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東,其心可誅!”
當聽著郭正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瀟不由的眯起了眼睛來。
如果婁曉東知道《十魔子》的來曆的話,還要送給陳瀟。
那毋庸置疑,婁曉東對陳瀟的心思,顯然居心叵測。
但如果婁曉東並不知道東西的來源,而是覺得木雕非同一般,甚至有可能牽扯到命案的話,那麼轉交給陳瀟就情有可原了。
陳瀟沒有去管婁曉東是何居心。
畢竟人都已經死了,他想追究也難追究。
想了想,陳瀟詢問郭正昌:“那木雕的上一個主人,郭老有打聽過嗎?”
“這個我也問過的,據說十多年前在秀州市有人兜售過,自此十幾年沒什麼消息了。”
郭正昌的回答很含糊。
這怪不得他,估計郭正昌詢問的人也無法了解當時的事情。
不過秀州倒是和海城緊挨著的,兩地如果開車走高速的話,也不過百來公裡的路程。
“嗯,之後要是有什麼新的消息,還望郭老告知我一下。”
“放心吧,我一聽說那玩意兒竟然還有詛咒的傳說就第一時間聯係你了。不過陳瀟,按照你的性子那東西沒這麼快弄走吧?”
郭正昌還是了解他的。
陳瀟笑了笑,道:“我有個兄弟卜卦有一套,今天早上給我算了一卦,說是我有邪祟纏身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甚至以後還有可能影響後代。我思前想後,也就婁曉東送我的《十魔子》和邪有些關係了。”
“謔……你身邊竟然還有這樣的高人!什麼時候能帶來我見見,剛好也給我這老家夥算一卦,看我還能吃幾年飯!”
郭正昌來了興致。
陳瀟說了聲好,郭正昌也就沒有再多聊。
掛了電話之後,林溪就走了過來。
她剛剛在一旁聽到了陳瀟和郭正昌的談話,眉目間有些擔心的說道:
“那件木雕這麼邪乎的嗎?”
陳瀟聳了聳肩:“邪乎的事情也不是沒遇到過,大都在我這裡就中止了。”
聽著他的話,林溪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直接坐到了陳瀟的腿上,抱著他的脖子道:
“對,我老公專治那些妖魔鬼怪的!”
說著,林溪又換了換姿勢,正對著陳瀟。
看著林溪換了睡袍,陳瀟這才反應了過來:“什麼時候換的?”
“洗好我就換了,好看不?新買的?”
“我檢查下材質,這種貼身衣物不能買便宜了。”陳瀟檢查著,最後認可道:“不錯,真d貨!”
林溪一巴掌拍在了陳瀟的肩頭,但卻像是用儘了渾身的力氣一樣。
陳瀟將手機扔到了茶幾上,關掉了客廳的燈和電視機。
他需要為自己最近的邪祟纏身做一場法事。
做法事的時候,要莊嚴肅穆,要專心致誌,不得三心二意!
這場法事持續了多久,陳瀟也不記得了。
隻知道結束的時候,林溪連抬手都不願動一下,最後還得他抱回房間裡睡才行。
一夜過後。
還是陳瀟自然醒了過來,不然林溪鐵定得遲到。
看著她急匆匆的換衣服出門,陳瀟也起了床來。
洗洗漱後,沒想到最終還是謝文東先給他打了電話。
“喂,文升哥,伱不會是要出院了吧?”
自上一通電話結束之後,陳瀟也不再稱呼謝文升謝隊了。
後者也笑著說:“嗯,醫院這邊今天還會進行個檢查,如果沒什麼意外下午就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