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並沒有給陳瀟帶來好消息。
就連廖誠和林溪都忍不住失落了起來。
陳瀟在經曆了方才的心情起伏之後,反而很平靜的問道:
“那95呢?”
“也沒有,賬本上沒有記錄的。他的賬本上會記載著在誰家做的,做了多少錢這些。所以我一翻,就能確定。”
陳瀟沒有去問93年,因為那個時候葉家棟才剛剛創業,庫房也沒有進行建造。
雙方電話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
江平貴的妻子等待了會兒後,問了聲:“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陳瀟想了想後,道:“明天我開車親自去你那取一下賬本,這應該方便吧?”
“沒問題的,不過我也有個請求。”
“你說。”
“你能不能幫我把樂樂也一起帶回來,他病了,而且他又倔,我很擔心他。”
陳瀟有些猶豫:“可是他更想隨時知道案情的。”
“那伱們可以電話隨時告訴我的,我們都是普通人,那樣的案子不會因為我們在不在而更讓人重視,不是嗎?”
聽到這句話,陳瀟歎息了聲。
雖然他很想說一些冠冕堂皇,滿是正義的話語。
但有些現實江樂的媽媽說的並沒有錯。
好比小鳳村一案,如果死者之一不是郭正昌的孫女,又怎麼可能會那麼密集的調查?
“明天我會先去找到他,然後做一做他的思想工作。”
“謝謝你!我不多說了,明天趕早要上工,我得休息了。”
“好。”
陳瀟掛掉了電話。
等到放好手機時,廖誠就開口道:“你仍舊覺得他倆的聯係會在那座庫房?”
“不管是不是,廖組想看賬本嗎?”陳瀟反問了句。
廖誠毫不遮掩的點頭,陳瀟笑道:“既然大家都想看,那是不是庫房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江平貴的妻子看賬本和我們看賬本,能否看出不同的數目。”
聽著陳瀟的話,廖誠重重的點頭:
“是啊,你這樣的猜想已經讓我們有了一個概念了。雖然不確定這個概念是否正確,目前看來錯誤的可能性很大,但總比我們這一天來完全陷入泥潭裡來的強。”
“既然這樣那今晚上大家夥就都彆想了,養好精神明日再戰。”
陳瀟笑著說了句,廖誠也沒留他繼續聊。
等著離開廖誠處後,陳瀟也帶著林溪回到了住處。
沒有再思考其他的事情,夫妻倆很快就放空了思維睡著了去。
等著第二天一早。
羅大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陳哥今天能回來不?”
羅大立還是很擔心對他而言重要的日子裡,陳瀟會缺席。
“放心了,待會兒就回東州。”
“好勒,那我先忙去了哈,你到了直接來我家。”
陳瀟嗯了聲就掛了電話。
已經從床上坐起來的林溪有些遺憾:“你幫我祝賀一下大立和小秀,這麼重要的日子我不能到場了。”
“他們理解,我媳婦兒是乾大事的人,所以你安心辦案就行。”
時間有點趕,林溪也沒有多說什麼。
陳瀟離開專案組後,開著車先去找了江樂。
後者在知道陳瀟的來意後,第一時間就道:“我不回家,我要在這裡等你們的調查結果!”
“我會給你留一個電話,你可以隨時打電話詢問我調查的進展。另外,你自己的情況你清楚,我想沒有人比你媽媽更加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