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誠詢問著。
專案組的其他成員也在這時齊刷刷的看向了陳瀟。
隻是陳瀟卻閉上了眼睛,腦袋靠在了椅子上。
這樣的動作讓所有人都愣了住。
等了有三五秒鐘後,有人終於忍不住了。
儘管這個時間很短暫,可對於安靜的會議室來說,三五秒有時候可就顯得挺折磨人的。
“陳顧問,你這閉眼靠頭的,是在暗示什麼嗎?”
“陳顧問是不是太辛苦了?”
“陳顧問?陳顧問?”
專案組的人都不解了輕聲喊了起來。
但陳瀟卻在這時直接站起了身,皺著眉頭道:
“各位等我一會兒,我可能遺漏了什麼,需要打一個電話確定下。”
眾人完全不解。
就連林溪好像也是滿臉的狐疑。
不過沒有人跟著陳瀟出去,陳瀟在走出會議室後,先靠著牆思考了一下。
“是的,我應該是遺漏了什麼!”
“黃兆忠是個很自我的人,這源自於他的發跡過程中多次因為他的急智而賺取到了更大的利益。”
“正是因為這樣的經曆,所以黃兆忠在任何時候都將自己當成是最聰明的那個人。”
“在他的眼睛裡任何人都不可能是永遠的朋友,所以他才對萬一德存有彆的心思。”
“可他會如此,萬一德不會如此嗎?萬一德同樣是一個成功的商人,難道他會在喝酒之後不管能說的還是不能說的,全都吐出來?”
“會不會存在另一種可能,黃兆忠套萬一德的話,而萬一德則是想借這些話去套另一個人?甚至,他們所謂的兄弟全是紙糊的,不過都是你在試探我,我在試探你罷了!”
想到這種可能,陳瀟再也沒有猶豫給黃兆忠撥去了電話。
後者第一時間接聽了電話,語氣一如既往的客氣:
“陳先生,您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我來電,是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陳瀟也不繞彎子,直接道:“記得沒錯的話,伱和萬一德吃飯的那晚上一共是四個人吧?”
“是的啊。”
“那除你們之外,還有誰?”
“一個叫付順,另一個是侯元,”
又是兩個和案子幾乎無關的姓氏。
陳瀟頓了頓後,說道:“你對你的兄弟那麼在意,這麼些年應該有搜集他們的資料乃至於把柄吧?給我看看,我幫你把握把握。”
黃兆忠滿是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而後道:
“可以,不過陳先生要確定隻能自己一個人看啊。”
“好,你發我郵箱即可。”
打完電話,陳瀟就去車上拿了電腦過來。
不多時,黃兆忠就發了付順和侯元的資料來。
陳瀟立刻點開來。
果然,他沒有看錯黃兆忠這個人。
與他做兄弟,當真是需要一百二十個心眼才行。
不然一不小心,黃兆忠就連人老婆偷了幾個人都會默默的記下來。
陳瀟翻閱著兩人的資料,但最後卻在那個叫做侯元的妻子的名字上停了下來。
“鄧淑慧!”
找了這麼久,陳瀟終於發現了一個和案子相關的姓氏了!
在前世,金光墓案是在2017年才重啟調查,並且抓獲了六名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