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並沒有搭理吳寬。
而是走到了門外,看著不遠處駛來的眼熟的車子。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他們的麵前。
潘會萍親自帶著吳觀生從酒店裡趕了過來。
不過吳觀生並沒有被銬起來限製動作。
陳瀟這時衝著劉大有使了一個眼色,後者很聰明的將吳寬給拉到了一邊。
吳觀生看了眼,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但很快,吳觀生就走到了陳瀟的麵前,笑道:
“陳顧問,你們警察還真是神通廣大,連我在酒店都知道。不過你們找我的話,直接給我一個電話就行,這麼大的陣仗怪嚇人的!”
吳觀生笑說著。
陳瀟也是一臉的笑容:
“打擾吳老板了。”
“嗨,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兩位都請進吧。”
“好,那就在你家院子的茶亭裡坐一坐。我和潘隊昨晚到現在一夜沒睡,勞煩吳老板泡杯茶給我們提提神。”
“好說好說,我這就去拿茶葉去!”
吳觀生動作不見有任何的僵硬或者不自然。
潘會萍看著他的背影,說道:
“剛在酒店找到他的時候,我能感覺到這個小老頭的心理素質很強!”
“那是肯定了,如果沒有泰山崩於前也臨危不亂的強大心理,光是他那個賭鬼兒子就足以讓他崩潰的。”
“倒也是。”潘會萍附和了聲,但很快就好奇的問道:
“伱準備怎麼著手審問他?能確定那根頭發不是劉小英的嗎?”
“無法百分百確定,但我跟你說那是一根毛囊很完整的頭發!”
潘會萍聞言臉色頓時大喜:“竟這麼幸運!”
“他都能幸運一回,咱們沒理由不走運吧?”
“那要不我現在帶去抓緊時間做鑒定?”
“現在已經不需要這麼著急了,當這根頭發拿出來的時候,他應該比誰都清楚很多東西都藏掖不住了。”
“既如此你為何不直接拿出來?”
“我想看看他到底該如何的狡辯。”
陳瀟說著,吳觀生已經拿著茶具和茶葉過了來。
燃起了茶亭裡的炭爐子後,吳觀生一邊燒水一邊笑著說:
“好些天沒用了,也沒準備,兩位得等會兒。”
“不礙事的,吳老板慢慢弄不著急。”
吳觀生點了點頭,將水倒在了爐子後,也主動開口問:
“還不知道陳顧問找我是為了什麼?”
“吳老板認識汪其雄嗎?”
吳觀生擺弄茶具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停頓:“不認識。”
“汪好和汪美呢?”
“也不認識啊。”
陳瀟一臉驚奇:“那真是奇了怪了。”
吳觀生抬起頭,很訝異的問道:“難道我什麼時候和他們打過交道?看名字,他們是一家人嗎?”
“是一家子!汪其雄1990年的時候在海城火車站外的路上被人割喉而死,但奇怪的是,他身上的財物居然沒有被人搶走。”
吳觀生愣了愣:“等等,陳顧問你讓我捋一捋。我怎麼覺得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割喉了那個什麼汪其雄?”
“我可沒這麼說,我隻是覺得汪其雄也是做木雕的生意的。而且汪其雄當時在海城是為了和一個大老板簽訂合約,可最後因為汪其雄的死,那筆訂單就隻能被彆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