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萱也是實在沒轍了。
她也沒想到,這司馬烈風竟然會玩這麼一手。
這衣服一燒,她也得跟著完蛋。
無奈之下,隻能重新尋找附身的死物。
也就是這麼一來,氣息莫名就暴露了。
原先,南萱也是這麼乾的,好給陳元發消息過去。
可這一次,不一樣了。
全神貫注之下,司馬烈風一眼就發現了端倪。
這單手一抓之下,南萱瞬間陷入出了真身,臉上滿是驚恐。
完蛋了!
被發現了!
“我認識你,你是陳元身邊的那個女孩,南萱!”
司馬烈風一眼就認出了對方,冷冷開口。
同時心中大定。
果然啊!
自己的猜想完全對了。
既然真的將對方揪了出來,那麼接下來,和陳元的對局可就要全麵反轉了!
“我不是,我就是路過,我不認識你啊!”
南萱趕忙矢口否認。
可那語無倫次的話語,卻讓司馬烈風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這小孩,有點意思啊。
你難道忘了你在南城培訓的時候,我們還見過麵?
我好像還聽你和其他培訓的學員說過,陳元是你對象?最在乎的女人?”
“我瞎說八道的,啊呸!我根本不認識學長
啊不對我那培訓班隻有我一個人,我和誰講了”
“哦還是學長啊,這關係確實不一般。”
南萱
這幾句話一說出來,就等於全招了。
人家根本就是在詐她呢
麵對這樣的老狐狸,涉世未深的南萱瞬間就絕望了,根本鬥不過。
“所以,現在我想讓你幫我做點事情了,你同意嗎?”
南萱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想讓我出賣學長,除非你殺了我!”
“哦?殺了你就能出賣陳元了?你這小姑娘說話還真是有點意思。”
司馬烈風都被南萱的回答給逗樂了。
而南萱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莫名其妙的勇氣忽然就給他來了個加持,脫口而出:
“你笑什麼笑,暴露狂,小蟲子!”
司馬烈風??
這低頭一看,這才想起,自己現在可特麼是一絲不掛啊!
當下立刻隨便找了個衣服披上。
然而就在下一秒,刷的一下。
南萱卻再次消失不見了。
“好啊,原來是在分散我的注意力啊”
這下,司馬烈風立刻就明白了南萱的用意。
不是她傻,而是她在裝傻等時機呢
“果然是跟著陳元的,有點腦子,但不多啊
這屋內我早已經布置了隔絕的陣法,你根本跑不出去的!”
司馬烈風也不著急,安穩的將衣服穿好,就這麼靜靜的坐在了那裡。
南萱也是一臉無奈。
她剛剛試過了,確實跑不出去。
顯然,這司馬烈風還真的掌握了一種隔絕陣法,後手不少!
“你還是乖乖出來吧,有我的陣法在,你不光光逃不出去,你連消息也發不出去。”
司馬烈風獨自坐在了沙發上,也不著急。
點燃了一根香煙,自顧自地說著:
“你出來,我可以不殺你,隻是需要給幫我一個小忙而已。”
“陳元的命重要,還是你自己的命重要?”
“情愛可不能當飯吃,再說了,陳元這樣的人,你怎麼就能確定最後和他走到一起的會是你?”
“就算你和他在一起,難道他就不能有彆的女人?”
“彆傻了,你已經很優秀了,與其找一個你愛的,還不如找一個愛你的。”
“想一想,你和陳元說愛他,結果他卻告訴你,我隻是和你玩玩”
司馬烈風不斷的用言語試探了,餘光卻不斷地遊走在房間內的各個角落。
終於,在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那不遠處桌角的位置,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能量波動。
司馬烈風再次隨手一抓,南萱灰頭土臉地就被抓了出來。
“瞧瞧,人啊,就是不能被情愛捆綁。”
司馬烈風笑了。
南萱想要辯駁。
然而這時,門外卻傳來了一道滿是怨氣的女了聲音:
“是啊,人怎麼能被情愛捆綁,怪不得你司馬烈風那麼絕情,原來這才是你的座右銘啊!”
司馬烈風頓時一驚。
陣法可以隔絕氣息的泄露,卻隔絕不了聲音。
司馬烈風全神貫注尋找南萱的蹤跡,倒是疏忽了外麵的動靜。
不過下一秒,司馬烈風又立刻收斂了神情,撤去了陣法。
來人正是落荒而逃的錢媛。
雖然不知道陳元為什麼會大發善心。
但她相信,陳元不可能知道隻屬於他們兩人的秘密基地的。
所以她在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將消息告訴司馬烈風。
她知道司馬烈風如果沒有離開,那麼一定會躲到這裡來。
於是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就率先來到了這裡。
結果這趕到門口,便聽到了司馬烈風的人生大道理。
“媛媛,你聽我解釋”
司馬烈風覺得這時候需要解釋一下。
可錢媛卻是一臉怒氣衝衝:
“我不聽,我不聽!”
“我隻是”
“我不聽,我不聽!”
“”
“說啊,你怎麼不說了?你不是要解釋的嗎?”
“你不是不聽嘛!”
“我不聽你就不說了嗎?你是不是眼裡也早已經沒有我了!”
“”
“你看,你又不說話,是不是知道自己沒理了?”
“”
南萱就這麼目瞪口呆地看著,甚至都忘了再次逃跑了
吵架這玩意兒果然就是這麼吸引人,是個大華人都忍不住想要圍觀。
終於,司馬烈風還是再次開了口:
“媛媛,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並不是我的本意,隻是想將這個丫頭給引出來罷了。
男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我,就是最專一的那一個,否則,為什麼我一直沒有結婚?
因為我隻有你,我在不斷的創造和你在一起的條件,所以才耽誤到了現在
不過以後不會了!”
司馬烈風深情款款的看向錢媛。
錢媛瞬間就被融化了,依偎在司馬烈風的懷裡,嬌嗔道:
“男人嘴,騙人的鬼,誰知道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話是這麼說,但明顯,已經原諒了司馬烈風。
眼看錢媛不再計較,司馬烈風也立刻岔開了話題: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陳元不是就在你身邊嗎?”
錢媛這才再次恢複了冷靜狀態:
“說來也奇怪,陳元他竟然讓我逃,我後來分析了一下,
陳元的手中好像還有沒殺過女人,難道是”
司馬烈風卻再次一改剛剛的儒雅形象,破口大罵:
“是個屁!媽的,陳元肯定已經跟著你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