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酒。
陳瀟和左庶之間,確實還有一件和酒有關的事情。
而且這件事情也是左庶的要求下,才進行的。
那就是在陳家喝的最後那一頓酒。
隻是那頓酒上,陳瀟卻也沒有察覺到左庶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不過為了預防萬一,陳瀟拉著林溪走出了房間:
“我們去檢查下那晚上我和左庶喝完的酒瓶子。”
林溪也聽到了視頻裡左庶說過的話。
所以關於酒,她覺得也有那麼些可能。
隻是夫妻倆找到了那天的酒瓶子,可是裡裡外外每一個都檢查了幾遍後,卻發現沒有任何的可疑。
“看來理解錯了,應該是說的其他信息。”
陳瀟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林溪略微思考之後,道:
“左庶說來說去,無非都是對你的猜想。你會用多長時間走出泥潭,又會用多久的時間破案。再者,便就是證實了你此前的推理是正確的。”
“案子的凶手就是陳演,而左庶赴死的原因和立海有關,但真正的關係在於聖心堂會可能想取締左庶掌握立海集團。”
“可除卻這些,他還說了什麼?”
“祁薇!”
當林溪一邊想一邊說一邊問的時候,陳瀟則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隻是這個答案,林溪並不是很認可。
“祁薇?這和她有什麼關係?難道關鍵性的證據,左庶會交給祁薇?”
“我不確定,但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的話,接下來我該做什麼?”
“不應該是繼續調查嗎?”林溪反問。
陳瀟搖頭:“不,當我看到左庶留下的視頻的時候,意味著我已經從裡邊出來了。但是,整個事件隻是關於我一人的陷害嗎?”
“不止!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祁薇!”
“而整個案子背後的真正動機,實際上就是為了吞沒立海而設計的,另外再順帶著陷害我一下。如果兩個目的都能達成,對於凶手而言自然兩全其美。”
“可他們實際上對陷害我沒有太大的決心,唯有讓祁薇先身陷命案漩渦,而其他人就有充足的時間去對立海進行見不得人的商業運作。”
“當我看到了左庶留下的這一視頻後,那麼我就該明白祁薇也是被陷害的。既如此,接下來我最該做的就是將視頻交上去,讓警方對祁薇進行釋放!”
聞言,林溪也是眼神一亮:
“沒錯,凶手一直身處暗處,但祁薇如果被釋放他肯定第一時間就會知道。當祁薇被釋放,那麼凶手就會想她憑什麼這麼快能出來?”
“對,我被釋放沒什麼太大的重要性,因為案子本身我隻是被順帶的。而他們選擇東州來作案,也並不是說非東州不過,他們隻是想在地理上環境上也創造出拖延的效果。”
“所以祁薇如果也很快被釋放出去,那麼立海有半點風吹草動祁薇就會得知。一旦她回到了立海,那麼對方的企圖就不一定能夠成功!”
林溪將事情分析好,陳瀟起身道:
“走,我們去找張局,讓他將祁薇釋放出來。”
“這樣會不會導致對方也掌握了主動權?”
“左庶的視頻其實就是在告訴我,需要讓凶手掌握一定的主動權,才能夠更好的置他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