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林溪幾人在探討著能讓陳瀟坐實殺人罪名的證據。
陳瀟一個人待在問詢室中,也同樣在思考這一問題。
毫無疑問,陳瀟也在想那個人頭的作用。
隻是那顆人頭出現在陳瀟的生活範圍內,對指控他的效果雖然很有利。
但憑借陳瀟的能力,想要找到另一個證據證明人頭為他人刻意嫁禍,這似乎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當然,這不是他自己在自誇。
而是如果凶手是奔著他來的,那麼就一定要了解他。
隻要了解他,那麼就應該知道一切浮於表麵過於簡單的手段,都隻是在犯蠢而已。
陳瀟在問自己:“如果我是凶手,我要怎麼做,才能夠讓我的殺人罪名真正的坐實?”
想著,陳瀟的腦海裡又冒出了另一個問題:
在刑案調查中,什麼樣的證據才能算是鐵證?
出現在案發現場中的指紋,以及死者身上不存在其他出現可能的dn!
當然如果有人看到陳瀟帶著一個類似於人頭的東西,進入到了人頭的藏匿地點。
並且在死者的衣物上發現了陳瀟的頭發,最終鑒定就是陳瀟的。
這樣的感覺,讓他不由啞然失笑。
眼下,他就是想嘗試下殺伐之力是否可以用於左庶被殺一案當中。
不過沒有人知道,在他敲擊桌麵的時候,他其實動用了一項能力。
但不管是指紋,還是dn,亦或者殺人凶器,都需要具備關聯性,合法性,客觀性,以及排他性等等特點。
陳瀟用手在桌子上畫著畫,儘管桌子上的畫是無法用手指成型的,但陳瀟的腦海裡是有著左庶樣子的。
那便是殺伐之力!
殺伐之力是陳瀟在天地爭雄日的時候所獲得的。
畫出了左庶頭部的形狀之後,陳瀟的手指頭便輕輕的敲擊著桌麵了起來。
但這門能力的運用,陳瀟很清楚此前可能連冰山一角都沒有真正的展現過。
陳瀟忽然覺得,要想證明自己殺人,好像也是個很不容易的問題。
也是在動用的那一刻,他仿佛成為了車上的第三個人。
這門能力的運用,陳瀟一直都使用於在查看死者被殺的方式上。
左庶坐在駕駛位上,而凶手則是坐在了他的旁邊,也就是左庶之後!
以及人頭之上還存在著與陳瀟相關的證據在的話,那麼這在很大程度上是能夠證實,陳瀟就是殺人凶手。
另外,殺人凶器。
但思前想後,陳瀟覺得還是在人頭上比較容易做文章。
很快,當腦海裡左庶的身體都開始具現的時候,陳瀟悄然動用了修造之力。
一旦陳瀟提供了不在場證明的話,並證實證明不存在虛假偽造,那麼同樣還是坐實不了陳瀟的殺人罪。
但這樣的關聯性,也需要一個基礎條件,那就是陳瀟提供不了不在場證明。
這算是一種。
兩人像是在聊著什麼,隻是這樣的場景裡,陳瀟自然是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但能上左庶的車,能在左庶活著的情況下割掉他的腦袋,這個人和左庶必然是認識的。
雖然那個時候的左庶已經喝了兩斤多的白酒,但他走的時候陳瀟很清楚,他是沒有事情的。
而當時的情況,陳瀟和左庶已經鬨掰,不可能還那麼細心的提醒他酒後不要駕車。
所以陳瀟動用殺伐之力後,他仿佛覺得那個人他不僅僅要具備和左庶認識的特點。
最關鍵的是,並沒有喪失頭腦,以及行動能力的左庶,一個普通人是無法進行割頭這一步的。
所以那個人的身體素質,是要強於左庶的才對。
當然,陳瀟也恰好具備這一點。
因為村裡的人都看到了他,一腳就將左庶踹飛幾米遠。
而左庶是為了有求於他而來,最終求而不得後惱羞成怒而去。
不過就在這時,陳瀟忽然間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便是車輛的運行狀態!
這個問題一浮現在心頭,陳瀟立刻回憶案發現場的場景。
當現場的原貌回饋到腦海裡的時候,陳瀟瞬間瞪大了眼睛。
“怎麼會這樣?”
“如果是凶手突然間的施為,現場為何沒有刹車的痕跡?以及慌亂行駛下的錯亂痕跡?”
“是因為車子當時並沒有行駛?可是牛首山腳下的那條路,也是可以進入縣城而後上高速的。”
“他是一個人來的東州,喝完酒之後或許會有擔心酒後駕駛出危險,但鬆坦鄉可沒有酒店賓館,他也沒有在鬆坦鄉有入住的記錄。”
“所以會不會有一種左庶並不是被殺!他當時就是停在那裡等待著凶手的到來!”
“他在求死!求死的目的,就是為了將嫌疑嫁禍給我?”
“但這樣做對左庶來說有什麼益處?還是因為羊湖那塊地?左庶的背後是他妻子的娘家人。我是借助輿論和公眾的影響力,才在左庶的口中拿走了羊湖的那塊地。”
“同樣,一旦我成為了殺人凶手,那我在公眾心目中的形象就會崩塌!而羊湖那邊雖然看似穩妥,可若是我出了什麼大問題的話,還是會對龍鼎產生重創!”
想到這種可能,陳瀟不由看了眼詢問室的門。
他的腦海裡已經浮現了四個字:以身入局!
左庶很可能是以身入局!
所以才會在酒桌上的時候,借助酒精的作用和他鬨翻,甚至逼著陳瀟踹了他那一腳!
陳瀟沒有多做猶豫,他覺得這個時候應該給外界透露一點消息,讓他們著重調查一下左庶和他的老丈人家的關係,目前是什麼樣的狀態!
調查清楚這一點,那對接下來的調查會有很大的臂助!
陳瀟抬起頭,看向了牆壁上的攝像頭,喊道:
“幫我找一下李隊,我有重要情況反饋!”
陳瀟知道肯定有人會在盯著他這間房的。
隻是他並不知道,李輝正在出外訪。
一直過了好幾分鐘,李輝這才一臉無奈和苦悶的回到了刑警隊。
一到隊裡,他還沒來得及聽從下屬的彙報,高波就找了過來。
“查的怎麼樣?有證據能釋放陳瀟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李輝的臉色更是苦悶道:
“沒有!而且鬆山坪的村民在和我們對抗!”
高波疑惑:“對抗?他們對抗什麼?”
“陳先生有說過昨晚他與死者起爭執的時候,不少村民都親眼所見。可剛剛我去鬆山坪詢問的時候,全村老小竟然無一人承認!”
“他們全都在為陳先生做偽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