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有孤墳,不奇怪吧?”
在陳瀟看來。
山上有孤墳,算不上特彆稀奇的事情。
在場中人,都算是見多了死亡場景的,所以紛紛點頭。
張獻見狀說道:“若隻是孤墳,確實不奇怪。可是,在孤墳前卻是有著一個很明顯的小坑。那個坑,是死者被摁著頭磕出來的。”
陳瀟不由眯起了眼睛來:“那過去了這麼多天,兩者做了鑒定嗎?孤墳裡的死者,又是什麼時候死的?”
張獻直接搖頭。
陳瀟不解:“沒做鑒定?”
張獻回道:“不是不做,而是因為孤墳裡,沒有死屍!”
此話一出,陳瀟的眼中也露出了驚疑來。
“沒有死屍,如何看出是孤墳的?”
“裡麵葬有衣物,不見枯骨。”
陳瀟沒有再回話。
但他的腦海裡卻有了死者邱婷芳被摁著磕頭的畫麵。
張獻見所有人都麵露思索了起來,於是笑著說道:
“好啦,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陳瀟,等你自己親自去了咱們再電聯吧,現在多說無益。”
陳瀟笑了笑:“沒錯,還是先吃飯吧,不然都涼了。”
眾人沒有再言語。
等著吃完了張獻才問道:“你準備好什麼時候出發嗎?”
這件事情是張獻有求於陳瀟。
並且,這件事情對於陳瀟來說,完全出於朋友間的相助,所以張獻隻詢問不催促。
陳瀟也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兩肋插刀,略作思忖後道:
“暫時不確定,我還要等一個人來。”
“等人?誰啊?”張獻有些好奇。
陳瀟回道:“謝文升。”
張獻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謝文升要來東州?”
“嗯,他病了之後就辭去了此前的工作。前陣子手術很成功,如今身體應該恢複了不少,所以決定帶著一家老小來東州生活了。”
說是來東州生活。
但張獻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謝文升這是投奔陳瀟而來!
雖然他對深城各分局刑警隊長沒太多了解,可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人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這樣的人來投奔陳瀟,張獻怎麼可能不被觸動。
長長呼出一口氣後,張獻拍了拍陳瀟的肩膀,說道:“明明時間沒有過去多久,但總覺得你已經走了很長一段路了。”
陳瀟微笑道:“我隻是運氣好一些吧,我並不認為自己的魅力能讓謝文升甘願來給我做事。何況,人和人之間都是相互的。他從我的身上能看到對他有利的東西,而我也需要他那樣的人來幫我。”
“合作者如此,朋友亦如此。”
“倒也是。”張獻認可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那行,我等伱消息到時候讓小潘去機場接你。”
“嗯,張局……能和我說說你為什麼虧欠那位潘隊嗎?”
張獻立刻嚴肅了起來:“趕緊陪你媳婦兒去,領導的事情少打聽!”
看著張獻急匆匆的走了,陳瀟也是輕笑了起來。
他自然知道張獻在他麵前是不會擺什麼領導架子的。
張獻之所以這樣,全因為他不好與外人講他和潘會萍的關係。
張獻走後,陳瀟陪著林溪去消了會兒食。
沒多久,林溪也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百無聊賴的陳瀟,開著車去找了羅大立。
跟郭正昌學習了一陣子的羅大立,明顯成熟進步了許多。
在四福電器裡,已經是高層了。
並且還是很能讓人信服的高層。
陳瀟在人的帶領下,帶人到了羅大立的辦公室。
後者一見,臉上的正色立刻蕩然無存。