常。
而近來大靖長安城屢次冒出來的刺殺事件,也讓著拓跋擎蒼如驚弓之鳥,對自己的人身安全產生了莫大的擔憂。
根據鴻臚寺的差役來報。
這拓跋擎蒼近來除了必須他露麵的場合,一直躲在驛館內未曾拋頭露麵。
可見其擔心程度。
不過柳扶搖畢竟是他安插在大靖多年的眼線,當不會僅僅為了這兩件事就讓其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柳扶搖凝望著葉玄。
良久她嘴角掛上了一抹悲苦之色。
強行擠出笑容。
“葉小侯爺,奴家身為棋子,有選擇的權力嗎?還不是主上說什麼,奴家便要做什麼?”
“意思是說你還是不肯回答。”
柳扶搖輕輕搖頭,眼眶微微開始泛紅。
“小侯爺,請您不要逼扶搖了,扶搖真的不能說。”
“罷了,你不說我也猜到了。你們這位擎蒼王子,看似老實,實則也是一個喜歡耍小聰明的人。”
“以為用一件風月之事,便可以拿捏本侯,當真是太過癡心妄想了一些。”
葉玄話音一落。
柳扶搖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
她沒料到後者竟是連這些都能猜測的到。
而就在這時。
葉玄卻是突然又猛然起身,直接來到了柳扶搖身前。
伸出巨大的手掌拖住了柳扶搖的下巴。
看著葉玄那深邃而又充滿了冷意的眼神,柳扶搖內心生出了恐懼之色。
潛意識讓她想要挪移開視線,不與葉玄對視。
但葉玄卻霸道的死死的掐住了她的下顎,讓其不能動彈分毫。
“看著我!”
葉玄聲音低沉,充滿了無上威嚴。
柳扶搖不再掙紮。
“你去告訴拓跋擎蒼,讓他莫要再在本侯身上施展什麼鬼把戲,我這個人聰明至極,自然不喜歡彆人再我麵前玩一些小聰明!”
“他若是想要坐那雲國的君主,就老老實實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本侯不介意換一個人來坐那位子。”
一番話後。
葉玄卻又是猛然低頭。
狠狠的在柳扶搖那溫潤的小嘴之上狠狠的親了一把。
“還有,你告訴拓跋擎蒼,從今日起,你柳扶搖是我的人了。他要是敢動你,讓他考慮考慮後果。”
“至於你,守好你的身子,我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彆人用過的東西,尤其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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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葉玄緩緩的鬆開了柳扶搖的下巴。
旋即邪魅的一笑,轉身大步流星的離去。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哈哈,佳人難再得!”
一聲爽朗的大笑。
葉玄走出了春風樓。
雅間內
身體嬌軟在地上的柳扶搖聽得葉玄吟誦的詩句。
整個人卻是已經癡在了原地。
……
傍晚
葉定邊從宮中商議要事回到葉府。
帶來了有關於吳憂的消息。
正如葉玄先前所料。
永盛帝表麵上還是對於吳憂這幾日“過度執法”的行為進行了嚴厲的批駁和痛斥。
而作為懲戒。
其禁軍統領的位置自然是不能再坐。
而是由一名葉玄從未聽說過名諱的人來接替。
聽爺爺的意思。
此人似乎是永盛帝近來親自培養的嫡係。
至於吳憂,則被“貶斥”到了蜀地,任蜀郡太守兼刺史。
也就是說在蜀郡,吳憂軍政大權一肩挑,永盛帝的用意不要太明顯。
“怎麼會這樣,葉爺爺,吳統領先前救駕有功,這一次,又替父皇掃清了障礙,肅清了大靖朝堂,就算是這次他殺人殺的有些多,也不應該直接貶斥到蜀地呀?”
“雖說是個太守和刺史一肩挑,可蜀郡乃僻壤之地,父皇未免也太刻薄了一些。”
小院內。
前來找自己姐姐(實則找葉玄)的趙凝雪微微撅著嘴,有些犯嘀咕。
一側,蕭凝冰也是柳眉輕皺。
她並不清楚大靖近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隻是湊熱鬨的聽著。
葉定邊伸手撫了撫胡須,嗬嗬一笑。
“嗬嗬,郡主殿下有所不知,此次這吳憂雖是替陛下辦事極為妥當,可是終歸殺的人有些多了。如今已經引起了京城不少達官貴族和讀書人的反對之聲,陛下若是再將其強留在京城,於皇家的聲譽,於吳統領本人都非好事。”
“對其名義上訓責一番,既可以保全皇家顏麵,也可以熄了眾怒。而讓其擔任蜀郡太守兼刺史,則是明降暗升,此間,陛下是有大大的深意的。”
“深意?”
“不錯!此間一些細節,關乎朝廷機密,恕老臣不能細談。”
“那……那好吧,隻要不是貶斥就好,否則,恐將寒了人心。”
趙凝雪嘀咕了一句,並沒有強行去追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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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靖祖訓。
後宮不得乾政。
這後宮可不僅僅指的是嬪妃。
自然要包括皇子和公主。
“對了,葉爺爺,可知道父皇準備何時舉行這詩會最後的比賽?”
“如不出意外,當是後天,明日一早應該就會有告示。”
“那真是太好了。姐姐,到時候咱們一並去看看玄哥是如何擊敗那些藩國學子的。”
趙凝雪一陣歡呼雀躍。
葉玄看向蕭凝冰。
後者眉頭微微一凝,看不出一絲的喜色。
對此,他並不奇怪。
相對於自己,這位對於自己的那位無爭哥哥可是要信心十足的多。
這位南晉墨家的第二天才,似乎在這位和悅公主心目中有著不俗的地位。
“姐姐?”
“啊?”
“你怎麼又出神了。”
“沒有,剛才想一些事情了。妹妹,後天的詩會,我還是不去了。”
“為何?”
趙凝雪不解。
“我傷勢尚未恢複,不便走動。另外,我雖認了父皇,可此事終究沒有公開。若是我現在隨你一同前去觀看,若是暴露了身份,那後麵葉玄前去南晉,隻怕要遇上一些麻煩。”
“這樣啊……”
趙凝雪一臉的失落之色。
旋即幽幽的歎了口氣。
就在其準備放棄之時,葉玄卻是開口。
“可以喬裝打扮一番前去,不礙事。”
“對呀,姐姐,我那裡有一整套的行頭,你不知道,以前妹妹臉上還有胎記之時,想要出去,就喬裝打扮一番。到時候,你也這般好了。你放心,咱們不與父皇坐在一起,彆人自是認不出我們來。”
“那……那好吧。”
似乎也很想去一看究竟。
蕭凝冰稍稍遲疑,看了一眼葉玄旋即答應下來。
隨後,趙凝雪在葉府又停留了半個時辰,便上了馬車離去。
蕭凝冰也借故回了自己的房間。
葉玄則是跟隨這爺爺葉定邊,一同去了他的書房。
一入書房,葉定邊便將房門閉了上,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爺爺,怎麼了?”
“北境來信了,方才當著平陽和和悅的麵,爺爺不好拿出來。呶,給你,臭小子,淨是風流債!“
說著,葉定邊將一封還散發著幽幽香氣的書信遞給了葉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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