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不懂盜墓。
更不知道那些創作出來的技能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但他知道,假如有一個人對某一座古墓有了想法之後。
那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確定去做的。
是需要很多天的計劃!
尤其是當這其中還有個專業對口的考古學老師在。
所以從94年的9月份開始,再到95年7月份開始行動,這個時間看似很漫長,但實際上卻也不算是特彆的稀奇。
但如果陳瀟按照這樣想的話。
那麼六個人的死,就真是盜墓引起的死亡事件了。
在接觸到死者的家屬之後,雖然陳瀟很不想那樣認為。
可現在有問題賬本找到,由不得陳瀟不懷疑。
當然,隻是懷疑沒有定論!
電話那頭的林溪此刻也很快知道了下一步要做什麼。
無非就是調集警力,對其他四名死者在1994年9月份做過什麼又有沒有接觸過葉家棟進行排查。
一旦排查的結果是他們確實有接觸過。
那麼,案子就將取得重大的突破。
因為找到了他們六個人之間準確的聯係點,也就意味著剩下的幾個人是可以挖出來的。
“我現在馬上去找廖組商量這件事情,不過下午你確定能趕的回來嗎?”
“沒問題的。”陳瀟回道。
林溪也沒有多說,夫妻倆掛掉了電話後,陳瀟也就打開了車門。
隻是一下車,陳瀟就看到了大門口站著的葉秀一家人。
他們見陳瀟下了車,連忙就迎了過來。
葉秀的父親,熱情的握住了陳瀟的手:
“陳先生,方才家中賓客眾多,我實在是不好抽身。再者,今天是小秀的好日子,所以我一直忍到了現在。”
“眼下陳先生應該是忙好了吧?”葉父問著。
陳瀟點頭:“剛是臨時有點事情,這會兒忙好了。不過葉叔叔,您不用刻意招待我的,今天我是大立這邊的朋友。”
“不管你是大立的哥們,還是我們家的恩人,今天這主桌你得和郭老先生一起坐!”
坐主桌?
陳瀟下意識的就想拒絕。
葉秀卻在這時說了句:“陳瀟哥彆拒絕了,我家難得有這個機會。等今天過後,咱們就不論之前的事情了,我就是大立的媳婦兒,也是伱的弟妹。”
聽葉秀都這麼說,陳瀟說了聲好後,於是跟著一起坐在了郭正昌的邊上。
郭正昌一邊端坐,一邊低聲笑話:
“怎麼,看你好像還有些推辭啊?”
“郭老您也知道,這桌子上全是長輩,我一個年輕人哪裡……。”
“你雖年輕,但於葉家來說是真正的恩人。而且大立這個媒,算是你做的。我估摸今天葉家人,得好好賠你了。”
鄉下喜事說的賠,其實就是喝酒。
陳瀟攤了攤手:“那看來是躲不過了,不過作為大立的好哥們,今天多少我得是個代表。”
“算上我這個老家夥一個,我觀小秀那幾個年輕的堂兄弟酒量不賴啊。”
陳瀟聽得出來郭正昌想喝酒。
但是因為高興喝酒,還是因為想念,陳瀟覺得可能都有吧。
不過事實也被郭正昌給料到了。
葉家的那些堂兄弟每一個都過來賠了陳瀟。
隻是等到宴席散去,陳瀟卻仍舊頭目清醒的找到了羅大立和葉秀。
“我就不繼續在這兒呆了,待會兒我和大有一起跟著郭老回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